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回到王府的第一夜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日出东方,崭新的一天缓缓的拉开了帷幕。
宁王照例与晴雯还有上官俊浩一起早起练剑,王府花园不远处有一大块空地,平日里仨人都是在那儿练剑,切磋武功的。
“晴雯你来我书房一趟。”练完了剑之后剑辰把宝剑换入鞘内托在手掌,转头对一旁的晴雯道,晴雯没有问为什么,然后就随着宁王一起朝银安殿而来。
来到书房晴雯就知趣儿的把房门关了起来,她知剑辰单独把自己叫来书房一定有非常要紧的事情。
慕容剑辰端坐在椅子上,宝剑放在面前的书案之上,单手扶案,示意晴雯坐下,晴雯则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其斜对面。“千岁单独把我叫来是交代关于梧桐的事还是生辰纲的事?”晴雯朝剑辰微微眨了眨眼睛,俏丽的脸上带着问号。
剑辰用手帕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一脸严肃道;“这两方面都有,先说说生辰纲的事吧。”一说到生辰纲剑辰的脸色就越发变得阴沉起来,二目如刀,怒火一点点的燃起。
晴雯一听宁王要自己说关于生辰纲的事马上来了兴致,“这生辰纲我已经秘密送到丞相府了,我也把信交给丞相大人了,梁明那小子可真本事啊,弄了那么多稀罕物,只是他没想到十一担宝贝会一夜之间变成了石头。”接着晴雯就把自己如何尾随押送生辰纲的人,如何在黄龙客栈偷梁换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宁王说了一番,说完了她依然是意犹未尽,眉飞色舞,好像自己干了一件可名垂千古之事似的。
宁王听完晴雯知趣生成刚的经过脸色更加的阴沉了,“都是本王考虑不周,所以让那些人因此送了性命啊。”剑辰的话语甚是沉重,冷峻的脸上挂起了一层秋霜,双眉微微拧起。
“千岁此话何意?”晴雯不明白剑辰的表情为何如此的沉重,故而问之。
宁王一拍桌案,长叹一声,“他们因丢失生成刚,无法跟梁明那厮交代,所以在黄龙岗附近的枫叶林上吊自杀了,本王去晚了一步啊,早晚本王会让梁明那厮付出代价的!”宁王切齿道,双拳紧握,眉宇之间寒雪一片,杀气腾腾。
晴雯闻听此言也顿时一惊,“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早知道我就想别的办法了。”此时晴雯也后悔不迭,“这件事不乖你,都乖本王考虑不周全。”宁王语气沉重道。
“我们不说这件事了,说说梧桐的事吧,恕我直言,千岁若还不给她一个名分这对她在王府的处境恐怕不妥,千岁昨晚和连春晓抱在一起正好让梧桐给看到了。”晴雯一本正经道,宁王闻听此言顿时一惊,脸色刷的一遍变,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晚梧桐回流着泪说她需要自己,怪不得她回甘愿放下矜持和桀骜像自己示弱,原来她把自己误会了,她可知自己就算拥她人入怀,可自己的心却始终在她那儿,若非如此自己怎会让她成为潇湘馆的主人,天知道潇湘馆对于自己意味着什么。
晴雯见宁王的表情复杂,冰封的眼眸流淌着忧郁的流水,“千岁您怎么不说话啊,难道你还不打算给她名分吗?我觉得她对你是真心的,而且你们的感情也越来越好了,你总不能总是让大家姑娘姑娘的那么曾胡吧,只有给她一个名分,那么钟离王妃等人才不会拿着自己的身份对她如何。”晴雯设身处地的为梧桐着想,她就不明白宁王为何就是不肯给梧桐一个名分,哪怕是一个品级最低的待卿也成啊。
此时宁王脸上的表情甚是复杂,深邃的眼眸里呆着几许南侧的内容,“你的意思本王明白,本王让你过来就是要你好好的在潇湘馆保护她,还有就是把潇湘馆的日常用具都换成银质的,交代信得过的人负责她的饮食还有煎汤熬药之类的,她需要什么你直接吩咐火龙帮或者独孤岛的人去采购,本王不允许任何一环出了岔子。”
面对宁王的嘱托晴雯郑重的点点头,“千岁放心,我会尽心尽力的,不过您一向要求大家节俭,如果潇湘馆的器具用了银质的,恐怕其他人不服啊。”晴雯略带顾忌的提醒道,晴雯知晓宁王让潇湘馆的器具换成银质的用意,因为银可以测毒,提放他人通过饮食起居来对梧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利。
宁王脸一寒,双眉微立,义正词严道;“谁有疑义就等于跟本王作对。”
晴雯揉了揉眼睛,小心翼翼道;“别人是不敢对您如何,可是您日理万机,也不能够总呆在潇湘馆吧,梧桐她盛行单纯,所以——”晴雯的话戛然而止,眼睫毛一闪一闪的,仿佛在说话。
宁王觉得晴雯说的有道理,可还是固执道;“什么都别说了,就这么办吧,用完早膳随我还有梧桐一起进贡见母后。”
吃罢了早膳,宁王换了正装,然后带着梧桐还有晴雯坐着轿朝皇宫而去。
因为晴雯是萧太后的干女儿,所以能够随意进出皇宫。
一路上梧桐的心都有些小小的忐忑,手心里微微沁出了汗水,“梧桐我看你表情觉得你很紧张啊?”剑辰专注的看着眼帘低垂的梧桐。“有点儿,太后那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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