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恩心就来到了茶楼,可让她意外的是没有见到昨天那位说书的老先生。叫来小二,问了一下:
“小二,为什么今天没见到昨天的那位说书的老先生啊?”
“客官是问那老头啊,经常有人像你一样,听了一次后还想听他说第二次。但是那老头行踪不定的,有时侯连续几天都在,有时侯两个月也见不到人影。但他每次来这里,我们茶楼的生意就好很多,所以我们掌柜的也就由着他来去自由了。”
“那你觉得他今天有可能来吗?”
“这个不好说,要不客官再等等看吧。”
“那好,多谢了。”
接下来恩心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茶楼里一直等,直到夜幕降临,当逸冰和翰笙来到茶楼时看见他们的主子像个雕像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实在是酸楚。
看到面前两个自己的随从,恩心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释然一笑,这是她安抚自己属下惯用的方式,同时也说明她已经想开了,两人担忧了一晚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见主子付了茶钱潇洒前行的身影,两个人也雀跃的跟上了。
出了茶楼,让三人意外的是,那个他们等了一天的老头此刻正悠闲的靠在茶楼的大门边。翰笙一肚子的火,要不是看在他的年龄大了,真想上去揍他两拳。
恩心倒没什么,走上前有礼的道:“今天的酒,老先生还喝吗?”
“不喝了,不是让你不要带这两个碍眼的家伙吗?你要有心,就明天吧。”
“那晚生明天恭候大驾。”
说完不再给老头说话的机会,就带着逸冰、翰笙离开了。那说书先生一脸兴味的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喃喃的道:“真是有趣的一个人啊。”
昨天本来也是玩笑之语,但今天来说书的时侯真的见他在那喝茶等着自己。索性就没进门,折回到了住处。等到晚上再来的时侯,意外的是他还在那里,真是固执啊。本以为他见到自己怎么也要质问两句今天为什么失约的,结果不但一句不问,还很有礼貌的问自己今天还喝酒吗?老头很无聊的又推迟一下,改到明天,就不信他有那么好的耐性不发火,但很没趣的是,他还很潇洒的答应了。不知道这人是真的天生好脾气还是韧性一流,总之,这人不一般啊。算了,明天还是去会会这位年轻人吧,自己也是无聊的够久了。
三人回到住处,恩心有些好笑的回忆着刚才那老头有些吃瘪的表情。见公子心情不错,翰笙也没了刚才的火气,好奇的问:
“公子今天被人家爽约了,为什么还那么高兴啊?”
“呵呵,今天你们看到那老头最后的表情了没?他今天是故意为难我的,目的就是让我生气,可惜事与愿违。老实说他还是一个蛮可爱的一个老头,让我想起一位故人。”
“公子真是好耐性,若换作别人早就暴走了。”
“这种耐性是从郝连纳极身上学来的,小不忍则乱大谋。”
“那公子明天还去赴约吗?”
“当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明天那老头一定会来。”
“为什么那么肯定?”
“我确信他对我有些兴趣,像这种世外高人无聊的太久了,总想找点有趣的事情去玩玩,那我就奉陪到底吧。”
“蓝大当家的那里?”
“你们继续去秘密打探,我这里磨刀不误砍柴工。”
第二天一早,恩心又去了茶楼,那里的小二看又是昨天的那位公子,心想,没见过那么爱听说书的公子哥,天天往这跑。
这次没有让恩心等太久,大概在恩心到茶楼半个时辰以后,那个老头就跚跚而来的,空着手,没有带平时说书的道具,看样子是专程来赴约的。
“老先生,早!”
“还早呢,太阳都上三竿了。”
“那为何老先生才到呢?”
“我说今天喝酒,可没说是早上还是晚上。”
“那现在确定了吗?”
“算了,看你那么诚恳的份上我们现在就去吧。”
“那这朝阳城的酒楼就由老先生自己选吧。”
“去什么酒楼啊,老土,我们去喝花酒。”
恩心一听,这不是纯粹为难吗?那么大年龄了还去喝花酒,他能喝的下去吗?算了,既然他要求了,不照办的话,这老头又要生气了,到那时候说不定自己又要等上两天。
“那不知道老先生中意这城内的哪一家的姑娘啊?”
“就城东的逍遥阁吧。”
“逍遥阁?名字听起来就是个开心的地方,那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走吧?”
老头一看这人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心想又失算了,恨得直牙痒痒。原本以为这人看着一本正经的,一定会推脱的,那个时候自己就有理由再耍他一次的。看样子,自己这次是阴沟里翻船了。无奈,只好心理不平衡的叫了一辆豪华马车去了逍遥阁,心里盘算着今天一定要这兔崽子大出血。
两人来到逍遥阁,姑娘们一见玉树临风的恩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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