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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楼顶上日完了,做完了事,这个嫖客就在水池里洗身子,那个嫖客说:这是用来吃的水呀,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点?这个嫖客笑着说:让大家都尝点味道吧!”
宇文浩煞住了话语,突然不讲了,他用双眼怪异地看着二人。
丁华双沉吟了一会儿,说:“有意思,这叫野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宣传部的那位处长便是女嫖客,好嫖的那位嫖客便是他的领导,那位领导真善于抓基层工作,抓到女下级的身上了。”
宇文浩补充说:“他当然会抓罗,上抓两个突出点,下抓一个深入口。”
四周的掌声热烈起来,还夹杂有喝彩声。林敬远也浑身觉得舒畅起来,这两条色狼真是名不虚传,只是说得太俗了一点。听他们吹牛,除了笑还是笑。
宇文浩见自己赢来了如此多的掌声和笑声,更加得意非凡地总结说:“那个女嫖客很快就升为文化局长了。所以说: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很好的女人;一个成功女人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很坏的男人!”
丁华双翘起大指拇,称赞说:“高,实在是高。”
宇文浩瞟了林敬远一眼,关心地问:“满意吗,林老板?你跟我们在一起,保证要多活几岁。你今天气色很好,病情有所好转吧!”
他知道林敬远重病在身,说话也专为讨林敬远开心的。林敬远理解他们的苦心,从心里感激不已,可笑过一阵之后,心里又有点悲凉起来,自己无论如何也培养不出这两条色狼的情绪了。他明白,自己压在心上的那块大石头是永远也搬不掉了。
丁华双特别聪明,他已经看出了林敬远脸上流泻出来的倦意,便陪着小心问:“林老板,你不喜欢荤龙门阵,我们来几个素的如何?你喜不喜欢听?”
林敬远精神萎靡不振地说:“就随便喝会儿闲茶吧,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们三个人,我们都成了活宝了。”他毕竟不是宇文浩、丁华双之流,越在人多的场合越喜欢出风头,凡事适可而止,只要听了几句笑话,开开心,打打时光就是了。宇文浩和丁华双果然听话,便规规矩矩地喝茶了。这一张茶桌顿时变得悄无声息了,邻桌的茶客们侧着耳朵细听了一阵,再也没听到能引人笑的话,没有了开心果,他们便开始寻找各自的话题。茶馆里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喝了一会闲茶,林敬远忍不住对二人说:“我向二位请教一个问题:如果有两个人都同声喜欢一样好东西,这东西又不能分成两份,你们说,到底应该谁让谁?”
丁华双见有事情可做了,又来了兴趣,便不假思索地说:“争抢就是了,手长为大哥,谁抢到了,那东西就是谁的。这是自古以来的争夺原则。”
林敬远抿了一口茶,摇了摇头:“这两个人的关系又特别好,是不能拼个你死我活的,事情的难处正在这里。”
宇文浩皱了下眉头,两个指头在茶桌上轻轻叩了下,欣欣然道:“这事好办,抓阄,凭运气,谁抓着了谁的运气好,这是最公平的原则。抓阄虽然不科学,但科学却永远也淘汰不了它。”
林敬远依然摇头:“我说的这东西不是一般的东西,而是人,是一个女人。怎么能凭抓阄来决定一个女人的命运呢?”
丁华双为难了,他似乎想不出解决这个难题的办法了。宇文浩经这一提醒,立刻想到自己那日想强行日艳朵没日成还反而让她受了伤的耳朵,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也知道林老板遇上什么样的难题了。宇文浩抬头看了林敬远一眼,语气严肃地问道:“据我所知,古人有三不让之说,很有道理,不知林老板听说过没有?”
林敬远第一次听到“三不让”之说,颇觉新鲜,急问:“请问宇文先生,什么叫做‘三不让’?”
宇文浩掏出香烟,给每人了一支,不慌不忙地说:“第一个是厕所不能让,只要进了厕所,蹲下去占住了一位置,那是任何人来了也不能让的,这叫做:水火不留情,屎尿胀死人。这是肯定不能让的了。”
丁华双听得频频点头:“嗯,有道理,不能让就是不能让。哪怕是父子俩,嗨,古人真会总结。”
林敬远也听进去了,觉得很有意思,急问:“那第二个不能让又是什么?”
宇文浩的眼睛盯着丁华双:“第二个是女人不能让,自古以来,没听说将自己的女人让给别人的,只有抢女人的,从来没有让女人的,即使是父与子也不行。”他将头扭过来,目光落在了林敬远的脸上。林敬远却将脸掉开了,他明白宇文浩已经看穿了他的心事,尽量回避些好。
丁华双却紧追不舍,挖根问底:“宇文先生,那个第三不让又是什么呢,你可得把这三不让说全呀!”
宇文浩故作迷茫地说:“第三条我已记不起了,就这两条已经足够了。我想林老板也不介意第三条是什么了。”不知是他真的记不起了,还是他有意不肯说出第三条,宇文浩始终没将第三条说出来。可丁华双却死死地缠住他,要想把“三不让”彻底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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