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安轻描淡写的摆摆手道。
“就是想借你们和你们背后主子,全部的身家和人头一用呢。”
“什么。。。。”
宋之晏不由的强笑道。
“大师真会说笑呢。。老儿怎就听不明了”
“大师真会说笑。。。”
而困倦无比的其他人,这时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唯有那个迎宾水汪涵像是见机的快,已经悄悄的蹑步走到了楼梯口,却被下面出现按刀的守卫士卒,给堵个正着而不得不倒逼着退了回来。
“我我。。。我只是想要方便一二。。”
他不由露出一副比哭还要难看的勉强笑容来。
“我可是从来不说笑的。。”
周淮安继续慢条斯理的道。
“说要抄你全家,就一定会抄你全家的。。”
“大大大。。大师,何至于此呢。。”
那胖迎宾水汪涵哭丧着脸道。
“我们可是出自一片赤诚,”
“给我下药和灌醉了,好有所图谋的一片赤诚么”
周淮安继续皮笑肉不笑的额外加重语气道。
“我便是领教十足了。。。”
在场众人不由的面如土色或是如丧考妣,或又是呆若木鸡;乃至有人惊慌失措的想要起身,又被衣带给绊倒,滚落沾溅了一身酒菜;或是吓得全身无力摊倒在地上;还有的两股战战的居然失禁了,而在地上和下摆浸渍出一片温热的水迹来。
那些在周围服侍的乐班和歌姬,更是惊慌失措的低声呼喊着躲到了角落里去。
“这怕是有什么误会。。”
那宋之晏不由开声,强颜欢笑的想要继续弥补和缓颊道。
“还请给在下一个。。。释义。。”
“不用了,待会我会找你背后的主子去好好的盘问。。”
这时随着周淮安的一个眼色,就听得一声尖锐的哨子响,噔噔噔冲上来好些全副披挂的亲卫士卒,就像是捉拿猪羊一般的将在场诸人都一一按倒捆翻在地上。
“好贼子。。”
“不要走脱了一个。。”
而这时,在楼下的仆役里也突然出现了变故,在那些闻声惊慌失措的开始逃散的仆役当中,赫然被拦截下至少十几个身影,而于包围的士卒缠斗和厮打起来。
“恩,这样最基本的剧本就全了。。”
周怀看着楼下发生的这一幕,不禁笑了起来。
“你们这些心向官府的余孽,竟然想要设宴来刺杀于我。。”
“因此在仆役当中,居然预伏了挟持刀兵的强梁、亡命啊。。”
当然了真正情况是他早就通过扫描的手段,在如厕时让人重点盯上这几个生命体征比较显著的目标了;显然一旦楼里出现了变故,他们这些人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想要做点什么,或是冲上楼来探明情况,然后就正好入了自己的彀中。
“虚和尚,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枉费我们一片盛情招待”
宋之晏突然就破口大骂起来,
“竟还要以构陷相图谋之,你还是人。。。”
然后就被看押的士卒狠狠一脚揣在脸上,惨叫着突出一口含着牙齿的血水,却是哼哼唧唧的再也没有发言了。
“贵官饶命。。”
“天见可怜啊”
“这不关我事啊。。”
“我什么也不知啊。。”
“我只是被叫来的陪客。。”
而其他的人也见势不妙的连声哀求和告饶起来。
“陪你们演了这一晚上的把戏,也该到了收场的时候了”
周淮安却是有些意兴寡然的道。
随着哨子声再度响过之后,外间再次响起大片嘈杂和喧哗的声音,除了隐隐大队人群奔走和厮杀声外,还有人隐隐在大声喊着什么口号。
“杀光这些草贼。。”
“不要放过他们。。”
“虚老贼受死吧。。”
被按在地上上摩擦的诸人,不由心中如坠冰泉一般的拔凉拔凉的,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而被按在地上一直没有出声转动着眼珠子,拼命思量着对策的水汪涵,却是不由露出某种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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