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在泸溪辞别了送他的高大强和江铁山,怀里揣着在猴儿山时拿的金银和明教的信物,一路向东赶向岳阳。本来张玉怀里还有些钱财的,但是本着多多益善的原则,张玉又在陈立那个管家婆那里拿了不少。陈立见张玉要支取金银,自然没有二话,于是张玉就裹着重了十来斤的行囊下山了。至于方无敌给张玉的教中信物,却是大名鼎鼎的圣火令。这圣火令也不知是什么质才所铸,端得坚硬无比,张玉就是运尽全身功力,也不能动其分毫。张玉估计可能是某种合金,但他不是学冶金的,也不知道后世有没有这种材料。
既然行囊“丰满”,九阴真经总纲又有了着落,而且元性和全真七子又拿着武穆遗书在岳阳等自己;最令人满意的是入了明教,还当了副教主,不但当了副教主,更赚了杨康、完颜洪烈百万两白银……。人生至此,当真是乐无极也。于是,张玉一路好吃好喝,还买了一批马,一路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岳阳。
张玉是现代人,本来不会骑马,可是一路缓缓骑来,怎么也学会了几分。到了岳阳城门,张玉也不下马,丢了五两重的一块银子给正要开口喝问的兵丁。本来那兵丁见张玉大摇大摆的骑马而来,正想上前喝问时,只见一块白晃晃的东西抛来。一把接过后一看,却是一大锭银子,一时惊愕非常,不知如何是好,待转头看去时,张玉早已入了城门,这时他才知道这块银子竟然是给自己的。那兵丁伸了伸舌头,把手上的银子给另外几个看门兵丁一亮,那几个兵丁早就看见了张玉抛了东西过来,因此看见张玉骑马进城并没有阻止,现在看到那兵丁手上白光一现,自然知道这次又有了好处。待看清楚是五两银子时,人人都面露惊色,这人是谁?居然这么大的手笔?就是遇到达官贵人,平常打赏也不过半贯而已啊?难道是什么皇亲国戚不成?
有了钱财开路,张玉做什么都一帆风顺。在岳阳最大最好的客栈住下后,张玉不禁感慨万分:“妈的!做有钱人就是好啊!一锭银子砸过去,谁还敢多放个屁?”
其实张玉并非这么张扬的人,不过,一个穷人有了钱不免有点爆发户心态,现在扮作一个有钱人入城,就算是铺张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何况之所以这样,张玉还有个目的,就是通知元性他们自己来了。也怪自己上次没有和元性讲清楚,只说在岳阳碰头,却没有说清楚在什么地方,弄得进城后打听了半天,也没有元性和七子的下落。
掌灯时分,张玉用过晚膳后独自坐在榻上调息。感受着真气流动、浑身精力弥漫的动人感觉,张玉心中无惊无喜,进入深深的入定状态。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身躯的存在,身子仿佛消失了一般,心中空寂一片。张玉感觉到了空气的流动,听见了屋外蛐蛐的叫声和远处喝酒猜拳的声音,还“看见”的屋子四周的样子,甚至,他还“看见”了屋顶的月色……。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以前忽略的东西,在这一刻,竟是如此清晰,仿佛都印在心头一般。
突然,正在观察整个客栈的张玉,发现一个黑影跃进了自己的院子。只见这个黑影灵活异常,无声无息的接近了自己窗边。“是元性!”张玉心头立刻浮现了元性的样子,同时也从入定中醒了过来。
那个黑影到了窗外正要轻轻敲窗,只听张玉的声音传出来,道:“是元性么?门没有关,进来吧!”
听到这个声音,黑影明显一震,走到门边轻轻推门,果然,门并没有扣上。于是黑影抬足进入。
看到这个进来的黑衣人,张玉一愕,道:“咦?你是谁?”
原来,这个人并不是元性,身形比元性魁梧的多,浓浓的胡须把下颚尽数遮住,只有一张嘴露了出来。
那人看到张玉惊愕的样子,掩嘴笑了起来,张玉听到他的笑声,也失笑道:“好家伙,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那人道:“还不是为了收敛行藏,唉,也就是你,大摇大摆的进城,难道就不怕暴露?”张玉奇道:“暴露什么?”那人道:“我们盗了那书,我怕万一有人知道,所以……”不等他说完,张玉接口道:“你怕别人知道我和你们在一起可能有什么问题,所以建议大家都改变了面貌?”
原来这个大胡子正是元性所扮,自从夺取了武穆遗书后,七子和元性就赶到了岳阳等待张玉。元性认为这次张玉算计了明教,如果众人明目张胆的和张玉在岳阳会面,明教耳目众多必然知觉,如果知道了,那可大大的麻烦了。因此,众人入城之前,就在元性的提议下扮成了不同的样子。本来七子不会这手,可是没想到元性对易容却十分拿手,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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