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怎麼就打起來了?”老伯驚呼,趙景德,說好的靠山呢?怎麼你自己上了?
蘇喬喬更是不顧一切的擠開人qun,跑上公堂,拉住趙景德的手,要離開這是非之地。
小姑娘急的滿臉通紅,趙景德看的憐心大起,刮了刮她的瓊鼻:“別慌,我不會有事。”
公堂之上,縣太爺終於回過神來,咆哮道:“大膽刁民,竟敢襲擊朝廷命官!來人啊,把他拿下!”
這位縣太爺,雖然官兒當的不合格,但官威卻是極盛的,一發怒,那簡直是風雲變色。
趙景德抱著懷裡瑟瑟發抖的蘇喬喬,不滿的道:“狗官,你嚇到我老婆了。”
衙役們聚攏上來,將這一對亡命鴛鴦團團圍住。
趙景德剛才雖然空手奪了一根水火棍,但這畢竟不是什麼高深武藝,衙役們都心存僥倖,認為那只是個意外。
當第二根水火棍,也落到趙景德的手上,並開始反過來攻擊原本的主人時,衙役們都是一愣:“咦,又一次意外?”
衙役發愣,趙景德卻抓住機會,窮追猛打,一頓劈頭蓋臉的棍棒,把場上的衙役全部幹翻在地。
然後趙景德龍行虎步,踢翻了縣太爺的案桌。縣太爺被壓的哇哇直叫:“惡徒凶威太盛,快去向兵馬司求救!讓他們發兵!”
發兵在古代,需要很複雜的手續,趙景德沒有阻攔報信的人,而是好奇的問縣太爺:“你說發兵就發兵,難道你說的話,比皇帝還管用?”
縣太爺矜持的扭了扭粗壯的脖子,大刺刺的回了一句:“可不是嘛?兵馬司的百夫長是我哥們。”
趙景德冷笑,可以啊,沒想到你也是有背景的人,朕倒要看看你這哥們,到底是誰。
沒一會兒,一隊殺氣騰騰的甲士就沖了進來,一般的老百姓哪見過這陣勢,當即就被震住了。
為首一人,彪悍無比的喊道:“凶徒在哪裡?百夫長王齊軍在此,還不快快伏首?”
趙景德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王齊軍?沒聽說過這個人啊。”
大奉王朝,大小官員的任命,雖多由上級推薦,但都是要經過皇帝批復的。趙景德完全不記得,自己封過一個叫王齊軍的百夫長,這不正常。
或許值得深究,說不定,能挖出一條大魚!趙景德眼睛一亮,不急著擺明身份了。
王齊軍斜眼道:“小子,我也不認識你。”
即使是正式的百夫長,也沒資格面見聖上,更別說王齊軍這個來歷不明的了。
縣太爺沖趙景德一指:“他就是凶徒!”
趙景德看了一眼煽風點火的縣太爺,冷笑一聲,要不是想釣大魚,現在就將你剁巴了。
他抱起蘇喬喬,縱身就走,如一陣旋風,旁人還未反應過來,趙景德就掠出數十步。
“凶徒要跑,放箭!”
趙景德開始蛇皮走位,槍林彈雨他都闖過,古人的弓箭,實在不值一提。
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太差的緣故,一根沒長眼睛的流矢,擊在趙景德背上。
“中了中了!”射偏了的甲士,在那裡興奮的大喊。
箭矢鑽破衣料,還未入ròu,卻發出叮的一聲,無力的滑開了。
“妖怪啊,凶徒刀槍不入!”王齊軍瞪大雙目,都不敢追了。
趙景德心中罵道:妖怪你妹啊,朕的龍體這麼重要,禦體安康關乎著國家安危,難道不許朕多穿一件魚鱗寶甲嗎?沒見識的渣渣!
衣服破口處,華光一閃,迷了王齊軍的眼,就這麼放任趙景德飄然而去。
包子鋪內,蘇喬喬愁眉不展,讓趙景德看的心疼。
他這皇帝,當的太認真太投入了,只記得釣魚抓奸臣,以至於忘了人家小姑娘的感受。
自古江山美人兩難全,到底是當好皇帝,還是好男人呢?趙景德面臨選擇。
“我兩個都要當!”趙景德絕對是大奉朝開國以來最任性的皇帝。
是夜,趙景德安排了地方,將包子鋪的父女送走,自己留在包子鋪,等待敵人上門。
門口有黑影閃過,趙景德跳下chuang,沖上前,正要使出龍爪手,忽然感覺手感不對,他摸到的,是一團溫香軟玉。
“啊嗚。”那影子羞答答的低吟一聲,嗓音糯糯的。
嗯?難道是走色誘路線的刺客?敵人真是太無恥了。趙景德想入非非,手上下意識的又捏了幾把,又軟又彈,越捏越愛不釋手。
“恩公,是我。”被趙景德擒住的刺客,開口說話了。
皎潔的月光灑落,趙景德這才發現,來的不是什麼刺客,而是蘇喬喬,而自己的手,正放在人家冰清玉潔的xiong上。
氣氛十分尷尬,趙景德乾咳兩聲,默默的收回龍爪手:“我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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