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过担惊受怕,心性谨慎的杨怀便提醒道:“祭酒,请放心那些蛮人正在城内风花雪月,享受着美味佳肴,根本不会到城上而来,自然也不会知晓此事。”
蛮人在安汉所做的勾当,朱过也是略知一二,虽然被李虎派来守城,但他们趁着李虎攻打江州之际在安汉城内为非作歹从未有一次履行过守城义务,这也是为何汉军四面围城如此阵势,那些蛮人会无动于衷,估计此时他们吃饱喝足后又在抱头大睡,根本还被蒙在鼓里,不知事态有变。
经杨怀一番提醒朱过才略微安心,不过几人老站这城头之上也不一回事,毕竟信件之事关乎性命杨怀也想到底是何事让朱过如此紧张,于是又提议道:“既然此事事关重大,关乎我等性命,便不可草率抉择,还需从长计议。”
说到此处,杨怀语气一顿,看了一眼周围并没发现异常,但心性谨慎的他还是怕隔墙有耳,而且此地人多杂乱根本不适合商议事宜,于是又道:“此地人多眼杂,不适合商议重事,不如打道回府再行商议。”
朱过并不是有主见之人,那信上所提之事也要杨怀、高培出谋划策,所以对于杨怀的提议正合他意。
“杨君提议正合我意,我等立刻打道回府,在好好商议此事。”
于是三人打道回府,急色匆匆的往城内县府走去。
正当杨怀三人回府商议事情的同时,甘宁一回到营地便兴高采烈的向刘璋交差。
“主公,宁不辱使命,信已被我送达完毕。”
甘宁送信之举可让他出尽风头,此时的他连言语都有些怡然自得,刘璋见他如此表情倒是哭笑不得,不过想起甘宁的性格缺陷若是太过惯纵,那只怕他会蹬鼻子上脸,变的目中无人,于是刘璋不想甘宁过于盲目自大便想对他调侃敲打一番。
“如此小事对你这种将才之人而言根本不足挂齿。”
刘璋先是夸奖一番,然后才开始调侃。
我倒是听希伯和恶来「典韦出身寒门所以无字,刘璋知典韦曾被曹操称古之恶来,所以便为他取字恶来」说兴霸弯弓射箭,可谓神技奇乎,震惊四座不说,还出尽风头。
君子之道讲究谦虚有礼,就算甘宁在狂妄自大,也会尽量克制所以对于刘璋的调侃,甘宁也会适当谦虚。
“雕虫小技而已,不足挂齿。”
此时,甘宁一边说一边用手抓抓自己的后脑勺,表现出一副憨厚的表情,见刘璋如此语气就知道他在调侃于自己,而且刘璋非常厌恶自大之人,意识到自己太过余怡然自得的甘宁,只能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以博取谅解。
刘璋可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一直奉行萝卜加大棒做法的他而言,该夸奖之时便会夸奖,当然这也要因人而异,有一些过于狂妄自大之人便要敲打一番,比如甘宁就是此类之人。
甘宁此人虽然豪爽但也冲动易怒,在历史之中投孙权之时,就是常常不受约束不服命令,不过孙权念其作战勇猛非凡,所以才不忍惩罚,其实刘璋对于甘宁态度与孙权一样都是有种爱恨交加的无奈。
不过还好情况都是按照好的方向发展,此时甘宁才弱冠之年,自跟随刘璋以来便改变许多,不复历史中那个冲动易怒,反复无常之人,这大概是年纪轻微之时才使人容易改变性格,步入正轨。
凡事都要因而有度,若是太过那只会反其道而行。
刘璋见甘宁服软也意识到自己的举止太过余张狂,便适当停止不在调侃于他。
两人又说了些其他之事后,刘璋见已无其他要事便打发甘宁退下,毕竟甘宁身负重任,军营之中还有千余人等着他发号施令,可不是让他有闲情逸致在此聊天聊地。
见刘璋下命令,甘宁当然不会厚着脸皮还赖在此,于是干脆利落的行礼告退。
只是在甘宁昂首阔步快要走出营门之际,他仿佛想起什么,突然转身对着刘璋冷不丁的问道:主公,那劝降之信真能起作用吗?”
甘宁也是心中遐想自己累死累活忙活半天,才费尽周折好不容易送上信若是起不了作用,那岂不是白费功夫,于是不甘心的他才有如此一问。
刘璋穿越之时是带整个三国历史知识而来,可是他又不是某位面之类之人,上天不可能对他太过眷恋赐予他预知未来的能力,所以对于这封信作用到底结果如何,刘璋又不会未卜先知,自然事情结果他当然不得而知。
对于甘宁心中所想刘璋当然不得而知,不过对于这奇葩问题,刘璋也无可奈何,所以他只能微笑回答道:“至于结果如何,我也无从得知,不过古人常言识时务为俊杰,若那些张修旧部识趣的话他们定会投降献城,当然若是顽固不灵那只能等着城破人亡。”
说到此处刘璋语气一顿,转头看向安汉方向,轻叹一声用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又接着道:“每个人的道路别样不一,至于是生是死,那就要看他们如何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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