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有限几人透露了而已,却不知从何处泄露了消息传遍了江湖。更可怜的是,被不知情的沈醉连番生厌。本来看书时对其印象还不错,现在却是形象大减,被当成了个不知脸厚的人。
此事揭过,寇仲与徐子陵又将矛头指向了香玉山。
徐子陵自从知道他属于以贩运人口著名的巴陵帮后,打心底不欢喜这个人。看着毫不客气自寻座坐下的香玉山,冷冷道:“香兄既是巴陵帮的人,大家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现在我们连朋友都不是,香兄自便好了。”
徐子陵话音方落,沈醉双眼如冷电般射向香玉山,问道:“你是巴陵帮的?”
被他冷眼一瞧,香玉山不禁心头一颤,却仍自笑道:“正是。”
沈醉上下瞧了他一眼,又问道:“你可是香贵的儿子香玉山。”
“正是。”香玉山又答了一句,问道:“沈兄可是认识家父?”
“很好。”沈醉面上冷笑,道:“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香玉山,想不到你今日竟自送上门来,受死吧!”话音一落的同时,已呼的一掌隔桌向香玉山击出。
香玉山面色大变,想不到他说出手就出手。这一记劈空掌更是非同凡响,风声锐啸,掌力未至,掌风已将他压得胸口生闷,气息不畅。只是这一掌虽是雄浑威猛,掌力却是丝毫不外泄,掌劲过处,桌上茶水都是纹风不动,由此可见沈醉对内力控制之精。
好在香玉觉早察觉情形有异,心下已是暗自戒备。只是仍料不到这一掌竟有如之威,心中大惊的同时闪避已是不及,气贯双臂,用力一推,硬接了这一掌。
“砰”地一声大响,香玉山座下椅子尽碎,香玉山被震得口吐鲜血抛飞出去,“叭”地一声撞在后面门壁上摔下,虽还未死,一时却爬不起来,面色更是苍白。
两人掌力对撞,劲气往四周震开,寇仲与徐子陵早一步带着面色大变惊叫了一声的素素离座飘退贴壁而站。桌上茶水也受到四散的余劲波及,香玉山面前的茶杯早已被震得翻跌下桌打碎。离得近的徐子陵与素素的茶杯也都倾倒,茶水洒了一片。寇仲的茶杯虽未倒,却也被震的摇晃不已,溅出不少茶水。
见得这一掌之威,寇、徐二人亦是面上变色。
沈醉自己丝毫未受影响,仍是安坐于那处,面前茶杯也是纹风不动,就是其中茶水也无丝毫波纹。只是心中却暗叫可惜,未能一掌便结果了香玉山,显然有些低估了他,用少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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