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站到墙角倚靠着。
我站在中间，左看一眼叶亮，右看一下胖子，三人笑出声来。我都觉得好笑，第一次翻墙出来上网，却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打架，而且成绩比胖子翻墙还怂。我还觉得好笑的是，从前和叶亮似是死对头一般，现在却为了他这般不要命。
“干，你们跟出来干嘛？”叶亮似乎以为我们早就知道他会挨打，出来跟着是为帮他。
“当然是帮你咯，干。”胖子索性顺水推舟，暗夜里看不清害躁的表情。
叶亮没再说话，从下身口袋里摸出一包烟，递给胖子和我，伸手接过，三团星火微亮。
“咳咳，啊咳咳。”胸腔里一阵恶心，我甩手把烟扔出去。角落里的香烟，在积水里漾了几秒，随即湮灭，一团烟飘升上空。黑暗弥漫得让人窒息。
出来上网都能打一次架，几年后我和胖子讲起来都还在哈哈大笑，唯一让人心塞严肃的是，叶亮已经不在了。他去了烟雾消失的地方，而我不曾遗忘。
“回去睡觉吗？我好困。”也不知道是困还是痛，我现在只想倒床舒服得睡一觉到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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