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虽甘,可今儿这大喜的日子,却应该喝女儿红才是!”黄药师道:“唉!内人早逝,这孩子自小缺少管教,我那有什么心思喝酒,却更不要说这女儿红了!”只听张玉的声音道:“七公,这女儿红以后可以慢慢喝,那里都可以尝的到,可是这黄岛主自酿的玉花果露,可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来,三弟你也尝尝!”老顽童听得郭靖应了一声。心里暗道:“七公?莫非是洪老叫花子?好哇,这两个臭小子跑到这里喝酒,却不叫上我!”
他从昨天发现自己会了九阴真经开始就没有吃饭,闻得酒香和饭菜的香气,再也忍不住,站起身大叫道:“好哇,你们在这里偷偷摸摸的喝酒,却不叫上我!”
黄药师、洪七公心中都是一惊,自己是武学大高手,被人潜到眼皮子底下,却茫然不知,暗道:“好厉害!”
只听张玉、郭靖喜道:“大哥!你怎么来了?”那人道:“哼!我被你们丢在山洞里不管,你们自己却在这里好吃好喝,真不够兄弟!”
黄药师一看是他,心里暗暗惊异,疑惑道:“老顽童,你怎么来了?”老顽童跳将进来,屁股一挤,已将张玉挤到一边,拿起张玉的碗筷,吃起来,随手一拿,酒壶已到了手上,他喝了一口酒道:“我怎么不能来?我来找我兄弟!”说着指了指郭靖和从新寻位的张玉。
黄药师、洪七公已知老顽童与张、郭二人结拜之事,此时听来,也不甚惊奇。
黄药师却冷冷道:“老顽童,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当年他逼老顽童发下誓言,要么交出九阴真经上册,要么武功胜过他,否则永远待在山洞里。老顽童这一待,已是十五年。
老顽童道:“哦!你说那件事啊!”他眨了眨眼,看了看张玉、郭靖,继续道:“黄老邪,我问你,他们两个,哪个是你女婿?”洪七公知黄药师和老顽童之间必有一些重大干系,看黄药师脸色不善,连忙打圆场笑道:“呵呵!小徒郭靖正是黄岛主女婿。”
老顽童看了看洪七公道:“你是老叫花子,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好人!”继续道:“这不就结了,我把一本活的九阴真经全本送给了你,也算是应了誓言啊!来!傻小子,把我教你的口诀背一背。”说着拍了拍郭靖的肩膀。郭靖愣了愣,结结巴巴的道:“什么?周大哥?你说什么九阴真经?”
黄药师脸色一沉!
张玉看到黄药师脸色沉下来,就知道事情可能要遭,他怎么也想不到,老顽童会找他们找到这里来,听得老顽童叫郭靖背经,心中更是叫苦连连!当下急道:“周大哥,你胡说什么……”
老顽童怪眼一番,高兴的拍着张玉的肩,打断他道:“怎么?你不信么?呵呵,呵呵,我教你们背的,就是九阴真经上下卷的经文啊?”他当初教二人真经,却不说出是什么,就是要看今天二人大吃一惊的样子。现在终于看到:张玉满头大汗,而郭靖目瞪口呆,心中大乐,总算是得尝所愿,一时间居然忘记了其实自己也会!
黄药师听得三人居然知道上下卷经文,心中一冷,不动声色道:“郭靖,你把经文下卷,背一背!”郭靖看见黄药师下令,又见老顽童示意,却没见张玉脸色难看,就算看到,他也未必懂得,只得背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
只听得郭靖一路背将下去,越背越多,张玉冷汗也越冒越多,心道:“完了!完了!怎么会这样?怎么又回到老路上来了?”
黄药师神色也越来越冷,郭靖所背内容,他一听就知是九阴真经,现在背出来内容已超他手中残本十倍,看来确是全本真经无疑。他打断郭靖背诵,对老顽童道:“你只有上卷经文,这下卷是哪儿来的?”老顽童道:“可不就是这小子的么?”说着指了指郭靖。黄药师盯着郭靖冷声问道:“你说,这经文是那里来得?”郭靖看黄药师神色不善,结结巴巴,不知所以,道:“我……我不知道什么九阴真经,这口诀是周大哥……”
老顽童却不知道好歹,他看到郭靖结结巴巴,心中暗喜,故意道:“你怎么不知道?你说你是从梅超风那里偷来的!”
张玉急道:“周大哥,你不可胡说!”
见二人越是这样,他就越是高兴,当初他传二人真经就是希望看到二人吃惊的样子。他轻拍一下张玉的肩膀,却点了张玉穴道,这手功夫,若微风拂面,蜻蜓点水,当真是无声无息,出神入化;用的却是太极拳中悟出的手法,这太极拳当世只有他和张玉懂得,张玉不知道老顽童居然会玩这手,可就是知道,老顽童武功高他十倍,这么近的距离也一样躲不过。
在座的黄药师、洪七公俱是武功高妙之辈,可一来不知世上居然有如此神功,二来心注于三人言语之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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