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祝玉妍已经露出怒色,宇文山不慌不忙的说道:“当然不是,我根本不需要贵派的支持,只要贵派和我保持友好关系,彼此不再敌对即可。我知道贵派安插了许多人手到各路诸侯身边,不过劝祝后一句,最好全部召回。地盘,自己亲手打出来的才是最牢靠,摘别人的桃子,长久不了的。”
祝玉妍死死盯着宇文山:“你到底知道多少?你到底和我们圣门有什麽;关系?”
宇文山无奈的想道:“没关系,真的!我是从原书里看来的,可要真把实话说出来,你能信吗?肯定是用‘天魔大法’把我轰杀至渣。”於是说道:“此事就暂时不要提了,反正我和圣门的确有莫大的渊源,也很看不惯慈航静斋,祝后大可不用担心我会和那群尼姑们搭上关系,况且,佛家子弟,会支持当初两次灭佛的宇文家后代吗?”
“既然如此,你为什麽;又要和我们阴癸派过不去呢?我们和慈航静斋是不死不休之局,若你肯和我们合作一起对付慈航静斋岂不妙哉?就算你不肯参与到道统之争来,这也是你无法回避的。”祝玉妍果然了得,很快就说中了宇文山的要害---随着地盘、影响的扩大,他俨然成为中土一方强大的诸侯,有争夺天下的资本和能力,势必也要陷入到慈航静斋那场“选择明君”的游戏里,不得不面对所谓的“道统之争”。
宇文山心里却是早就想走第叁条路,一方面扶植真正属於华夏的儒教,全面打压拜神性和虚无主义意味浓烈的佛道两教,一方面对道教进行拉拢,对佛教进行挑拨分裂,从而把慈航静斋那所谓的“名望”和潜势力消除。当然他不可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祝玉妍,只是含糊的说道:“佛道两家并非是铁板一块,对付圣门时可以同心协力,可是内部的问题也是无法化解的。如果我明目张胆的和圣门合作,他们就可以借着所谓的狗屁不通的‘大义’来对付於我,但如果我能够对佛道两家进行挑拨离间,他们的实力必将受损。到了那时候,圣门如何对付慈航静斋,就不是我能管的了。只要圣门中人能够认清自己,别来寻我的麻烦,给自己找不自在,各位站到阳光底下活动的时候,那就指日可待了!”
祝玉妍虽然听出他依然对魔门是极为忌讳,却并非是敬而远之,反倒有对付魔门敌人的想法,听得十分入神,反问道:“佛道两家又那麽;容易分化吗?”
想及原来历史上唐朝时越来越激烈的佛道儒之争,宇文山信心十足的说道:“说句难听的话,你们叁方就像是叁个黑帮,贵方因为行事比较不择手段了些,名头很坏,就像是那贩卖妇女的巴陵帮一样人人喊打,而那佛道两家则很会收拢人心,虽然一样是为了打压异己而不遗余力,可对待一般百姓却是高高在上广施雨露,骗得愚民无数为其效劳。故而圣门一直斗不过他们。”听到这个比喻后众人都是有些想笑,祝玉妍虽然略有不满,但宇文山的比喻形象生动,魔门的确是臭名昭着,也没去反驳。
“只是这两大帮派是联合在一起才能压制贵方,他们自己也有利益之争。佛家是外来宗教,道家则是华夏土产,本质上都是让人消极不思进取,把人生幸福都寄托到狗屁不通的来世和‘天道’上,但具体上也有思想之争,更别提涉及到天下大势的争端了。嗯,宁道奇是不是和梵清惠有一腿啊?老尼姑说什麽;,这老牛鼻子就做什麽;......”
祝玉妍显然没有跟上宇文山的跳跃性思维,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微笑道:“你这话说得倒也有趣,那尼姑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说到底,只不过也是一种靠精神力迷惑他人的本事而已。”
气氛缓和了许多,寇仲和徐子陵也是听得津津有味,他们两人在宇文山反复“洗脑”下渐渐也认为慈航静斋以私废公,为了道统之争和打击对手,不断的干涉天下走势乃至他人的幸福,实在是很虚伪。尤其是天生叛逆的寇仲,更是看不起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们,一门心思想要跟着老叁一起,将这些假装清高的家伙们搬下神坛,砸他个原形毕露。
“其实贵派几乎任何事都逃不过我宇文山的眼睛,边不负、旦梅、丹丹就不说了,那韦公公我实在是留不得,上位者是不可能在自己的后院里留下隐患的。得罪之处,还请祝后多多包涵。以后在下可以为祝后剪除一些敌人以做补偿,比如说天莲宗的安隆这条石之轩的走狗,魔师宗的赵德言这个卖国贼,以及真传道、老君观的辟尘和左游仙之流,这帮人个个都是顶尖高手,是祝后一统圣门的绊脚石,也是在下要统一天下的绊脚石,除掉他们,对我们双方而言,都是有利的。”
祝玉妍沈默了一会,忽然问道:“你真的不在乎道统之争?又或者,你到底信仰什麽;教派?”宇文山歪了脑袋想了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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