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可怕的寂寞笼罩在姜明的身上,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到危机感,就像孤身一人处在一个原始大森林一样,处处显得危机四伏。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敌人。
就连他从后世来到的这个他认为已经是他的家园的宋朝,也在处处的隐瞒着他什么,让他没有一点安全感。
纵观这些历史名人们,也早就失去了光环,张世杰表现了他的暴躁和武断,而陈宜中却恰恰相反,表现出了一种阴柔和瞻前顾后。陆秀夫从对文天祥的问题上表现出了相当明显的文人相轻,只有文天祥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仍然表现出那岳飞一样的愚忠。
等待镜子成型的那几天,也不知道是受了水银蒸发所散发毒气的熏蒸,还是事情想的太多造成的。姜明总是头痛的厉害,一连几天都没有出门,连吃饭也是鸿儿送到房间。
几乎和前一段盘算伏击塔出的时间一样,姜明每一天都在掰着指头算日子,镜子不算,他还要想,全真教到底可信不可信,现在自己虽然拿着他们的信物,全真教也无意收回的样子,但是以宗教利益为前提下,如果忽必烈在想着扶持道教,这些全真教徒还会不会来帮自己。
有些话他很想问鸿儿,但是不敢问,姜明真的害怕鸿儿也是骗他的,自己来到宋朝虽然时间不长,只是短短两个多月的功夫,但是鸿儿在自己身边却有一个月之久,原来有一个郑虎臣天天在自己的身边,两个大男人倒是也没有什么顾忌,但是随着郑虎臣的神秘失踪,鸿儿这个丫头在自己身边一直照看着他的起居,无形中有些分不开了。
就在这种感觉的情况下,有些事情姜明虽然瞒着鸿儿,但是却始终不敢问什么。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一转眼就到了四月初,文天祥已经走了十来天了,姜明几乎每天清晨的时间都要去那个地窖里面看镜子的反应情况,除了这个时间段绝对不上后院里面,一面引起别人的注意。
其他的时间就是和鸿儿聊天,偶尔和张翔泰、蒲寿庚聊一些关于宗教和信仰的问题,在姜明的可以讨好下,三方相谈也是十分的融洽的。
本来他也不属于任何的一个官职,也没有任何的职责,唯一就是以国师的身份辅佐粤王,但是粤王只有小小的八岁,在姜明的后世还是属于拿着书包被大人送来送往去上小学的年纪。但是粤王赵昺却是过早的少年老成,没有事情也不愿意乱说话。姜明也没有东西教导他的,往往的把他放在张翔泰那里学习。
而张翔泰作为一个宗教人员,能教导一个王爷,虽然是小王爷,但是从小培养起,还是十分的乐意去做这件事,加上他学问渊博,见识广阔。特别是熟悉宗教一些神话故事(至少姜明认为是神话故事)。很自然的就吸引住了粤王赵昺,几乎是日日黏在张翔泰的身边。
这个也是姜明想要的结果,因为最近今天看着镜子就要制作成功了。
除了有一块发出焦黑的颜色,其他的三块都很正常,姜明的心里也是十分的激动。虽然这次做的镜子甚至比不上自己在后世随便从街上捡来的一块镜片。但是如果在七百年前的这个社会,无疑会带来相当的震撼。这也是他想大动蒲寿庚的资本。
至于打动蒲寿庚做什么,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只是一个希望罢了。蒲寿庚的家乡是他想起了一直和忽必烈对着干的海都来。
海都,蒙古帝国成吉思汗子窝阔台之孙,合失之子。元朝初年西北叛王领袖。忽必烈即位后,海都以大汗位当属窝阔台后裔为理由,积极谋求自立为大汗。
海都为人聪明能干而狡诈,逐渐纠集部众,以海押立(今哈萨克斯坦塔尔迪226;库尔干尔)为基地,势力日盛,成为窝阔台系诸王的首领。后来同八剌等察合台后王、术赤后王于答剌速(今塔拉斯)河畔召开忽里台。众推海都为盟主,一致对抗忽必烈和伊利汗阿八哈,誓约保持游牧生活与蒙古习俗。
从此,双方不断发生战争。元军虽始终占上风,却无法彻底击败海都。八剌死后,海都扶植其子笃哇为察合台汗国之汗,建立了窝阔台、察合台两汗国的联盟,连年对元朝统治区发动侵掠。
海都与笃哇的联军越阿尔泰山南来,忽必烈之孙甘麻剌和皇侄海山率元军迎击,两军激战,海都和笃哇取胜。
而前一段调塔出北上平叛,所要平的也是为了围剿海都所扶植的昔里吉亲王正是蒙哥的第四个儿子,可见给忽必烈造成了多大的困扰。姜明在和蒲寿庚在聊天的时间判断出他的家乡正是海都现在占领的今哈萨克斯坦塔尔迪226;库尔干尔那一片地区,如果以利鼓动蒲寿庚回国,不能说是回国,就是回到自己的家乡,以玻璃镜子为觐见海都之物,愿意以此法献上,只求拖延忽必烈南顾的步伐,想来应该是没有问题。
但是这还是姜明的意淫,一切都充满了变数。
在一个晨雾弥漫的清晨,姜明将制作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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