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子龙陷入沉思之时。“叮~”几声清脆响声传来,沉思中地子龙如同浑身打了个激灵,差点没纵身跳起。这响声不是从别的地方传来,正是他一直致力研究的神秘无比的镜子。镜子上白光闪耀,渐渐地镜子上的光散开了,显示着镜子的变化。
镜子此刻如同白绢一般顺滑,可是顷刻间却以镜子为中心,狂风四起,风云变幻。赵子龙茫然不知,只是觉得风把他困在原地,想出去都不行。村子里的人此刻都被震撼到了。
“怎么哪,孩子他爸,这是怎么哪?”......村中妇女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慌乱,议论之声此起彼伏。“我记得二十年前,云也是这样,不过过不了一会儿,那儿的大风就刮来了,当时没有进屋的人,全部被风刮走下落不明。”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叹息道。这位老者是七叔,那可是和吴正他父亲同一时期的人物,村里最有发言权的人就是他了,并且他曾经说的话无一没有应验。顿时村民们惊惶莫名,原本在院子里晒太阳的人,都像发疯一般冲进了自己房门。
恰好这个老者,住在赵文寒家对面,叹息声传入了赵文寒的耳中。赵文寒更是激动。“子龙,我的儿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赵文寒几乎用吼的声音表达着自己的担忧,他认出来了那个起暴风的地方正是他儿子龙的游玩之处。此时,庭院里的吴正走到他面前用手拍了拍他肩上的灰尘:“文寒兄,莫非你儿子在刚才那个地方······那可不得了了,你儿子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此时村长吴正一语如惊雷一般惊醒了赵文寒。
他的声音很大,很多人都听到了。大家估摸着这赵家娃儿,平时冷漠都不大搭理人呆呆地,这次肯定死定了。
赵文寒回头看了看他家中堂上妻子的遗像,紧握的手掌,因为大力,而导致略微尖锐的指甲深深的刺进了掌心之中,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他一跺脚,“我的儿啊,等着。我来救你。”赵文寒在心里狂吼。随即向发疯一样向那个离家足有一里多远,而此刻却被狂风所笼罩的小土包跑去。“何必,苦苦挣扎呢,明知道这大暴风快要来了却还朝风跑。看那云,等起风了,别说是8岁小童,哪怕是壮汉也得把命陪去。”吴正感叹一声也不阻拦。其余那些早早跑入的人更不用说了。只有几个大婶打开窗户扯着嗓子大声地说:“文寒大哥别去了,节哀啊。要是你们都死了,谁给子龙他妈祭拜啊!”
“子龙,就是我和孩子他妈的一切。若我的妻儿都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劳烦诸位担忧了。”赵文寒那壮硕的身影消逝于人们的眼中,可他那饱含情意的话语征服了村民。
“大家躲好,封好门窗。”吴正的话语不大,却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朵之中。“那你怎么办啊?还不躲起来,小心被风吹走了的。”村民们第一次觉得这吴正像他父亲一样,好似这场即将到来的大风,唤醒了吴正浑浑噩噩的内心。“哎,我知道了。我还要帮文寒兄关门窗,否则,他明年不给我送粮了怎么办啊!”这吴正头也不回地走向赵文寒家门口,可是在村民们感动时,谁也没注意到吴正的步伐速度快得非同寻常,尽管他只是在走,可是村里好像没有人的速度比他还快了。
“他苏醒了,哎,这些年的因果该了了。”一声叹息从阴暗处传来······
与此同时,赵子龙不惊反喜,大概是在大风中心的原因吧——自己没有感到很大的风力。只是一面盯的神秘的镜子,一面抓着身后的土丘。期待着将会发生的事情。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子龙感到很冷。大风之下,子龙顿时打了几个喷嚏。子龙估算着这风持续的时间,接着裹紧了自己的衣裳。“这风怕是很难消停了。”赵子龙便准备拿起镜子就回家时,风停了。
神秘的镜子顿时光芒四起。
而同时在路上赶来的赵文寒,仿佛看到了希望,脚下的步伐更快了。
村民们却如释重负,仿佛忘了赵文寒一家是否有事。而吴正却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壶酒,自斟自酌。
风停了,云散了,阳光再次照耀在大地上。而此刻子龙,却是感觉如堕黑暗,双目紧闭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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