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原本就是官/妓的出身,再坏也不过是按照传闻做了取悦军中的营/妓,但是家里的小东西已经饿起不了身了。
结果真的就是一些缝补洒扫烹饪之类勾当,靠为驻留军中做一些零散活计,总算是勉强维持了下来。但与其他苦出身的女子不同,她并不擅长这些频繁而琐碎的手工活计,所以一直过得很苦;
只是为了养活自己和养女而一直坚持下来。因此这些年下来真的心也累了,只想找个安生和稳妥的寄托之处;这次应募前来的唯一条件就是稍带上她的女儿,从那个破灭的商人家带出来的遗孤。
“奴毕竟只是教坊里出来,除了些许声色歌舞和伺候人的本事,也不会其他了。。多亏了郎君还记得奴婢,给了这个机缘所在。。”
已经年华不韶的云英最后有些庆幸使然的道,然后她又对着内室另一个小小的身形招手道。
“穗芝,咱们今后就指望郎君这儿过活了,好好的拜见郎君吧。。也是多亏了这孩子,让我再怎辛苦和艰难也咬牙撑了过来。。”
因此虽然重新见面的预期并不是那么的圆满,但罗隐还是努力松弛下脸上的悲苦线条,而努力对着小女孩露出个宽和笑容来;却又不免产生了某种“喜当爹”式的感慨微然,以及在孤苦孑然了多年之后,家室突然就圆满的憧憬了。
而在江陵的督府当中。
“洋州州城已经拿下来了?,还有来自山西节度使牛勖的密使?。。”
周淮安惊讶了一下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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