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决定去东莞送文天祥的那天晚上。蒲寿庚拿来了一个礼物。
在蒲寿庚拿出来一个盒子的时候,姜明的心思就已经变了,蒲寿庚送来的是一块玉佩,听他说是他们蒲家的信物。他的弟弟蒲寿晟看见了这块玉佩就会完全相信他,姜明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有鸿儿跟在身边,他的父亲会不相信自己,但是装玉佩的盒子却让姜明发起呆来,盒子竟然是用玻璃做的,虽然没有呈现有些浅绿色的,如现在的茶色玻璃一般,但是竟然透明度和纯净程度几乎让他差点没有认为是现代的产物。
几乎快半个时辰,姜明都陷入了一种迷惑状态,没有想到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有了玻璃的存在,他马上想起来上次想的,做镜子的事情,连忙把盒子接了过来,把玉佩拿出来交给鸿儿,就拿着盒子上下左右的看了起来。
盒子是呈长方形状的,也就是一个他后世的一本书那么大小,颜色呈现是浅绿色,这个他知道是原料中的杂质没有去除干净的缘故,并不算是太厚,最让他动心的是,盒盖就是一整块的平板玻璃,没有任何装饰,说是盒盖,只是放在盒子凹槽上的一块玻璃,让他有种意料不到的收获。
姜明思考了一夜,第二天,满怀心事的他,在鸿儿的陪同下,又带了一队侍卫赶往东莞为文天祥送行。
由于没有得到准许,此次立了大功的文天祥竟然没有被获准进入广州,只是在东莞附近驻扎着,趁势清剿一些海贼和元朝残兵。到了东莞文天祥驻扎的地点,就看见“破胡军”正在收拾行装,让见到文天祥时,他们正在开会争论着什么,听见人禀报国师前来送行,大家都感到十分的意外。但是很识趣的都退了出去。
亲兵领着姜明进入了议事大厅,文天祥仍然是在紧皱着眉头,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姜明心里也能想象到文天祥的苦楚,于是笑道:“文大人。飞来峡一别几天,为什么还是皱着眉头呢?”
文天祥回道:“没有什么,只是听刚才将领们来汇报,说是新招士卒,大多不愿随军去梅州,下官想来也是,“破胡军”大都是从海丰,潮州招募而来,正所谓“父母在,不远游”这条古训还是要遵循的。但是若是要遣散,剩余人等必定是人心涣散,若是强行带至梅州,战力也是必然不强,下官也是在头痛这件事。”
姜明心里一愕,心道还以为是文天祥是为了不得进入广州或者还要去梅州直接面向元军而感到不快,谁知道人家都没有往这方面想,倒是自己多心了。不过也不由不佩服文天祥的胸襟起来。
心里不由的一动,问道:“士卒是这样想的,相信文大人一定会有办法解决,但是不知道在将领中有没有人放四年对,而想着离开呢?”
文天祥诧异的望了姜明一眼,预言又止,想了一下还是说道:“将领大部分还是没有意见的,因为大都是我从赣州战场上带回来的老人了,但是最近新近归附我们的陈懿兄弟几个,本来就是在海上讨生活,去了梅州,就等于离开了他们的根本,显得极为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开拔。我最近听到风声,说准备把队伍拉走,再立山头呢?”
说完,顿了一下,恨恨的又说:“其实也不怨他们,是本官御下不严造成的,明日必定严令他们按时开拔,现在已经是朝廷的官员了,还把自己当成一个山大王吗?”
姜明一听果然是他们,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道:“文大人说的可是人称“陈家五虎”的陈氏兄弟吗?”
“正是。国师也听说过他们?”
“只是耳闻而已,但是听说他们原为海盗,要是那样的话,成年在海上压力过大,故性格多变、桀骜不驯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文大人对于此些人等的任用,可是要小心为是。但凡这种人一般来说都会是很自私、善恶难定、喜怒无常、狂傲多疑、喜投机、情绪变化大。用起来是相当的麻烦。”
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文天祥一脸不解的望着自己,才想起来说的有些过了。哪能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这么评价,让文天祥这样的谦谦君子怎么看自己啊。
没有办法,只好还是交给他这个国师的身份来掩饰,姜明用手掩嘴轻咳了两下。又道:“我也是居心而论,用常理来推断,也许不准,那也说不定。”
文天祥这才省的是和国师在商谈事情,恍然大悟起来,忙道无妨。
寒暄一会,姜明示意鸿儿在外面去等他,倒是也不是不相信鸿儿,自从知道自己身怀虎符玺书,但是知情人一个个都装作毫不知情的瞒着他这个方面上看,自己还是小心点比较好,以后的情况还不明了,姜明心道不要自己空有多出旁人七百余年的经验,却被这些古人**于鼓掌之间,那样才是丢人丢大了。
等鸿儿出去以后,姜明面目一整,很严肃的对文天祥道:“难道文大人非要去梅州不可吗?”
文天祥看着鸿儿出去,正在奇怪,突然听到姜明这样问,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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