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事,什么时候全凭他弟子做主了。”那农夫听了张玉的话,面色涨得通红。他和一灯关系既是师徒,更是君臣,张玉如此说,实是把话说得极重。无论两人是哪种关系,那农夫可都万万承受不起的。只见那农夫憋了半天,实在找不到什么来反驳张玉,脸色越来越红,就像要滴出血来。片刻后,只听农夫一声大喝:“气死我了!”说着一拳向张玉打来。
张玉不料这农夫反应这么大,一时却摸不到头脑。作为一个现代人看来,这讥刺实是在平常不过了,哪知这农夫居然受不了刺激,出起手来。这可和张玉所想大不一样了。
只见那农夫拳风呼呼,显得颇有造诣,张玉也顾不得多想,手腕轻轻一番,向那农夫拳头拿去。
那农夫见张玉如此轻视自己,拳上更是灌满了内力,再也不有所保留。一时却把什么全真教、洪七公的弟子均抛到了脑后。
哪知张玉手掌不等和农夫拳头接触,手腕轻轻一个转折,顺着拳势一引,而自己却缓步错开身形。那农夫这拳全力而为,拳势又使得老了,加上张玉手法奇妙,竟被张玉把拳力引到了一边。那农夫顿觉这一拳打到了空处,身子被引得向前趔趄几步,好不难受。
待农夫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止住胸中烦闷的感觉,惊愕地回过头来看着张玉时。只见张玉负手而立,微笑地看着自己。方知这人武功实是比自己高出太多,刚才已是手下留情了,如果趁着自己身形不稳时,给自己来上一下,自己这会儿哪儿还有命在?其实这农夫也是小看了自己,虽然他武功比不上张玉。但是,要说张玉能在一招之间就击败他,却是不可能。主要是他大意之下把招数使满,而又不知张玉神奇的手法,一时不察才败下阵来的。
只听张玉微笑道:“既然你不能做主,还是带我们去找能做主的人好了,免得在这里徒耗时光!”
那农夫呆看张玉半响,咬牙道:“好,我带你们去见我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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