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酒足饭饱之后,虽然增加了刘璋少许体力,但行军一日的他还是觉的心身疲惫。
尤其是战事逼近,紧张的思绪更是让人精疲力竭。
当然若是想恢复到生龙活虎的状态,唯有好好休息一晚,才有精力迎接接下来的战事。
不过尽管刘璋疲惫不堪,但此时此刻的他还不能立刻上床就寝。
因为战事逼近的缘故,刘璋还需与一众属下商议一下对策,好让自己能从容应对明日的攻城。
“明日攻城,诸位有何想法。”
军帐内刘璋扫视了几眼木案上的地图,然后问计众人。
见刘璋问起,众人也是面面相觑。
因为对于阳平关,帐内的多数人都不甚了解,甚至昨日抵达此地,才初次目睹它的庐山真面目。
当然一些对此关一知半解之人,也只是知阳平关,南可入川,北通略阳,西至陇南,东达汉中,乃是一块战略要地摆了。
至于对周边地理的了解,他们也只能与刘璋一般在简易的地图之上慢慢查找。
若说帐内众人谁最为了解此地周边地势,那么莫属张鲁此人。
见众人都带着期望看向他,张鲁虽未想到计策,但为了不失颜面也只能硬着头皮为刘璋建言。
“阳平关城高墙厚,易守难攻,南倚鸡公山,北濒嘉陵江,地势极为险要,若无其他计策,那只有强攻这唯一之选。”
在介绍完阳平关的情况后,张鲁也只是无奈摇头,如此看来他对明日的攻城也是束手无策。
张鲁提议强攻,并非所有人都会赞成,这不郑度对此就表示反对。
“主公万万不可,这攻城之举乃是下策,迫不得已方能为之。”
反对过后,郑度又表示担忧道:“况且据斥候初步探查,这阳平关守军可不下万人,与我等兵力只是三倍之差,兵法有言,十而围之,五而攻之,倍而分之,若是陆地对决,以我方的兵力定能旗开得胜,但是攻城只怕会损失惨重。”
强攻意味着伤亡,何况刘璋兵力有限,并非手握百万雄兵,若是伤亡过多,哪怕攻占阳平关也无法守住,那还有何意义。
深知此理的郑度,才会如此劝说着刘璋想其他之法。
“哦,郑主薄如此反对强攻,那定是有其他良策,不知可否说出好让鲁大开眼界一番。”
面对刁难,郑度只是摇摇头说道:“度才识不比张先生过人,所以并无良策。”
谦虚也是一种以进为退方法,见郑度如此,张鲁也不好在强词夺理。
此时见无人建言,于是张松起身行礼,对着刘璋提议着。
“既然强攻并非易事,那只能请主公遣人说降,兵法有言,不战而驱人之兵,乃是上上之策,若是能成功,那主公便能不费一兵一卒,攻占此关。”
说到此处,张松语气一顿,向着刘璋请命道:“若是主公允许,松愿深入敌营进行游说,相信凭着松这三寸不烂之舌定能成功。”
张松之言倒是让众人眼睛一亮,虽说游说他人机会渺茫,也不知能否成功,但在束手无策之时,也算一种可行之法。
正当众人以为刘璋要答应之时,张鲁又说出一番话,让众人大惊失色。
“校尉此计不妥,若是张军议亲自前去游说,只怕会有去无回。”
刘璋听后也是大惊,毕竟张松不仅是他亲信,也是为他出谋划策的谋士,若是因此害张松身死,那对刘璋而言无疑是痛失一臂。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为何先生这般之言。”
面对刘璋的追问,张鲁并没卖什么关子,只是耐心解释着。
“鲁听闻阳平关守将乃是苏宁、杨任、杨昂三人,后二人名声不显,到从未有听闻,但苏宁乃是苏固之侄,两人有血缘之亲,若是张军议游说此人,只会适得其反,哪怕不被斩杀,也会被当作人质。”
对于张鲁的这番话语,众人听后皆为失色,就连提出游说的张松也是脸色苍白,在为自己的冒失之举后怕不已。
“听先生如此一说,那子乔所提的游说之策,到是万不可用,既然如此,那明日唯有强行攻城这一选择。”
说到此处,刘璋语气一顿,双目直视着众人,想看他们有何反应。
除了张松、郑度几位谋士沉默不语之外,甘宁、典韦等一众将领倒是热情高涨,纷纷请命。
“主公,宁乃是前锋,明日攻城自然由我先行头阵。”
“兴霸,做人莫要这般贪婪,此前主公已任你为前锋为大军开道,此次攻城定当由我磐石营先行头阵。”
见两人又像此前一样争论不休,刘璋立刻摆手制止。
“明日虽说攻城,但为了稳妥起见,我会先进行几次试探攻击,探探虚实在做下步打算,所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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