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东山的神色我一一收在眼中,心中暗暗发笑,但我还是装作没发现般,脸上不露半点异样的走过去,把手上的铁盒轻轻的放在他身前的几桌上,然后对他微微一笑道:“边兄请看,这铁盒里面放置的就是《鲁公秘录》了,边兄可以打开看看,里面的帛书是不是鲁班留下的‘秘录’,由于保存的年代久远,又多是保存在密不透风,阴暗潮湿的密室内,边兄看时多加小心。”
边东山待我讲完这段话,眼睛盯着铁盒把头猛点,但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有点迫不及待的蹲下身躯,双手颤抖的打开铁盒,看到里面用重重防腐、防湿药布包裹的《鲁公秘录》,就听的边东山的呼吸转为急促,双手珍而重之的把“秘录”拿出来,小心的平放在几桌上,剥去重重药布,露出“秘录”的帛书来,边东山激动的翻卷一看,只见上面画满了各种攻防工具的图样,还详细的注明着材料的成分和制法的程序,不必再看下去了,至此边东山是完全相信这卷假的《鲁公秘录》是真品无疑。
边东山非常小心的把“秘录”重新按原来的样子包好,放进铁盒内,然后由身上拿出一块油布,把铁盒严密的包裹在其内,再用一个大的包袱将其包好,紧紧的缚在背上,一切都收拾停当,边东山才对我深施一礼道:“项将军送我如此至宝,让边某心中非常感激,但不知将军此次齐国之行,可有能令边某帮的上忙的地方,项将军只管道来,只要边某力所能及,定不会推辞。”
边东山能这样说,正中我的下怀,如果有他之助,倒令我省力不少,我淡淡的道谢道:“那我先行谢过边兄了,既然边兄提起,我还真有一事请边兄帮忙,凤菲小姐已经答应随我们的船队去齐都临淄,我想请边兄帮忙在田相面前说些好话,让田相能说动齐国王室,邀请凤菲小姐在桓公台表演歌舞,不知边兄可否愿意帮我在田相那里说项,帮我这个忙?”
边东山略一迟疑,但还是答应下来的道:“项将军放心,这应该不是大问题,凤菲小姐的歌舞,在我们齐国也是非常有名的,凤菲小姐此番能到临淄去,必会惊动齐国王室的,就算田相不说,我家大王也是不会放过观看凤菲小姐歌舞的机会的,所以边某定会让田相玉成此事。”
我见他答应下来,忙微笑着客气道:“如此多谢边兄了,不知边兄是独自返齐还是乘坐我们的船,随我们共同返齐。”
边东山答道:“不必了,请项将军给我一块木板,我要先走一步了,我还要赶在你们到达临淄之前,赶回临淄去,让田相早日准备凤菲小姐的演出事宜,所以我还是独自上路吧。”
我当然不会强留他了,让人去给他找块木板来,趁此机会我对他叮嘱道:“边兄要走我也不留你了,但边兄也知道,《鲁公秘录》可是各国都想得到的宝物,边兄千万不要泄露给外人知道,更不可将‘秘录’得自我手的事告诉任何人,否则原‘秘录’的主人信陵君向我索要,说不得我只好再由边兄处弄回来还他了,这可是我不想发生的事情。”
边东山脸色微变,忙信誓旦旦的对我道:“这我当然明白,项将军可以大放宽心,边某答应项将军,今天之事,定不会有第三人知道,‘秘录’之事再也与项将军没有关系,如果魏人要想得回‘秘录’,就让他们来找边某人好了。”
我的计划终于成功了,这边东山也不是好东西,就让他做我的替罪羊好了,又说了几句话,去找木板的战士回来了,边东山接过木板,竖在自己身旁,向我告别道:“如此边某向将军告辞了,我会在临淄等着项将军的,一定不会令项将军失望的。”
我也微笑道:“我预祝边兄一路顺利,路上小心,齐都临淄再见了。”
边东山微微点头,然后把木板夹在腋下,来到船甲板的船舷处,身体非常灵活的跳上一台投石机,站在它的最高处,再次向我一抱拳,然后把木板向前平射出去,边东山的身子也猛地弹射出去,身子在空中翻着跟头,不断的升高,到最后身体打开四肢张开,然后头朝下脚朝上的快速向抛出的那块木板追射而去,但边东山似乎抛木板时,有点用力过大,眼看着他的身子就要追不上急速飞射的木板,落入济水中的时候,就见边东山的手臂微动,一道细细的绳索,随着一支袖箭钉在了木板上,边东山微一借力,身子快速前冲,安安全全的趴在了木板上,木板的去势虽然略减,但仍带着边东山再飞行了一段距离,才落到水面上,溅起一片水花的同时,木板又贴着水面滑出一段距离,此时离我们已经很远了。
我身边的众战士见此情景,直到此刻,才高声的欢呼起来,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边东山趴在木板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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