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到了收束一般,只剩下唯一的想念“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然后逃离这里的环境。”
这一夜,周淮安做了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一个梦。他又梦见了广袤无垠的稀树草原,奔腾不息的角马与羚羊群,时不时出没在视野当中懒洋洋的群狮与追逐惊奔的猎豹,还有成群活跃在河道之间声音洪亮而体型硕大的河马与大象,
说实话,从山区支教的志愿者教师,到海外医疗救援队的志愿者,这期间在周淮安身边其实发生了许多事情;
比如他最初产生了让参加援外医疗队的想法和触动,仅仅是因为一部热门的国产军事动作电影《战狼》系列而已;而他当然从来也不会承认,最后促使自己下定了决心的缘故,其实也是羡慕上电影里那个在境外可以随便玩枪和合法打猎野生动物的富二代。
结果,实际上在非洲一路走来的行程当中他可谓是得失兼有,既有得偿所愿的地方也有失望和落差的所在;比如他就从来没有遇到过电影里那种傲娇美萌的混血妹子;事实上医疗队李所能见到的女性,不是外国背景下中年以上而富有临床经验的龙骑兵居多,就是那些三五大粗或者干脆就是水缸腰一般的本地非洲大妈;
至于热情奔放著称的非洲本地妹子,在各种流行X病重灾区的情况下,他也没有那个心思和胆量去招惹一二。
最后在这多年时光当中,唯一能够对他产生好感并且主动表现出相处意愿的,却是一个当地台资企业老板的女儿,据说是WW女子大学毕业的学历,拥有符合传统审美的圆圆脸庞和娇小玲珑的身材,眼睛大大得很有点当年徐若瑄写真集的味道,只是胸部比较残念了一点,让身为广大“胸奴”族人的周淮安多少有些失落;
而他们曾经相处和碰撞的一段过往,就是将这个因为从小出身的环境,而对拥有霓虹天然向往和好感的天然小确幸台妹;给通过讲事实、摆道理和现身说法,逐步从岛上小民根深蒂固的“权贵茶叶蛋”“奇珍方便面”之类狭隘偏见给扭正三观过来的过程。
只可惜他并没有能够下定决心就此安稳下来,因此在吃了人家不少豆腐却没有深入更进一步之后,很快就在持续不断形同家常便饭式的动荡与冲突当中,就此逐渐失去了联系和继续往来的动机,他最后一次收到的消息,却是对方全家在一艘撤侨军舰前颇为安心的自拍照。
倒是影片当中由“达康书记”所扮演的老班长式的人物,他却在非洲的行程当中遇到过好些个;出于国人在相对危险而陌生的外域相互抱团的心理和藉慰情节,他由此也在这些来自不同军中和番号归属的前退伍军人手下,多少学到了一些皮毛性的技巧和常识;
因此,周淮安可以说是学过很多东西,甚至包括进入非洲前短期的军事训练和集体生活的环境过度,但基本就是涉猎广泛而略懂一二的初入门水准和浮于表面的皮毛功夫而已。
“抬步。。转身。。刺。。”
当周淮安好容易在某种坎坷不安的陌生环境中比较沉稳的睡着,又被杂乱的大声叫喊、喝骂和喧哗给吵醒之后,
只见外间的马棚和畜厩里已经被清空,而只剩下满地的草料和肥料;而在在不远处满是深浅脚印和被踩得坑坑洼洼的大片泥地上。
那些鼻青脸肿而衣不蔽体的新卒,正笨拙的举着长长的竹竿,在声声号令之下参差不齐的走动和做出挺举、前伸的动作来,那些高低起伏的竹杆头就像是风中凌乱的杂草一般;时不时有人失手或是脱力将竹稍打到、戳倒别人肩膀和头顶上,而在痛叫和惊呼声中,被监督的老卒挥鞭给抽打的哀呼惨叫连天。
好吧,谁说练好了长枪阵就能吊打天下的,明明就是就连这些这些农民起义军,也会训练和使用烂大街的大路货色,或者说万金油式的最廉价选择。
而在明显更加坚实的外缘田地上,另外一些空下来的老卒,则在用刀枪斧棍进行捉对练习,既有一对一交错往来的缠斗格击,也有复数对复数的小团体长短兵的交替掩护和对战;看起来就要更加熟练和凶狠犀利的多了;
因为他们使用得是实打实的真刀真枪,动起手来也根本没有留手和迟疑的迹象;就这么交击声声的拼砍在一起,再仰面迎头抵压对撞着几乎是拳脚到肉,一方倒下或是不支才被重新分飞开来。因此,时不时有人鼻青脸肿的被扶到一边休息,也有人捂着流血的伤口退下来包扎。
还有一些人,则是拿着一面面大小不一的木盾和粗制滥造的手排,在挥挡和格击迎面抛投过来的石块,一边屈伸起伏着沿着躲闪的曲线向前推进着。这更像是另一种原始版本的临阵防箭和突击训练。
也多少让周淮安心中对这些乌合之众的印象和评价,稍稍提高了一些。
要知道在他所见过的那些非洲黑叔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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