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日后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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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固山上,三国时蜀吴联姻所在的名胜古迹甘露寺,内外已经被清理一空而运来了一块足够坚硬的灰色大石碑,摆在面对江边高处台地亭子外的空地上。
满城被俘获的文武官员上百人,外加上城中的各色士民代表数百号,都被强行聚集在了这里。周宝父子虽然都已经跑了,但是却把这满城的文武官员及其眷属,差不都都丢给了太平军的占领当中。
因此,他们被带过来的时候,犹自还是各种揣揣不安的惶然和不明所以的忧色;不过很快被立起来的大石碑,让他们再次发出了某种低抑的惊诧声。
还有人再次恐慌起来想要拔腿就跑。却是想到这些传闻中最恨豪姓官宦的太平贼,难道这打算杀人为祭祀么。只是他们想要借着人群掩护偷偷遁走的打算,却又被四面严阵以待的义军士卒给挡了回来。
这时候,随着一个清朗的诵读声,霎那间就压过了一切的嘈杂和纷嗡,而有人顺势在那面青灰石碑蘸墨奋笔疾书起来。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
霎那间在场的众人都变得鸦雀无声起来,而都被这句开场给吸住了耳膜,有仿若是被骇然震住了一般。
“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
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这么停顿下来一刻人人都屏声静气的,只剩下远处大江奔流的隐隐哗哗水声和风中徘徊的呼啸声,自恒古呜咽着为之奏响和伴唱一般。然后,那个清朗而洞彻有力的声线再次响起: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
王霸四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
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
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这首出自辛弃疾的《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刚刚吟诵完毕,又随着周旁的军士们一句句齐声唱念传开来,顿然激起这些人群之中,一片接一片抽冷气的嘶然和赞叹纷纷。
“好一番的气魄。。”
“好大的志向。。”
“好个气吞万里如虎的野望和气象。。”
然后才有人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竟然情不自禁在赞许得乃是个草贼之首,而不是他们所从幕和追捧的当代宿帅名将。这就不由有些尴尬和悻悻然的,强做不屑和愤慨、毅然对着左右补救道:
“此子真是好大的口气,他这是自比北府军的刘寄奴么,”
“这怕还不是把周令公比作了恒温、王异、庾稀之流么。。”
“只怕他的言下之意,就连北府子弟刘寄奴都不怎么看的上呢。。”
“那就自认为要与佛狸祠里的北魏太武帝比肩,以论南北长短么。。”
“果然是贼中之大贼,朝廷新起之心腹大患啊。。”
(刘寄奴,南朝宋太祖刘裕;恒温,王异,庾稀南朝专权一时的大军头)
正当众人已经是一片难以抑制的骚动纷然和情不自禁之际,却听见上面再度有声音响起:却是在短时之内,又做下了另一首的诗句。
“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
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
不尽长江滚滚流。
年少万兜鍪,坐断东南战未休。
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生子当如孙仲谋。”
《南乡子·登京口北固亭有怀》
“这已经不足于雄踞东南,还有问鼎中原之志、试问天下英雄成色的打算了。。”
这一次却是众所失声久久都没有人言语之后,才有一个格外苍老的声音颤颤巍巍出言道。
“家国何其不幸、朝廷何其不幸,天下生民又何其悲哀,俱要遭此大患和泼天灾劫了啊。。”
然而,也有人在面面相与的诡异眼神传递当中,有所触动和感怀的觉察到;这乃是问鼎天下的真正宣言和意气所在。或许可以给眼前馄饨一团,也不知道未来何去何从如何的局面,一个新的风向标和指路明灯不是?
也许在前朝视作万恶不赦的逆言悖论,到了新朝就是鼎新革旧、传颂千古的豪言壮志所在了。就如古时汉高、项王见祖龙仪驾故事。
还有人则是暗自浮想联翩到,正所谓是诗赋歌以咏志的道理;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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