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场面更加混乱。再者,有人从中带头起哄,于是所有人均想借机趁乱夺宝。一时间众人全部亮出兵器,一哄而上。
眼看离争斗中的三人只有数步之遥,冲在人群最前面的几人高举兵刃,正预奋力一战,霎时,迎面一股强风刮来,随即几人均觉手中兵刃变轻。几人抬头一看,心中震惊,手中兵刃竟都只剩半截,再朝前望去,面前凭空出现一个白袍男子。
慕容白收剑回鞘,环抱胸前,冷冷地扫过众人,冷冷地吐出一字:“滚。”
冲在前排的,有自己手中的断刃为戒,不敢肆意妄为;跟在后面的,见到前方人止步,不明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一时间,数十人被慕容白一个字生生震慑住。
黑衣人见木盒又回到乞丐手里,撇开云游,再次对上乞丐,谁知才一转身,再次被云游挡住去路。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他索性豁出去先解决这个多事的少年。另一边,乞丐对云游是敌是友还不敢肯定,眼见两人已对上手,自己于是坐观虎斗。
黑衣人大臂一挥,扫过身侧的木桌,木桌立刻凌空翻滚,撞向云游。见状,云游向上一跃,单脚踩向来势不减的木桌,将木桌侧翻斜立在地,而他自己脚点桌角,稳稳立于其上。
一击没有得手,黑衣人冲向半空中的云游,对准他前胸又一记重拳。云游脚下发力,将木桌踢飞,飞桌与重拳空中撞个正着,‘嘭’一声巨响,桌子碎裂成粉末。
云游连忙手指一地残骸,面向阿凡,一脸无辜:“是他砸的,不关我事。”
眼见,生死拼杀中,云游还一副玩闹的模样,黑衣人愤怒爆发,一声大喝,隔空挥出一拳。这时,云游腾身跃起,凌空飞踢,‘嘭’半空中居然像有两股强大力量正面撞击,炸起一团尘雾。
尘未消,雾未散,黑衣人却已杀到面前,居然再次使出刚刚对付乞丐时的连环变招。本以为故技重施,再想一举制敌没那么容易,偏偏他成功了。云游破绽顿显,他毫不迟疑,直抓云游左肩,聚力掌心,将云游制于掌下。
肩骨被死死锁住,人被巨力压制,无论是谁再也不会笑得出来,可是云游他在笑,笑得很欢,道:“好不好玩?”
黑衣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云游左肩耸动,竟直接将他震开。
“真没创意,打来打去都是那几招。”云游理了理额前散发,弹了弹衣衫上的灰尘,接着道:“刚刚陪你做完热身,现在要正式开始了。”
云游喜欢开玩笑,但是从不放空炮,说开始就开始。他健步逼到黑衣人身前,左手抵住他的右拳,右肘阻击他挥来的左掌,随即一个回旋,整个身子化作武器,猛地撞击黑衣人,撞得他连连倒退数步。
黑衣人身形未定,云游如离弦箭,飞速掠到黑衣人身后,左手捏爪,紧紧锁住黑衣人左肩,依葫芦画瓢,将黑衣人压制住。其间,黑衣人一记后空踢,想要迫使云游退避,谁知一脚踢出,踢了个空,云游早顺势翻飞起,以黑衣人左肩为支撑点,倒立半空,压得他跪倒在地。
其实,云游与黑衣人的对决结果一开始就已注定。一个在危险中仍然保持幽默的人,无疑是个强者。弱者在危险中连哭都来不及,哪儿还有心思幽默呢。
届时,楼外马蹄声震天动地,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来了好多官兵。”
乞丐抢到窗前,探头眺望,随即将木盒塞回怀中,一个飞纵消失在窗外。此时,被云游压制住的黑衣人猛地一声狂啸,以他身躯为中心点,向四周散发出强力气波,旁边的桌椅立即翻飞倾倒,云游也同时被迫飞身避开。黑衣人不再理会云游,飞出窗外,向着乞丐消失方向追去。
遥望窗外,云游低声念叨:“梯云纵。”
这时,大批官兵赶到天涯客栈门前。领头的转向众人,抽刀出鞘,道:“给我团团围住,一个都别放跑。”就在他说完最后一个字,头顶一青一白两道虚影掠过。
乞丐、黑衣人一前一后疾风般飞纵,很快就出到镇外,进入到灌木丛生的山林里。云游、慕容白紧随其后,一直保持一定距离远远跟着。蓦地,林中跃出两人,拦在道中,挡住云游、慕容白两人去路。
云游定睛看去,两人身形彪悍,一个身披蓝袍,手拿离魂钩;另一个身着紫衣,手提开山斧,年龄均和刚刚的黑衣人相仿。
云游转向慕容白道:“怎么分?”
慕容白剑抱胸前,直接走向阻拦去路的两人。云游竖起大拇指,道:“好样的。”话毕,一纵身,直接从两人头顶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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