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晴朗,万里无云,深吸一口气,仿佛有清新香草味贯穿到丹田。
从窗外向外望去,可见比肩继踵人群,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刚苏醒的朝气,新的一天,要有新的面貌。人们身上穿着各色衣服,从高处往下看,如五彩斑斓珠子,在天地之间,快速滚动。
酒楼包间,是除了妓院之外,江湖中人最爱去的地方,把酒问青天之余,也可商讨机密之事。
一大早,小水受人之邀,来到这里,她面露忧色,手掌握住一张字条,也许是握太久的原因,手心微微渗出水来。
字条是小水今日从鸽子脚下取下来的,上面字迹清晰,清清楚楚的写着:如收到,请立刻前往飘香酒楼天字号房。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她思索了良久,终于决定来了,她过了半个时辰才来,不过她还是来早了,约她的人并没有来。她早就想知道,是谁一直在暗处给她通风报信,告知逸淋与小三的奸情,一直以鸽子报信,不给她回信的机会,也不肯显身。
今天,他主动邀请,她也毫不忌讳,如实应约了,心情说不出的紧张,心微微颤抖。
“吱呀”紧闭的门被推开,笨重的门发出了低沉呻吟,刺眼的光趁机照亮了房间,小水双眼生痛,微微的眯起。
进来的人,反手将门关上,光亮的房间才暗淡下来,小水睁开眼,看了眼前的人,不禁压抑出声:“是你?”面前的人,就是小水最痛恨的人,司徒勒。
白衣胜雪,实际内心被腐蚀,已腐朽成棕黑色。司徒勒手持扇子,面无表情。轻轻敲了敲扇子,手中发出“嗒嗒”声音,传上房顶上空。
司徒勒上前几步,看了小水一眼,带着一丝戏谑出声道:“怎么不能是我?就是我,一直给你通风报信。给你线索,才让你发现了逸淋的奸情。”
心中一颤。小水脸色凝重。双眸放出寒光:“为什么?”小水当然知道司徒勒不良居心。但是他这次帮她。让她不起一点疑心。实在不行。
“我今天来还要告诉你几件重要地事。你应该会感兴趣。”司徒勒意味深长地看了小水一眼。继续说道。“你救地那位妮子姑娘。并不叫妮子。她地真实姓名叫江黎。是逸淋青梅竹马。逸淋对她有情。她也对逸淋有意。”
“哈哈哈哈……”小水大笑。仿佛听见了天地下最大地笑话。逸淋风流成性。成日躺在百花丛中。是女人都受不了他。笑声戛然而止。一张残留着笑意地脸。豁然变得阴冷。小水满怀戒心地揪着司徒勒。双眼一刻也不离开。“你是想闹得逸家。鸡犬不宁。你好趁机下手吧。”
“江黎因为是逸淋心爱女人。在被仇家报复地时候。受到牵连。深受剧毒。最后被逸淋送到北山巅峰之上。那里常年冰雪。能冰镇住她体内剧毒。就在前不久。她突然苏醒了。还跑了出来。刚好碰到了山贼。凑巧被你所救。也因为你地好心。铸就他们两人。”司徒勒把一连串地事情说出。脸色平静。毫无虚假之意。他地一字一句都饱含感情。仿佛是他亲身经历地事情一样。“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说她不信。那是不可能地。如果逸淋和江黎真地无感情。不可能会那么快就勾搭在一起。
“我?我是江黎地表哥。我是他指腹为婚地丈夫。本来我与江黎两小无猜。但我地父亲让我到北方学习养殖之术。我与她不得不分开。而逸淋趁虚而入。抢走了她。这我也认了。更可气地是。他怕我夺回江黎。一直对我心怀介意。还想置我于死地。可气。太可气了!”说起了陈年旧事。说起他被人夺妻还要常年忍受暗杀地恐惧。他就变得激动。就因为逸淋地咄咄逼人。他才在黑色恐怖之下。慢慢将实力扩大。如今他地位显赫。身边高手如云。才能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站在逸淋面前。
所有人都被逸淋骗了。就因为他煦如春风地微笑。俊秀柔和地面庞。他司徒勒是奸诈小人。但是他不虚伪。敢作敢当。不像有些人。披着一张人皮。暗地里做苟且之事。而他。也最痛恨利用女人地男人。在他认为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姬妾成群。女人是用消遣地。不是用来做成功地踏脚石。所以。他帮小水。让她看清逸淋地真面目。让她早日脱离逸淋地手掌。
小水惊呆了,眼珠蓦地瞪大,她从来不知道这些事,可她好像从来就不了解逸淋。
“江黎身受剧毒怎么会突然醒来,而北山巅峰难道没人看守?她能轻而易举的离开?”小水虽然震惊,但也发现了事有些蹊跷,现在她才发现,她与逸淋心之间隔着一堵墙,当她决定把心墙推倒时,却发现他的心墙高耸,坚硬无比,她无论如何努力,也不可能翻过去。
“逸淋多年来,都在查找解毒妙方,这么久了估计,也许他找到的解药奇效了,至于她离开之时,为什么不被发现,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找在逸家呆地时间长久的人来问问,你就会知道,逸淋与江黎之间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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