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若能被你这样体贴地照顾一辈子,不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呢!”绾绾做幸福陶醉状,眼中射出向往之色。 表情无比自然,丝毫看不出作假之色来。
沈醉心中大叹她一流的演戏天贼,若放在现代,铁定是红遍全球的超级巨星。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商秀珣?”绾绾眼中露出担忧、害怕与期待之色,那种满是担忧,既害怕答案又期待答案的表情与神色做地无比到位。
沈醉心中再一次惊叹佩服发她的演技,认真地瞧着她丰富的面部表情与眼神,希望能从中找出一丝虚假来。
“那是你的巫行云尊主了?我见过我们派里密探为她作的画像,很漂亮呢!”绾绾面上表情加重,表现的实在恰到好处、无可挑剔。
沈醉叹了一口气,他失败了,在绾绾那美丽动人的脸上真的找不出哪怕一丝虚假来。 若非他曾看过原著,了解她的性情,可能真的会信以为真。
这小魔女是有可能真心喜欢上人,但两人认识才不过一夜地功夫又是在这种敌对地情况下,发生这可能却也未免太不正常了。
绾绾急道:“你回答我呀,到底是哪个?还是另有她人?还是你两个全都喜欢?”忽又转为喜色,道:“嗯。 或者是你根本还没有喜欢的人?”带着顽皮地开心一笑,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沈醉苦笑叹道:“随你怎么想吧!”他反正是压根不信这小妖女的。
绾绾笑的开心加甜蜜,柔声道:“沈郎,抱绾儿起来吧!”
“咱们关系没这么亲近吧,不要随便乱改称呼!”沈醉开始有点儿为这小妖女头痛了。
绾绾笑道:“那是以前,从现在开始咱们关系就不同了。 嘴长在我脸上,我想怎样叫就怎样叫。 除非你将我哑穴点了整日不让我说话,否则我就是要这样叫。 沈郎。 沈郎,沈郎……”
沈醉屈指轻轻一弹,当真点了她哑穴。
绾绾立即住了嘴,却是化作满眼幽怨,楚楚可怜地瞧着他。
沈醉视而不见般起身将椅上的金盆端起,出了卧室而去。 片刻后,外面院中传来“哗”的一声泼水声。 再片刻后。 又折返回来,手中已不见金盆,却是拿了盒糕点。 他将糕点盒放在椅上,然后扶了绾绾靠坐在床头。 打开盒盖,拿了块儿精致诱人的糕点送到了绾绾唇边。
绾绾却是紧抿着双唇不张嘴,只是幽怨地看着他。
沈醉对了一会儿见她不吃,微微一笑,反手放进自己嘴里。 一边嚼。 起身搬了椅子放到边不负打碎的那面窗前,拿起糕点盒坐到椅上,然后两脚抬起放在窗台上,再将糕点盒放在大腿上。 又解了酒葫芦在手,左手一块糕点,右手一口美酒。 靠着椅背微仰头看着天上地白云聚散飘荡,再享受着还不太晒人的阳光暖洋洋照在身上,当真是悠然自在、不亦乐乎。
绾绾直看得心头冒火,暗恨道:“刚夸了你体贴会照顾人,就这样不管人家死活。 哼,有朝一日落在我手上,看我怎样对你!”
沈醉吃了个八分饱后便已不再吃,盖上了盒盖轻轻往旁一抛,这盒糕点便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旁边的一张梳妆台上。 然后便一边喝着酒,一边望着天上的白云变幻。
忽见一群鸟儿从空中飞过。 消失于天边。 想起李白的一首诗来,喝了口酒。 轻声吟道:“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 相看两不厌,只有……茅台酒!”吟罢不禁摇头哈哈一笑。
这是李白的《独坐敬亭山》,最后那句本是“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可惜此处却非敬亭山,因此那最后三字便不应景了,转眼瞧了一圈想找个应景的,瞧来瞧去却瞧到了手中的酒葫芦,换上了这“茅台酒”三字。 倒也确是实情,这酒他却真是无论如何都看不厌地。
仰头又大喝了几口酒,却觉最后这三字自己篡改,未免有些失了韵味,未能得尽诗性。 看着天上浮云想了一会儿,又想起首写云的诗来,接着吟道:“白云升远岫,摇曳入晴空。 乘化随舒卷,无心任始终。 欲销仍带日,将断更因风。 势薄飞难定,天高色易穷。 影收元气表,光灭太虚中。 倘若从龙去,还施济物功。 ”
忽听身后“砰”地一声闷响,转头瞧去,却见绾绾从床上摔到了地下。
“你这是做什么?”沈醉忙起身过去,扶起绾绾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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