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剧场,终究会走向曲终人散的时候。
曲终人散总是一个令人伤感惆怅的辞藻,然而再美好的相聚也终会走到各自离分的时候,剧情在精彩也会落幕,可剧情可以落幕,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将会永存。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彩霞与天空里火红柔和的夕阳遥相呼应这,天地之间一片柔软的红色,仿佛披上了一层崭新的柔纱。流年坐在椅子上眼望着欲坠的夕阳,而怀里揽着无忧和无双这对兄妹,妻子流苏在一旁默默的注视着他们爷仨,这样美好的天伦之乐流年明白自己不能够在享受了,自己的寿命将尽,可是无忧和无双还这么小,自己来不及看他们长得,来不及和流苏一起慢慢变老,只恨命无情,这兴许是自己前世做了太多的错事,今生才让自己遗憾半生,让自己与儿女还有妻子只有半生缘,然而与爱慕的人只能擦肩而过。
突然流年觉得心口有些发闷,他轻轻的把儿女从怀里推开,手下意识的捂向xiong口,”流年你怎么了?“这个小动作流苏一眼就看到了,连忙来关切,她很是紧张。
流年此时觉得越发的难受了,他支撑着自己从椅子上站起来,然而却觉得眼前发黑,天旋地转,“苏苏——
流年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出口,而一口血就喷了出来,“娘,爹又吐血了。”无忧吓得惊叫起来,而无双却吓得哇哇大哭。
流苏扶住流年,然却看到夫君一脸苍白,吐出的鲜血染红了他如雪的白衣,“流年,你稍等,我马上就去请太医,无忧无双快去请太医。”流苏有些手忙脚乱了,她扶着流年往屋子里面走,而无双和无忧俩人撒脚如飞去找太医了。
来到房间流苏把流年稳稳的放倒在chuang上,而此时流年却是唇眼紧闭,直tingting的躺在那里,仿佛死去了一般,“流年你快醒醒跟我说说话,不要吓唬我,不要。”流苏捂着流年有微微僵硬的手失声哭喊着,眼泪仿佛绝地的洪水,流个不停,她希望用自己的哭喊把夫君唤醒,虽早已知晓快要死别了,可流苏不敢去想,她希望可言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
宁王府里,此时宁王正坐在书房里悠闲的喝茶,而梧桐在一旁给他按摩肩膀,因为剑辰经常批阅奏章身体老是保持一个姿势,因而肩膀和背部经常会酸痛,梧桐专门跟着太医学习了按摩之法,常常给剑辰来按摩,以此缓解其酸痛。他们的一双儿女惜言和慧慈在一玩耍,兄妹二人相差三岁,惜言类父,而慧慈类母,都是数一水儿的俊俏人物。
慕容剑辰捏着精致的茶杯,他一边看着儿子和女儿在玩耍一边看着茶碗里微微冒出的淡淡云烟,突然之间自己的心猛然被匕首狠狠的刺了一下似的,疼痛剧烈,而手不自已的颤抖了一下,手里的茶杯瞬间落地,“剑辰你怎么了?”梧桐见此情形也紧张起来。
慕容剑辰捂着疼痛的xiong口,慢慢的说,可能是流年出事了,爱妃你在家看着孩子,我去静王府看看。
昨儿下午流年的情形就不好,剑辰和梧桐就去看过了,可复用了太医的药已经见了起色,可如今却又——,还没等梧桐说话,突然太监安德顺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千岁不好了,静王府那边传来消息说静王殿下危矣。,太后和长公主都去了,”
慕容剑辰闻听此言,忽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带怎讲?”
他不相信流年有有不测。
安德顺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这回慕容剑辰不得不信了,他已从太医哪里得到了消息流年恐不测,看没有想到如此的快,刹那之间他疼的天旋地转,差一点昏倒过去,梧桐连忙扶住他。
“我带着言儿和慈儿和你一起去吧。”梧桐说。
慕容剑辰想了想说,我带着孩子们过去,你就别去了,你有孕在身,还是别太操劳的好。
如今梧桐又有了三个月身孕,虽不是第一胎了可慕容剑辰依旧爱如珍宝。
梧桐说,我没有那么娇贵,我一定要去。
看梧桐一再坚持,慕容剑辰索性也就不在争了,带着妻儿一同去了静王府。
此时天一大黑,一轮弯月斜挂在天空,无数颗星星仿佛散落的棋子肆意的散落着,晚风轻轻,片片梧桐叶发出沙沙沙的响声,好像是一曲哀婉的离歌。
慕容剑辰和梧桐带着他们的儿女走进了流年的房间,而此时萧太后,慕容红玉等人都已来到,而流苏在一旁早已哭成了泪人,屋子里的灯光点的很亮,仿若白昼,而chuang上的流年直tingting的躺在那里,“流年到底怎么了?”剑辰分开人群抢步走到了chuang前,他伸手攥住流年的手,“已经一个多时辰了,流年一直昏迷着,太医们也束手无策。”流苏哭着说。
“流年你快醒来,你不会有事的,不会。”剑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呼唤,可听来声音却依然微弱。
也许是他们兄弟之间心有灵犀,过了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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