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小姐她……”高天娇一把拉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说,然后匆匆忙忙的把手里的东西收好。整理了一下衣服,带着苏婧和流云出门了。
高天绪等在屋外看到她们出来后责怪道:“昨晚是不是又绣东西了?眼睛都红了!”高天娇揉了揉眼角道:“没有,只不过换了地方,没睡好而已。”
“嗯,走吧。回家了再好好休息一下。”
大家来到寺门口便见到其他几家人早就到了,只不过却被堵在了门里,正在争论着什么。文涛见高天绪来了,跑过来道:“天绪哥,你也要走了?他们说寺里出事儿了,荣华大师被人杀了,已经报了官。现在不让咱们出去。”
荣华大师死了?
苏婧心想自己连这荣华大师长成什么样都没见着呢,怎么说没就没了?人生无常啊!
正在她感叹之际,众人都被寺中的护院带到了偏殿之中,这里平时是荣华大师用来会见贵客之地。
如今大家又都聚集在了一起,人虽然还是那些人,但心境却与昨夜大不相同。
等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听殿有人问道:“昨夜的人都留下了?”
小沙弥回道:“回大人,已安排他们都在偏殿等候。”
跟在小沙弥后面进来了两个人一个身材挺拔、五官端正、脸色却白的吓人的白衣男子,跟在他后面的是位身材魁梧、一脸凶相的黑衣男子。
黑白无常进来后,先是在人群中扫视了一番,然后便把目光定格在高天绪身上了,苏婧心中一惊,莫非这大少爷天生招祸的命,又让人当成了杀人疑凶了不成?
高天绪赶紧起身几步上前,一把抱住白无常道:“天幸?你小子终于回来了!”高天娇也开心的上前盈盈一拜道:“天幸哥哥!”
想不到这白无常竟然就是自己的少当家——高天幸。原来,高天幸半年前便在京城金榜提名中了探花,后来经高老爷的疏通,成功将高天幸安排到了清水县衙当了县官。
今日刚刚到任,还来不及换上官服,便接到荣华寺的报案,所以带着人匆匆赶来看个究竟。
高家表兄弟简单寒暄过后,开始正式进入调查阶段。
首先,白无常在小沙弥的带领下,查看了荣华大师的尸体,然后便命黑无常看守众人。他则去了另一侧的偏殿,由小沙弥一个一个通传,进行第一轮审问。
而苏婧则被高天绪推荐给了高天幸作帮手,于是三等丫鬟小镜子此刻便有了机会,近距离旁观古代县官的办案过程。
第一个被传唤的是蓝裘,未等白无常开口便首先行了一礼道:“草民拜见高大人,想不到多日未见,天幸兄已经入了官场,小弟真是佩服!”
白无常与大少爷好像都对这个蓝裘不太感冒,根本不接他的话茬,而是直接开口问道:“蓝少爷,本官问你三个问题:第一,你是何时得知荣华大师出事的?”
事关杀人之罪,蓝裘正色道:‘回大人,小民是今日早起想要出寺回家时,走至寺门被这小沙弥拦了下来。才知道荣华大师遇害……。’
“第二个问题:昨夜亥时左右你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可有证人?”
苏婧小声嘀咕:这明明就是三个问题嘛!感受到白无常县令扫过来的凌厉目光,只好识相的闭上了嘴。
蓝裘答:“昨夜戌时左右宴会散去、我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因为喝得多了些,一回到房内就歇下了。我带来的丫鬟小蝶可以作证。”
高天幸见他回答并元疑点,在纸上写了个名字递给他道:“第三个问题:能否麻烦蓝少爷回去将纸上的人传来回话?”
蓝裘上前双手把写了名字的纸接了过去,告退出去了。接下来,一连几人这白无常都是问了三个同样的问题。
苏婧也了解到,荣华大师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夜亥时左右、唯一不明白的地方——明明有一个小沙弥可以通传待审人员。为何偏偏要每次都写个人名,让被审完的人交给下一个人呢?
下一个进来的是曹家的大少爷——曹立。白无常首先开口:“曹大哥,许久不见,怎么看起来没有了昔日风采了?”
“高大人见笑了!”
这个曹立跟昨天晚上在宴会上一个样,总让人感觉心不在焉似的。
白无常也不在意直接开始了三个问题模式:“曹大哥,现在本官要问你三个问题,请你如实作答!”
见曹立点头,回头对着苏婧道:“小镜子,你来问吧!”
“啊?我?”
身为三等丫鬟的小镜子,只好听从主子安排按照之前的模式问道:“第一个问题,你是何时得知荣华大师出事的?”
“我也是今早晨起床后听家弟说起,才得知此事的。”回答后曹立与苏婧一起看向高天幸,见他正面无表情的写着什么。便只好接着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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