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火,姜明就像看见希望一样,马上就想去找枯树枝,才想起来“打火机”宝贵的地方,赶快把盖子盖上,不要让气或者油耗完了,谁知道还有多少呢。
关了“打火机”,姜明就去收集枯草树枝,这个倒是也好找,这个岛上除了沙子石头,就是一些草和灌木丛了,至于干草和枯树枝一会就找了一堆,点着了火,趁着天还没有黑,就又找了一些树枝,慢慢的火大了,姜明长出了一口气,活动了半天,又烤着火。觉得身上燥热的难受,走到海边随便泡了一下,才发现太阳已经极为偏西了,四周看看仍是空荡荡的。脚下好像被什么碰了一下,原来是昨天醒来的时间看到的寄居蟹,可能每天晚上都要回到岛上过夜吧,姜明如此猜测。
看着脚边还有很多,姜明就随便找了几个在石头上砸晕,随手扔进火堆里面,四处溜达了一圈,想找点能果腹的东西,还是没有找到,看来整个岛上和姜明的身上是一样干净,火堆中传来“啪啪”的爆裂声,趁着还有亮光,赶快有收集了一些树枝,回到了火堆旁边。
也不知道是什么灌木,里面好像充满油脂,边燃烧着边往下滴油,看到这一点,姜明的心又放下来一点,到海滩上把海龟蛋又拿了一些回来。
这个时候,天几乎已经全黑了,除了海浪拍岸的声音在有节奏的想着,四周陷入了寂静,坐在火堆旁,寄居蟹已经烤的焦黑了,用棍子拔出来,凉了一下拍去浮灰放在嘴里慢慢的嚼了几下,虽然没有任何调料,但是由于是海洋生物,仍然可以吃出淡淡苦涩的咸味。
又加了点粗一些的树枝,火光稍微大了一点,但是除了眼前的几平方米,四周依然是不可见物,反而在火光的衬托下,更加显得阴森可怕,姜明并不是一个胆小的人,要是胆小的话,怎么会喜欢冲浪等活动,但是也被这个气氛吓的不轻,眼角突然亮了一下,连忙扭过头去,发现本来漆黑的天边好像在很远又好像不远的地方闪出一种雾状的黄色,一阵低沉的雷声隐隐传来。仿佛受惊一样,那只小狗也乖巧的钻进姜明的臂缝。警惕的和姜明望着同一个方向。
应该很远吧,刚想到这儿。闪电又闪了一下。雷声比刚才大了不少,风刮起来了,开始是一阵一阵的,带来了股股海的潮气,没有多大一会,火堆开始摇曳起来,左晃右摆,雨夜开始落了下来。“鬼天气,”姜明骂了一句,来不及埋怨,几乎就是眨几下眼的时间,暴雨如瀑似的倒了下来,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火已经灭了,姜明只来得及收拾好包袱里面的东西,那个“打火机”更是紧紧的用油纸包住,夹在自己的腋下,狂风随着咆哮而来,一个不留神,把姜明推了一个踉跄。幸亏是经常锻炼,眼见要摔倒了,一个侧身,肩部着地,扶住了一从较为茁壮的灌木,身子在空中时却被风刮的一翻落地,好像砸住了一些灌木,连忙顺势用腿盘住。小狗机灵的钻在他的身下。
呜呜的狂风卷住分辩不清是海水还是雨水,像是倾盆一样倒了下来,几乎是砸在姜明的身上,凉的刺骨,痛的也是刺骨的感觉一起堆积在他身上,每一次的袭击都让人难以承受,小狗也在呜咽着,用爪子抱住姜明的脖子,急剧的抖动着身子,姜明也是一样,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冷的。
“鬼天气!”姜明不甘心的咒骂道,难道是“范斯高”现在才到来,那我又是怎么来到这样的没有人烟的地方。这里不会是地狱吧,但是本人没有什么大恶大非为什么回到这里来呢?
姜明心里这样嘀咕着,虽然是个无神论者,但是此时也是心怀踹踹的,再则感到自己的体温在慢慢的流逝,但是对于一天只吃过两次海龟蛋(还是生吃)还有几只烤焦的寄居蟹的他来说,身体的承受能力也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没有过多久,身体的意识就已经开始渐渐消失了,慢慢的思想上的意识也慢慢的模糊起来,最后只是凭借本能牢牢的用手抓住,和用腿攀住尽可能够到的东西,下意识的抓住手里边任何救命的稻草。
迷茫中,只有胸前传来的阵阵暖意给他带来一丝生机,姜明已经失去了意识了。
不知道多久,对于姜明来说,仿佛有一个世纪似的,虽然只是凭借本能在做一些事情。但是还是有感觉的。
风小了,雨也小了,浪也小了。
终于算是熬过来了,姜明心里带着微笑,身子慢慢的松弛下来,慢慢的,睡着了!不是,应该是晕倒了。
我是做梦吧,做梦怎么能听见海浪的声音,那我是醒着了,醒着,为什么什么也看不见,那我是梦着了,但要是我是梦着,为什么仍然能感觉到身边清凉的海风暖暖的太阳,哪么我还是在醒着,要是我在醒着的话,为什么我会问自己是梦着还是醒着,那我还是在梦着,是在梦着,为什么能感觉到古塔上风铃的响声,还感觉到有人亲吻我湿湿的感觉
姜明正在意淫着不知道那位名人说的话,却突然警醒起来,不对,我是在岛上,猛的睁开双眼,看见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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