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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又怎会知晓本朝太宗的起居言谈。。”
似乎在这一刻,这小东西又变成某种震惊之极而被吓到的表情。
“这算什么,难道不是众人皆知的东西么。。”
周淮安狭促心再起而刻意装逼道。
“别说是区区唐太宗的生平语录,就算是《贞观政要》《帝范》《李卫公对问》什么的,我也是亲眼见过的。。”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在旁扮演背景的骷髅精也顿然沉不住气而,有些声音艰涩的开口问道。
“一个从域外游历之后的海归之人而已啊。。”
周淮安很有些自得有理所当然的道。
“因为屡见民生之疾苦而毅然投身到改朝换代的伟大事业当中去,这又有什么稀奇和少见多怪的的。。”
好吧,这些车厢里都是一片目瞪口呆的表情了。
“那你为什么不能为朝廷出力,通过报效国家来济世安民呢。。”
骷髅精似乎有些不怎么甘心的嘀咕道。
“报效朝廷?,”
周淮安心中嘿然,你个浓眉大眼的也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你是让我去跪舔把持朝政肆意更立的那些阉竖,还是对那些世代把持晋身之途,私下相授权位的氏族门阀摇尾乞怜?”
“或又是以幸进手段讨好当今那位,生于深宫妇人之手而长于阉竖之间,只知玩乐而不知又民生疾苦的所谓天子么。。”
“我宁愿选择一条最艰难的道路。正所谓是从这百姓中来又到百姓中去,从这些最为微贱的人中开始,而一步步的行那为受苦苍生鼎革天命之事。。”
然后,周淮安转身过来掀开车帘子,而站着对着已经聚集在外的好些个人大声道。
“现在你们都听明白了么。。”
“愿从领军的济世大业,而绵尽小的薄力一二。。”
最先开口的居然是充作旗手张归霸。
“蒙领军不弃,某自当愿附骥其后”
然后,靠得最近的葛从周也开声道。
“凡是但听领军计较,为世上受苦人讨还公道。。”
这是学徒队正米宝的表态
接下来,在旁其他人也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的纷纷出声,而带着心悦诚服和震惊在内的各色表情,纷纷向着周淮安行礼表态到。
“某愿追随判事,扫平天下平不公”
“愿为生民请命,打翻这万恶世道。。”
“愿世间太平清乐。。。”
感受着身旁这些有些调动起来的狂热气氛和感动情绪,周淮安就仿若是看到了冥冥之中名为忠诚度和好感度的事物,正在“+1”“+2”的被不断刷新出来。
他也不由的有些自得起来,真不枉费自己平日里费了老大功夫的耳濡目染和传帮带式的现身说法;也许自己应该在编一首适合传唱的新歌谣,将这些道理和理想还有长远目标所在,都给通过浅显通俗的语言包括和蕴含进去。
一个有所初步理想和现实追求的集体,可比那些随波逐流、得过且过,或是只有粗浅眼前利益的大多数传统农民军,更有战斗力和发展潜力的存在啊;哪怕是这其中包含着升官发财或是广大门楣、或是报仇雪恨、或是之类,看起来不怎么纯洁和统一的个人诉求,那也是一种可以用来激励和催人奋进的理想和追求啊
而且作为这个共同方向上理想和追求的缔造者与引导核心,只要不去刻意作死的违背原则自打脸的话,自己的地位将具有天然的稳固力和唯一性。
。。。。。。
而远在百里之外,因为某种混乱中的迟钝和延误的缘故,积累足够的反馈和消息的广府方面,也终于有些鸡飞狗跳式的反应了过来。
事实上,就在大将军府所属的右长史房内,已经是一片怒吼声中了。
“这鬼和尚是得了失心疯了么。。”
“这才出去半个多月,就在地方已经用各种罪名杀了两百多人了。。这还是三天前有人冒死送回来的消息啊”
“谁叫他是军府明文任命的巡屯查访使呢。。”
“这怎么可以,只是让他纠举对方屯田营造中的些许弊情,他就敢藉此为由不分巨细的大开杀戒。。”
“那是整整十七处市关和屯所啊。。都让他给折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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