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云峰来到恩心的书房,汇报最近水云间的进帐情况。去除那些农副产品的收入,光家私这一方面就陆陆续续进帐几十万两银子。恩心让云峰留下十万两在水云间以备急用,其余的都让逸冰带到了念恩城,投资在自己的商业王国里了,从此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建城大业。
而恩心自己为了真正的身份不被别人拆穿,已经决定慢慢的淡出人们的视线。所以,水云间的家私由原来两个月一套变成四个月一套,甚至后来一件也没有。渐渐的奢侈品的热潮慢慢的退去了,江山代有人才出,鹤舞的名字也逐渐被人淡忘,这是后话。
这天,闲来无事的恩心和逸冰二人去了城里的茶楼散散心,顺便听些御新国的八卦。坐在二楼临窗的雅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些念恩城的事情。现在又是临近冬天了,外面已经有些寒了,窗边的太阳照得恩心有些昏昏欲睡。逸冰见到这样的主子也就识趣的不再开口,两人静静的喝着茶,听着外面偶尔的叫卖声。
忽然,主子的眼睛精光一闪,逸冰沿着那眼神望向窗外。茶楼对面的一个遮阳棚下面站着一位书生模样的人,正在那里卖字画。想来玄武城也是个大城市,名人书画也是数不胜数,所以那书生的字画生意清淡也是可想而知。让逸冰意外的是,这个书生有些眼熟,想了一会儿惊呼:“是他!”
听到他的声音,恩心感兴趣的问:“你认识他?”
“我曾经在流浪的途中见过,好像是某个县太爷的师爷,后来那位县太爷倒霉的成了替罪羊,他就去了一个大城市给人当幕僚去了,这件事情当时在县城里被传的很热闹。不过那时候他还春风得意的很,可没现在那么落魄。”
“哦?这个人还会卖主求荣啊,看样子没看好买家被人赶出门了。”
“怎么,公子对他感兴趣?这样的人很危险,稍有不慎就会反咬你一口。”
“你说的没错,他是天生的狐狸啊,聪明、狡诈又不忠诚。不过这样的人有时候却很好用,只要给他好处他就会帮你办事。”
“公子的身份特殊,一旦被他识别,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会让他有机会近距离靠近我的。现在我急需要一个八面玲珑的人帮我做挡箭牌。我要慢慢淡出人们的视线,就要有各种理由来推脱。你和云峰在这方面都欠些火候,所以我要这只狐狸来为我扫清障碍,一旦他有背叛之心我会亲手解决了他。虽然这样做有些危险,但却是最有效的方法。”
“如果他真敢背叛公子,不需要公子动手,我会解决了他。那现在既然公子主意已定,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接近他,让他上钩。”
“怎么个接近法?”
“一会儿和公子我演一场戏,目的只有一个,让他知道我就是鹤舞。”
“逸冰一定全力配合。”
“好,那我们去会会那只小狐狸。”
两人悠闲的下了楼,某人还不知道此刻自己已成了别人的猎物,仍在那竭力的推销自己的字画。
恩心从画摊前走过,不经意间长袍带动了一幅画,给拖拉到地上弄脏了。有些过意不去,只好上前道歉道:
“实在是刚刚走得太急,没看见,还请这位仁兄见晾。”
说完很真诚的抬眼望向这位书生,乘机打量了一下。棉质的布袍有些许的寒酸,但眉宇间仍有些淡淡的傲气。长相斯文,但没有恩心高。一双上斜的狐狸眼,总是眯眯的,看不清他的表情。见恩心穿着不俗还那么诚恳的道歉,这书生有些好奇,睁开了那双懒懒的眼睛望着面前的恩心,恩心也毫不避讳的与他对视。
这时,逸冰适时的出场。走到恩心面前,有些吃惊的问道:“主子这是怎么拉?”
“哦,没什么,刚才不小心弄脏了这位公子的字画。这样吧,不知这幅字画卖价多少,我买下来。”
“看样子这位公子家产丰厚,不知道买我的字画是打算挂起来呢?还是当作废纸一张?”
“那要看公子的字画是值得挂起来还是只配当废纸一张。”
“你!那公子倒是评评看我的字画到底是值哪一种呢?”
恩心稍微浏览了一下摊位上的那些字画,接着道:“两样都不属于。”
“为何?”
“这些字画虽比不上名品,但也画风独特,只是太过好高骛远而缺乏感情和灵魂。”
“灵魂?”
“就像我用人一样,也许有些人看着过于朴实但忠诚能让他体现出自身的价值;而有些人就算才高八斗却恃才傲物、目中无人,甚至背信弃义,那对我来说也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你到底是谁?”
“在下水云间主人鹤舞。”
“你就是闻名于三国的鹤舞?”
“不才,正是在下。”
“和传闻中的有些出入。”
“哦?出入在哪里呢?”
“都说你目中无人,甚至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
“那些对我重要的人我是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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