虽然她只是猜测,不过若真如此又何妨?
察觉自己的心思,她吓了一跳,她竟然在考虑和一个陌生男人一夜情的可能!
可是……她又抬头望了他一眼,终于下了决定,抬手勾住他的手臂。
“这是我的荣幸。”
赤着脚,披着白色的床单,左莹希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欣赏外头的夜景。
雪花飘飞着,将天空妆点成一片白雾,透过纽约下眠的夜霓,形成了一幅她只在图画中看过的美景。
这里,是曼哈顿中城区一家豪华酒店的顶级套房,一个晚上数千美元的房价。
她一直不觉得自己个性和迷糊扯得上关系,不过稍早之前抵达酒店,当她得知他的身分之后,突然发现自己有多迷糊,竟然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
傅昭凡,傅氏集团的太子爷,这家顶级的饭店,只是他们傅氏集团的小小一角。
难怪他会称道格拉斯先生“不过是一个董事”。
如果她早知道他的身分,那么她一定不会……不会怎样?和他一起晚餐,以及上床吗不过是一顿晚餐、一夜情,他是什么身分会有什么改变吗其实是因为她对他很有好感,对两人的关系抱着期待,以至于得知他的身分之后,知道那个期待是不可能实现,所以才笨哪!左莹希,一夜情就是一夜情,抱着什么期待呢!笨蛋唉!大概是因为他太过美好了,让她不可避免的开始作梦,此刻只是梦醒罢了。
突然被人从身后拥住,她回过神来,顺势放松身子往后靠。
“看什么?”傅昭凡轻声的问。
“这么美丽的雪夜景色,不看太可惜了,我舍不得睡。”她低声柔语,像是怕惊扰了美丽的夜之津灵。
傅昭凡弯身将下巴靠在她的肩上,以和她同一个高度望着落地窗外的夜空。
方才他醒来,看见她站在这里,白色的被单长长的拖在地上,她的黑色长发披散于背,由窗外投射进来的光线洒落在她身上,那一瞬间,他以为她就要这样展开白色羽翼飞向夜空。
心头莫名窜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他立即下床,从后头抱住了她。
他知道,自己要的不会只是一夜,可是他的主要责任在台湾,他必须回去,而她在这里,还有着末完的学业,以及往后等着她的世界舞台。
“昭凡。”她柔声轻唤着,不像是要说什么,只是叫着他的名,侧头望着他。
傅昭凡也望着她,接着便抛开心里的难题,明天再说吧抬手置于她的脸颊,抬起她的下巴,封住她稍早之前已经被他吻得嫣红的唇办。
她嚶咛一声,转过身来,抬手环住他的颈项,身上的被单滑落,在她的脚边圈出一圈涟漪,两具**的身躯相贴。
他一把将她抱起,将两人送回床上,他以手肘支撑自己,悬身在她上方,另一手曲指亲昵的用指背滑过她的脸,然后密密的、细细的亲吻着她每一寸雪白肌肤。
明天他还有一天的时间,他们可以再谈谈,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
“昭凡……”她轻吟,充满**的。
他不再折磨她,不再用理智克制自己的行动,放手投身跃人另一场激情……再次睁开眼,他发现天亮了,怀抱空无,手一探,身旁的位置已经泛冷。
他缓缓的坐起,下意识的梭巡她的身影,视线可及之处没有她的存在,昨夜散乱一地的衣裳,也只剩下他的。
他掀被下床,套上披在一旁椅子的睡袍,才看见贴在床头柜灯座的一张便条纸。
正在绑上睡袍带子的手一顿,眉头皱了起来,还没有真正看见便条纸上的内容,已经猜到发生什么事他表情瞬间冷沉了下来,伸手将便条纸拿下,看着上头娟秀的丰迹写着短短的一句一一谢谢你给我姜好的一夜。
谢谢她就这样打发掉他她要的,就仅是一夜?
他的眼神冷硬了下来,原来他傅昭凡也有自作多情的一天,对她来说,他是能用一张便条纸就打发掉的存在,毫无意义他是可以轻易找到她,可是何必她都已经表现得这么清楚明白,他不是会自取其辱的人柔掉手上的便条纸,丢进纸篓里,转身走进浴室。
傅昭凡的弟妹、堂弟妹、表弟妹,都戏称他有“老母鸡”的个性,因为他爱躁心,爱照顾他们这些弟妹,替他们解决棘手的问题和麻烦,偶尔还会插手管管闲事。
因为他是长房的长子,也是他们这一辈当中最年长的,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发生,他就是理所当然的下一任傅氏大家长,因此,他认为自己有责任照顾这些弟妹,他也乐于负起这些责任一一虽然有时候很头痛。
开完早餐会报,回到办公室,便看见桌上有一个从纽约寄来的国际快递,寄件人是傅语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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