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士昌哑然。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楚惠面前发不起火来,在原先的王氏和周氏被发现有错时,他可是毫不犹豫的把她们赶了出去。
“老爷若是没有其他的事儿,那我便回去了。”楚惠说着转身欲走。
“你等等!”花士昌突然站起来叫住她。
“老爷还有事儿?”楚惠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你最近就不要出门了,我最这些日子也忙,无法教隆儿练字儿,你就在你院子里教他吧。”花士昌不动声色地说。
“哦,好。”原来就是这么点事儿,楚惠心里嘀咕着。
“你可以回去了。”花士昌强压着心里的那团随时要爆发出来的怒火。
“好,那我回去了。”楚惠轻声应着,重新专过身走出书房。
花士昌颓然坐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原本是带着满腔怒火要找楚惠质问清楚的,若是他人所传,他未必肯信,今日自己亲眼所见,不信也得信。
只是他没有想到楚惠会这么的镇定,这倒出乎他的意料,也更增添了他心中对她的恨意。
难怪自打楚惠回来的这几个月里,她丝毫不肯让自己碰她,原来是心中已经有人了。
这对花士昌来说可是莫大的耻辱。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还是他的女人,他的姨太太,嫁进门后也是入了族谱的。
却在外面找起野男人来,这把他花士昌的脸放哪儿去了?把他花家的名声全给踩在她楚惠的脚下了吗?
他抓起桌的一方端砚朝地砸去,哗啦一声,他珍藏了十年的砚台就这么碎裂了。
“老爷,发生了什么事儿?”花铜从门外进来。
看着地的端砚,花铜蹲下去,双手颤抖,心疼地边捡边说:“老爷,这是您的那方砚”他站起来满脸悲伤。
花士昌不去看花铜手中的砚台,他闭眼靠在椅背,疲倦地呼出一口气,说:“丢了吧,别再让我瞧见它。”
花铜听出了老爷在无比心痛,便立即把砚台丢在门外的垃圾篓里,一会儿他带去处理。
“老爷”花铜返身进来打算问问发生了什么。
“坐吧。”花士昌指了指书案前的椅子说。
花铜默默地坐下,看着花士昌,见他睁开了眼,用一种极其冷漠的目光扫了书案一眼。
“花铜,宅子里的下人说见到楚惠私会野男人,你怎么看?”他冰冷地问道。
“不可能!老爷,若说其他人偷野男人,我可能会信,说姨太太,我不信!”花铜一口否定。
他现在太了解楚惠的人品和为人了,即便她和老爷闹得再不可开交,她也绝对不会是个不守妇道的女子。
“若是我亲眼所见呢?”花士昌见花铜也象他之前一样信任楚惠,心中一阵冷笑。
“什么您您亲眼所见?您看见什么了?”花铜惊呆了。
他知道老爷这句“亲眼所见”的分量和严重性,他更知道老爷可从来都不是个随便对一件事儿下定义的人,除非证据摆在他的眼前。
原先王氏和周氏被赶出门去,正是李氏摆出了确凿的证据,花士昌才信了。
虽然几年后证明那些证据都是假的,是李氏捏造出来的,但是也说明了老爷的初心是讲究证据的,绝不会凭人口舌瞎说而下定论。
今日说到姨太太这事儿,老爷说他亲眼所见,花铜便无话可说了,他不知道老爷亲眼看见了什么。
“就在酒楼对面的拐弯处,就在那个街角,她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花士昌颤抖着嗓音,抬起的右手握成了拳,额头的青筋一根根跳跃着,眼中喷着怒火。
“什么?”花铜震惊了。
难道真是人不可貌相?难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难道自己看走了眼相信错了姨太太?
“花铜,此事只有你知、如秋知,出了这个门儿,不许对任何人说起。”花士昌在还没有把事情解决好之前,不想宅子里又传得风言风语。
“四四姨太也知道?”花铜有些惊讶。
他知道老爷虽然收留了如秋,并纳了她为姨太太,但是并不信任她,也并没有对她有特别的宠爱。
老爷和如秋之间完全可以用“相敬如宾”来形容,并没有象原先老爷和楚惠那么的恩爱。
“如秋知道,当时她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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