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看来是一座破房子,而且是随时都能倒塌的那种,但它的里面却是完全另一番景象,此刻的屋里是灯火辉煌,但从屋里的装饰和摆设来看,你绝不会和外面的景象联系在一起,虽然还没到金壁辉煌那种程度,但你从中绝找不到一丝破败的迹象。
整个屋里都被幕布所遮盖,顶部的幕布上绘着雕梁画栋,气派不凡。四壁的幕布绘有门窗,把窗外的景象描绘其上,仿佛这些门窗都是真的一样,从窗子里向外望去,能看到外面壮美的月华星空,高大的树木还在窗纱上留下斑驳的影像,仿佛那透窗而入的月光就照在自己身上一样。
屋里的摆设并不多,但地上铺着厚厚的地席,几张小巧有致的几桌摆放其上,一点也没有使空间变的狭小,反而起到了拓展空间的作用,让屋里显得既宽敞又干净整洁,给人一种温馨舒适的感觉。看着眼前的一切,使我都差点忘了,我们正身处在那所破房子内。
屋子里原本坐着十几个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济济一堂。在我们进来以前,他们都已起身站在幕布那边等着我们了。
海观从我们身边闪身而过,快步走下阶梯,对着人群最前面的一名身穿白衣,看上去年纪有二十多岁,身材修长高挑,头扎束发顶带的绝色佳人躬身施礼道:“小姐,项先生已经到了,随项先生同来的还有玉兰楼的白雅雅白小姐。”
那位白衣美女用她那深邃如美丽星空般的眼光看着我们,芳唇轻启,一道如仙乐般好听的声音,由她那贝齿丹唇间送出来:“无妨,此事我早知晓。”然后一挥手,海观走入她的身后的人群中,和另外的三名分别身穿海水蓝、杏花黄、湖水绿三色服饰的少女站在一起。
我把眼光从三女身上收回,再次注视在那白衣美女的脸上,当我的眼光与她那如有实质的眼光碰到一起的时候,我的心竟不自觉的跳动加快,当那白衣女子对我嫣然一笑,让我的心不禁一阵狂跳,此女的美色也只有嫣然等顶尖的美女才能与之媲美。
白衣美女淡雅若仙的笑道:“项先生和白小姐请,小女子舒仪未曾远迎,恳请恕罪。”
我和白雅雅快步走下阶梯,放开白雅雅的玉手,抱拳为礼道:“岂敢!岂敢!项少龙见过舒小姐,但不知舒小姐请项某来所为何事?”
舒仪也盈盈回礼笑道:“项先生不必心急,先请入座我们再详谈不迟。”
舒仪讲完又对着白雅雅笑道:“舒仪有幸终于见到名满临淄的白小姐了,果然是万中无一的绝代佳人。”
白雅雅玉脸飘红,忙盈盈回礼道:“舒小姐过奖了,舒小姐才是人间绝色,雅雅可不敢当,舒小姐就不要取笑雅雅了。”
我不知道这舒仪是何意思,她竟玉足轻移,走到白雅雅的身边,然后很自然地拉起白雅雅的一只手臂,亲热异常的共同向几桌旁走去。
人群中的一位看上去岁数最大的老者对我笑道:“项先生不要见怪,我们钜子她就是这样的脾性,并非有意怠慢项先生。”
我听了此话大吃一惊,钜子?墨者行会的钜子,那他们是齐墨的人了,为了弄清楚,我压住吃惊的心情装作不是很关心的样子问道:“你们是齐墨的人吗?我和你们并没有往来啊?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那名老者含笑答道:“老朽祝聕,项先生你心中的诸多疑问,相信在我们钜子处会得到很好的回答,就不劳老朽多言了,呵呵!请!”
我随他坐下,但那舒仪却像是忘了她请的是我,而是在和白雅雅低声交谈着,好像完全忘了我这个正主。既然舒仪不理我,我只好和祝聕闲聊,向他问一些齐墨的事情,但他总是避重就轻,让我一些想知道的总是摸不着边。
但我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我发现那舒仪虽然在和白雅雅低声亲热的交谈着,但她却在不时的注意着我这边的情形。呵呵,这样老套的手段也用在我的身上,是想考验我的耐性吗?那我就演给你看好了。
时间在流逝,终于让我等到舒仪开口讲话了,舒仪妙目带着笑意望着我道:“项先生久等了,我和白妹妹多聊了一会,项先生不会怪我失礼吧?”
我忙笑着答道:“舒小姐多心了,项某能见到舒小姐如此待白小姐,只会感到高兴,又怎会怪你失礼呢!”
舒仪的脸上绽放出如鲜花盛开般的笑容,对我笑道:“项先生能这样我就更放心了,现在白妹妹已经是我认的干妹妹了,我舒仪就是她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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