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案子有了新的线索,所以要押后再审。经仵作检验此无头女尸,与先前的无尸女头正是属于同一个人的。
高天幸传来伍府的管家,经他辨认,虽然面目看不清楚了,但是从着装和鞋子,还有手上带的手饰可以看出,此女正是伍老爷的小妾——柳姨娘!
高天幸觉得此案还有诸多疑点,目前还缺那无头男尸的头没有找到。赶紧派人去发现尸体的周围,去寻找缺少的人头。半天的时间,终于传来消息。
在发现男尸的田里附近的树林,发现了一颗男人头。仵作拿着龙大带回来的人头,与男尸对比,证实了的确是同一个人。这次高天幸先找来了赵三。
“赵三,你来看看,可认得此人?”
赵三捂着口鼻凑近了一看,摇摇头道:“没有,小民不认得此人。”
高天幸问:“赵三,你可看清了?当真不认得此人。他不是与你喝了半宿酒的罗鸥吗?”
赵三连忙摆手:“绝对不是,虽然这个,脸有些变样,那罗鸥是个十分俊朗,但是这个却长得……所以,小民敢断定从未见过此人。”
“好!你先退下吧!记住,刚才你所说的话,出去以后对谁也不许提起。”
“展言,重新升堂!”
升堂鼓再次响起,衙役分两侧站定,高天幸转屏风入座。惊堂木一拍:“带罗氏上堂!”
“罗氏,本官刚才让仵作重新检查了一下你儿子的尸体,发现他曾经起过麻疹留下了些许疤点。不知可有此事?”
“回大人!我家鸥儿小时候的确起过麻疹,也确实留下了疤点儿。呜呜!看来那尸体真的是我的鸥儿啊,我儿死得好惨呀!求大人为我儿做主!”
“罗氏,你不必如此伤心,照你的说法,你儿子身上是有起过麻疹的疤点的,所以本官可以肯定,死者并不是你的儿子!因为他身上根本没有你所谓的疤点。”
“啊?那大人你刚才……”
“本官刚才如此说,正是想试你一试。大胆罗氏还不从实招来?案发当晚,你儿子与伍老爷家的守门家丁喝酒到深夜,究竟有何企图?”
“大人冤枉啊!民妇前天晚上吃过饭后,就再没见过鸥儿了,真不道他都去了哪里,现在人在何去啊!”
“事到如今还不肯说实话?你可知就是你儿子在伍府门外饮酒当晚,伍老爷新娶的柳姨娘便遇害了。此案可是你儿子所作?是否作案之后便畏罪潜逃了?”
“民妇真的不知啊!大老爷明查呀!”
“既然你不肯说,那本官只能依法办案了!罗氏欺骗朝廷命官,包庇嫌疑犯!明日午时,城东菜市口按我国律法杖责一百!”
咦?二少爷,您这判得也太草率了吧,一百棍子这罗氏还能活吗?到时候唯一能找到罗鸥的线索不就断了吗?莫非这白无常这回是为了,引蛇出洞?
“将罗氏暂押大牢,今天晚上严加看管。”
当天晚上,并没有事情发生。第二日,午时高天幸让人押着罗氏早就到了行刑的地点。罗氏跪在大太阳地里,还没等杖刑呢,就快要晒昏过去了。
午时一到、令签着地、两名衙役高高的举起手里的棍子。啪!啪!罗氏早已没有力气喊了,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一声声的棍子拍打在身体上的声音,仿佛每一下都敲到了围观的人心里。
人们从一开始的看热闹,互相聊天。随着罗氏的后背渐渐渗出血来,都变得沉默了起来。苏婧忍住自己像影视剧里演的那样大喊一声:“住手”的冲动。
突然,人群中冲出一个男子,推开拦着他的衙役,直奔罗氏而来。嘴里大声喊着:“娘!儿子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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