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后发先至的张成戳中大穴,啪的一下摔了个五体投地。
不远处的宇文山脚尖转了转,看了看身后那具伤口冻结流不出血的无头尸体,笑得甚是得意:“这么多年没踢球,脚头还是不错的,刚才那记香蕉球的弧线还蛮有小贝的风采!祈老大,别怪我拿你的脑袋当足球,原书里你被李靖射死了,我帮你砸他一下,也算给你出了口气啊,哈哈哈哈!”
张成又连点李靖几处大穴,把他的武功封死,然后对宇文山道:“少爷,属下奉命,已经捉得此人!”
“好,快去把剩下的江淮军也料理了,一个活口也别留!”宇文山前世就杀过很多追捕他的警察,当然绝非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况且这些江淮军哪个手上没有过一两条无辜百姓的性命?杀人者人恒杀之,就这么简单。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全部八十多名江淮军,除了被像货物一般绑到马上的李靖外,没一个活着的了。宇文山看着那些战战兢兢的老百姓,心念一动,便上前让他们把这些家伙全部埋了,把马牵走,既卖点钱,又做些干粮,务必要早点离开这里以免江淮军前来屠村报复。百姓们都是对宇文山感恩戴德,有人问起宇文山的名号,他诡异一笑,回答道:“小弟李天凡,家父是瓦岗大将,人称‘蒲山公’的李密,这些杀贼的兄弟都是我蒲山公营的精锐。诸位,后会有期,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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