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途经贵地,万望军爷行个方便!”
“方便?”
张东笑了笑,说道。
“方便自然是要给的,不过,最近贼子猖獗,通守大人有命,清河各地必须严防流贼,紧守关卡,不得有误,你们这么大的一个车队,说不定夹带了不少违禁品吧?本官要仔细地搜上一搜。”
锦衣汉子急忙摆了摆手,满脸谄笑。
“军爷,看你说得,小人可是正当生意人啊!车上都是些贵重物品,搜不得!”
这个时候,张东已经走到了马车前,那个锦衣汉子与他亦步亦趋。
“你这是让我难做啊!”
张东故意面露难色,那个锦衣汉子笑嘻嘻地上前一步,一只手向张东伸来,像要递什么东西给他一样。
“不难做!不难做!”
与此同时,那汉子嘴里微微念念有词,张东微笑着伸出手去,他的眼睛闪耀着金光。
“那是什么?”
一个士卒指着远方失声喊道,几里地外,一团烟尘滚滚而来,大地在微微震动,这时,张东的手和那个锦衣汉子的手握在了一起。
“骑兵!是骑兵!”
另外一个士卒突然高声大叫,烟尘处,一大群飞鸟从原野上惊起,凌乱地飞过了晨光中的天空。
张东忍不住回头往远方望去,此时,他发觉在那个汉子的手心中,并没有他想象中的东西,他惊讶地回过头,那个汉子的手像铁钳一样夹住了他的手,他抽了抽,无法
回来。
“敌袭!快关城门,快鸣号!”
士卒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走,惊声尖叫,锦衣汉子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像鹰隼一般锐利,紧紧地盯在张东的脸上。
张东不由一惊,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刀柄,却摸了一个空,锦衣汉子已经抢先一步从他腰间抽出了他的腰刀。
张东只觉眼前一亮,一道白光闪过,同时,他觉得小腹突然间变得冰凉,他下意识地低下头,他的腹部扎着那把原本属于他的腰刀,大半个刀身都扎了进去。
他茫然地抬起头,锦衣汉子向他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刀出,血溅!
张东像一堆烂泥一样倒了下来,倒在城门口,恍惚中,不时有人从他的身边跑过,嘶喊声,咒骂声,兵器相交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在他耳边响起,越来越小,越来越远,后来,耳边只听见了风声,再后来,就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感应不到了。
“杀进城去,守住城门!”
锦衣汉子高声叫道,商队的护卫纷纷从旁边的马车上抽出武器,向城内涌去,不断有人从载人的马车上跳了下来,他们挥舞着武器,神色狰狞地向守军扑去。
突然遇见意想不到的攻击,守军们完全乱了方寸。有地选择抵抗,有的选择逃跑,有的却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只晓得不停地喊叫。
城楼上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城楼上的哨兵看见了远方的骑兵,吹响了报警的号角。
许天贵从哨所里冲了出来,好的不灵坏地灵,还真被自己说准了。今天要出事。
“大人,怎么啦!”
胡大牙从另一边赶了过来,他身上的甲冑尚未披戴整齐。
“敌人来了,快命令放下吊桥,关上城门!”
话音刚落,一个士卒从转角处跑了过来。瞧见许天贵,他像瞧见救星一样高声喊道。
“大人,大事不好了,贼子已经闯进城了!”
“慌什么慌!”
许天贵拿起一把陌刀,踢了那个士卒一脚,回过头,对身后的士卒们吼道。
“跟我来,我们把贼子赶出城去!”
昨天,管小楼的率领着两千前锋部队连夜离开了薄丘,夜晚行军。本来是一件困难的事情,然而。刚刚目睹了神君降世的士兵们士气分外高涨,他们没有丝毫地怨言。疾行了几十里,在黎明前赶到历亭城外。
随后,按照事先的计划,在城门大开之时,大约五十名精壮的悍卒,有的躲在马车上,有的装成护卫,伪装成大商队朝历亭行去。
事情出乎意料地顺利。当远远地看见车队停在城门口的时候,事先埋伏在一个小树林中的五百骑兵队就向历亭发起了冲锋。
用骑兵去攻城当然是愚蠢的举动。不过,要是城门无法关上,骑兵的速度也就有了用武之地。
当许天贵带领着手下的弟兄赶到城门口地时候,管小楼的骑兵队伍距离历亭城已经不远了,滚滚地马蹄声如闷雷一般在城外响起,许天贵似乎听见了刀剑渴望血腥的鸣叫。
在骑兵没有赶到之前,关闭城门也许还有救,为此,他必须把敌人地这小股部队赶出去。
“弩箭!”
他高喝一声,在他身后,几张弩发起了一轮齐射,在城门两边的石梯上,也有弓箭手在向城洞中的敌军射箭。
锦衣汉子叫王枫,是一个管理着百人的佐尉,在管小楼的营中,他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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