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让刘焉无故出兵可绝非易事,也不是一般之人所能办的到的,至少要有一位能说会道之人游说刘焉才有机会让他出兵。
但如此之人可极其难找,除了口才善佳之外,最重要的是非得刘焉亲近之人才行,不然谁会相信一个陌生之人在胡说八道。
张鲁与刘焉非亲非故,若无人引荐,想接近于刘焉可比登天还难,而他本人又出身寒门,哪怕张鲁亲自上门求见,位高权重的刘焉也不一定会接见,何况还想进行游说,那更是天方夜谭。
所以张鲁想取信刘焉只能另辟新径才行,至少要寻一位刘焉信任之人代为引荐才行。
恰巧的是,卢氏因容貌美艳动人,兼挟鬼道,又常往来于益州牧刘焉家,而刘焉也迷信鬼神,就这样在机缘巧合之下刘焉对卢氏可是信任有佳。
张鲁就是知晓卢氏与刘焉有来往,而且关系不错,所以才突发奇想,想求卢氏代为引荐,如此张鲁才有机会取信刘焉,图谋汉中的计划才有机会可成。
张鲁虽想给卢氏请安,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卢氏思子心切,竟然会抢先一步来看他,如此之举倒是让张鲁始料未及。
待卢氏收拾好碗筷之后,正在愣神的张鲁立刻缓过神来,想到自己有事相求于卢氏,于是表情严肃的对着卢氏道:“孩儿心中有一事不明,所以冒昧想问母亲大人一下,不知可否告知。”
卢氏见张鲁看着自己,虽心生疑问,不知他想知道何事,但还是嘴角一笑言道。
“鲁儿想知何事,为娘若是知晓便不会隐瞒,定会如实告之。”
看着卢氏,张鲁语气淡淡,道出一个让她大吃一惊的问题。
“母亲大人是否与益州牧刘焉有所往来。”
这问题有些敏感,这让卢氏一时愣住,半天不能言语。
古人最重礼仪,对男女关系也比较保守,一般不是夫妻,男女之间就不能过分接触,若是往来频繁,难免会惹人误会,女子就会被人认为是荡妇。
而这样的污蔑,在这个注重名节的封建社会,对一个女子来说可是难以接受的。
像礼记就对男女关系有充分的记载:男女有别,然后父子亲;父子亲,然后义生;义生,然后礼作;礼作,然后万物安。
卢氏也是如此,身为女人的她对于名节看的也极其重要,当然别人眼光也会在意,尤其是自己的儿子。
不过卢氏一直不吭声也不是个办法,尤其是选择沉默而不去解释,这样更加会让人产生误会,于是不想让张鲁误会的卢氏试探道。
“鲁儿是如何知晓的。”
“外面均在谣传,众人皆知。”
其实卢氏与刘焉来往,也不是什么隐秘之事,在绵竹之地,稍微一打听就会知晓,尤其卢氏做贼心虚,也怕人误会,所以在拜访刘焉之时也未遮掩,就这样光明正大进行。
对于与刘焉来往之事,卢氏也是心知肚明,知晓这样根本无法隐瞒许久,而刚才的试探之举,只是她自己自欺欺人的做法摆了。
不过该要解释的,就要及时开口,若是产生误会,在想开口也为时已晚,于是卢氏叹了口气,立刻解释道。
“别误会鲁儿,为娘与那刘焉并无发生不正当关系,也并未做对不起你父亲之事,只所以与刘焉有所来往,也是只想找座靠山,作为后援罢了。”
听了卢氏解释之后,张鲁摇摇头道。
“我知母亲为人,当然不会误会,孩儿只所以如此一问,只是有事相求母亲。
拍拍胸脯,卢氏轻叹一声,在知晓张鲁并无因自己与刘焉有所来往而误会,这让她一颗悬空的心顿时落地,安心不少。
“鲁儿有何事,让母亲帮忙。”
“孩儿虽子承父业,管理这道观,但孩儿想出人头地,有所作为,心思并不在于此,也不想终日练道一直到死。
张鲁看着卢氏,想看她有何想法,到底是反对还是赞成。
不过让张鲁失望的是,卢氏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有何想法。
“鲁儿志向远大,为娘倒是理解,但想出人投地,若无人依仗,那比登天还难,何况这天师道乃你祖上所创,传至至今已有近百年,你若无心练道,那此道将毁于一旦,你叫为娘如何向你父亲交代。”
说到此处,卢氏更是带着哭腔,仿佛心中有万分委屈无人理解。
见卢氏如此摸样,张鲁心中五味杂陈,表情更是万分无奈,一脸苦相。
“孩儿也知如此,让母亲甚是为难,但我对修道心无可恋,并不想在让费时间,这样一直一事无成,所以请母亲能理解。”
看着表情坚定的张鲁,卢氏也知今日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缘由,此事定不会善罢甘休。
而且卢氏一手养育张鲁,将他拉扯成人,心里最为了解自己的儿子有多么此倔强,若是自己不答应,估计张鲁定是长跪不起,折磨自己,让自己左右为难。
“摆了,既然鲁儿执意如此,为娘便不在多说,只是不知你又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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