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袭人急忙给宁王大礼参拜,她已经看到了躺在宁王身边的梧桐,见她闭着眼睛,故而也没有打招呼,对于宁王在自己的卧室与流年见面袭人是见怪不怪的了,同样他身边躺着女人也是如此。
慕容剑辰冷峻的脸上掠过了一丝淡淡的浅笑,“流年;你前几天不是还给我来信说要过两天才来嘛,怎么给我来了一个突然袭击?”剑辰不解的问,可对于流年的到来他是满心欢喜的。
流年淡淡一笑,道;“临时出了点状况,等会儿我会和兄长慢慢讲来。”
“九公子喝茶。”花袭人搬了一把椅子给流年,流年直接坐在了chuang边,他侧身向着剑辰,紫鹃端了一杯茶来到了流年面前,流年忙微笑着把茶杯给接了过来,“紫鹃去收拾两间房屋给流年和袭人。”剑辰吩咐道,“不必了兄长,我和袭人要去独孤道观和伯母一起住。”还没等紫鹃开口,流年就忙出演制止道。
剑辰闻言掠过一丝不快,“流年你为何不愿和我住在一起,难不成有什么不方便不成?”剑辰的表情变得冷峻起来,似乎是在旁敲侧击什么,过去他们一起来到独孤岛都是住在这座小楼上的,可这会子楼年的推辞的确让剑辰觉得不快,故而他就想到了梧桐那一方面,他们毕竟是孪生兄弟,是互为知心的。
流年并没用特意的为自己解释什么,依旧是一脸淡定坦然,“兄长应该明白我和红绡伯母之间的交情,她现在居住独孤道观,我也许久未见到她老人家了,希望兄长能够成全。”
剑辰见流年一在坚持,也只好作罢,“那好吧一切都依你就是。”然后他又把紫鹃和花袭人给打发出去,房间里就剩下了这兄弟二人和在一旁假寐的梧桐。
“兄长和梧桐的感情如何了?”流年以一种非常随意的态度来询问此事,他能够看到躺在剑辰身边的人,模糊的视线里是他最深的关爱,他明白剑辰这么安排的目的,就是要让自己看到他们两个在一张chuang上,这是要让自己死心,奈何自己的心难死。
慕容剑辰手里捏着chuang头桌上梧桐捡来的贝壳,表情专注的看着一脸淡然的流年,“我觉得你叫她八嫂更合适。”剑辰不露声色且巧妙的应付了流年的关心。
面对剑辰如此巧妙的回答,流年露出了一丝不以为然还有一丝的叛逆,然后不假思索道;”能够让我称呼八嫂的女人只有过世的萧王妃和现在的钟离王妃而已。“流年的回答同样的巧妙,你虽然留她在你身边可她却没有一个名分,那就不是你的人,任何人都有追求的权利。
这兄弟二人完全把一旁的梧桐视为了空气,这时候她依然非常的难受,她依然在咬牙支撑着,因为之前剑辰警告过她不许随便出声,所以这会子她只是忍,忍,可是全身仿佛火烧一般,头脑子似乎要爆炸似的,特别难受,梧桐依然忍者,嘴唇早已发白,脸色也慢慢的苍白下来。
“你这次在琅琊有什么发现吗?”剑辰画风一种就把关于梧桐的话题给岔开了,他知若继续为这件事情会伤了他们兄弟的感情,所以就把话题给转开了。
六年把茶杯放在了一边,打开扇子轻轻的扇了几下方才一脸认真的回答剑辰的问话,“这次琅琊之行果然收获不少,我之所以急着赶过来就是要兄长必须在在七月初十二皇兄寿诞之前赶往京城,我打听到了领命知府为了孝敬二皇兄,所以就弄了一匹生辰纲,还有不到半个月生辰纲就要往京城里面运,兄长必须在半路把这生辰纲还有押送生辰纲的人拿下,然后派人对这梁明知府彻底的调查,这样我想一定会有很大收获的,这二皇兄一株对兄长成为储君之事大为不满,兄长也可以接着这个机会狠狠的打击他一下。”
剑辰闻言什么一个小小的五品知府居然与二王有勾结,送什么生辰纲,这生辰纲顶是搜刮民脂民膏所得,他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路上碰到的刘庄主依仗梁明权利仗势欺人之事,顿时就怒火中烧,手狠狠的拍了一下chuang,怒道;“真是岂有此理,这回我一定要彻底的查办此事,还有二王慕容剑林,他早有不臣之心,居然头头给独孤岛写信,拉拢独孤岛上的人到自己的阵营,还好红绡伯母和镀铬靖海王兄明事理,然后把那些信都交给了我,我对他一忍再忍没想到他就是不知好歹,你对我不仁就别怪我对你不义了,如果真的发现了什么到时候别怪我不讲兄弟情义。”剑辰面露杀机,眉宇之间带着那么一股子冷酷和残暴。
流年知剑辰是一好冲动之人,就忙连连劝道;“兄长息怒,兄长息怒,这些事情我们要从长计议,目前还不要打草惊蛇,我们想得想办法把生辰纲拿下,而且还不能够惊动了他们,然后你回京与皇兄商议找一公平公正之臣来彻底的彻查此事,不过到时候会牵扯到钟离太尉,秋云又是你的王妃,这件事情我们必须要缜密计划才行。”
剑辰面墙把怒火往下压了压,鼻子一哼,“哼;真是岂有此理,你说的在理这件事情必须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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