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君很快的恢复过来,有点迷惑不解的问道:“少龙,你是不是怀疑边东山化装成我身边的人,然后盗走秘录,是不是这样?”
我只好点头道:“这边东山是稷下剑圣曹秋道的四大弟子之一,此人不仅化装术了得,一身武功更是已得剑圣曹秋道的真传,做事更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所以君上千万不要小看此人。”
但信陵君还是不敢相信的道:“少龙有所不知,秘录藏在隐秘之处,此事除了本君,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故意装糊涂,我道:“我想君上藏好秘录后,也定会不时去查看吧,那就不能保证只有君上一人知道秘录的藏处了,只要跟踪君上,就能知道秘录的藏处了。”
信陵君摇头道:“这没可能,本君每次前去,都是特别小心,绝对没有人能跟踪本君,更何况秘录还是藏在密室之中,密室之中还有铜管监听,就算有人进入,本君也会知道的。”
我淡淡一笑道:“密室虽秘,但只要精通机关之术,应是不难找到,至于铜管监听吗?我想君上也不会日夜都在监听吧!君上的生活习惯,一定被你身边的人看在眼里,只要等君上离开府邸,他再进入密室,君上又如何能听得到?”
信陵君的脸色变幻不定,最后终于把他心中最大的疑问讲了出来,信陵君道:“少龙讲的也有此可能,但本君丢失的不仅是《鲁公秘录》,还有十几箱金银珠宝也同时丢失了,这么多的东西,他又是如何运出去的呢?”
我试探的问道:“那十几箱珠宝,君上也是每回查验吗?”
信陵君摇头不解的道:“这倒不曾,只有两箱的盖是打开的,这有什么不对吗?”
我一听放下心来,这就对了,跟我想的一样,我解释道:“君上不是很怀疑那十几箱珠宝是如何运出去的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是用的‘化整为零’的方法,先把那些盖着的箱子中的珠宝偷偷运出,最后再盗秘录,我想最后这次君上给他留了足够的时间,才让他把那本不想拿的两箱珠宝,也没给君上留下,是不是这样?”
信陵君突然双目紧盯着我道:“正是如你所讲的这样,但少龙又是怎么知道,那人连最后的两箱珠宝也都运走了呢?”
唉!真是言多必失啊!看来这信陵君还是没有放弃对我的怀疑,我脸上不动声色的想了想道:“呵呵,这有何难,当然是君上告诉我得了,如果不是那两箱珠宝没有了,君上又怎会注意到其他的珠宝被盗了呢?”
信陵君依旧紧盯着我不放的道:“少龙的解释并不能让本君满意,难道本君发现了秘录被盗,还不会去查验那些珠宝吗?”
我在信陵君灼灼的目光下,丝毫不敢大意,努力让自己神色不变的道:“君上,那些珠宝和秘录相比,在君上心里又算的上什么,我才不会相信,君上当看到秘录丢失后,还有心思去验看那些珠宝,所以我才猜测那些珠宝也都被盗了。”
信陵君像是突然苍老了很多,原本灼灼的目光变得黯淡无光,有气无力的道:“少龙猜测的不错,当我进入密室,首先看到的是变的空空荡荡的密室,当时我就想到秘录被盗了,但我还存着一线奢望,希望来人只是冲着那些珠宝来的,并不知道秘录的事,但当我搬出铁匣,打开一看,秘录已是不见了踪影。”
信陵君突然又恢复了一点神采的问道:“如果真如少龙所猜测的那样,那人为何又把所有得空箱子也都运走了呢?他又是如何瞒的过我府中的卫士,他如此多此一举的用意何在?”
我想了想道:“他运走空箱子,就是为了迷惑君上,让君上觉得这些珠宝是同时被盗的,而这又很难让人相信,君上必会疑神疑鬼,这样一来,他就达成所愿了,至于那些箱子吗,只要将箱子拆了,再运出去,就会瞒过君上府中卫士了。”
至此,在我的花言巧语下,信陵君是完全相信了,秘录是人早有预谋,而不是我这个才到大梁不几天的人所能办到的,恐怕现在真的有人告诉他,秘录是我偷的,他信陵君也不会相信了。
信陵君面带愧色的道:“多谢少龙为我解开困扰本君多日的疑问,并请少龙原谅此前我对少龙的误解和怀疑,看来秘录是追回无望了,难道就这样便宜了齐国不成?”
我见把信陵君折磨成这样,心中也有些不忍,再说齐人根本没得到《鲁公秘录》,我的谎话再过段时日,就会大白与天下,所以我既是安慰信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