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人王慢慢的走进厮杀的双方,这个时候他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只想着和裘千仞一战。这一战,刘人王有信心裘千仞必死!然而,他自己呢?刘人王不知道,也许这次他再也不能活着回来了,也许,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在以为自己必死的时候,结果还是活的好好的!
李宜之就跟在刘人王身后十步远近的地方,只见他紧咬双唇,双手俱都拢在袖中。随着离交战双方越近,李宜之就越是额头上汗流不止。倒不是说他害怕了,而是紧张刘人王的生死。因为他不知道,刘人王能不能拖住裘千仞好让自己施展手脚;也不知道,自己最后能不能把人群中层层围困的刘人王救出来。对于明教教徒,李宜之倒是毫不担心,这些人全都是明教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而且是按照军队的训练方式严格训练而出。明教吸取了以前起事失败的教训,把这批人训练的纪律严明,号令森严,就算主帅战死了,也绝对不会后退一人。何况还有五行旗主压阵,所以绝对不会出什么意外!
只见刘人王走进了两派交界之处,明教教徒见了自然让开一条路,等刘人王经过。而铁掌帮的人,见明教中走出一个手无寸铁的儒生,自然是刀剑相加。可是,刀剑还没有砍到任何东西就突然飞了出去,紧跟着五六个两手空空的铁掌帮帮众也飞了出去,只留下刘人王一个人突兀的站在原处。
周围帮众一看,自然知道明教来了高手,一下子,又七八个人拿起刀剑,填上刚才的空白,向刘人王杀来。忽然,只听刘人王一声大喝:“裘千仞,可敢和我刘人王一战!”这声音,惊雷般的在人群中炸开,并且远远的传了出去,满山都是“和我刘人王一战!和我刘人王一战!”的回响。那七八人猛觉一股声浪袭来,霎时间,只觉头昏脑涨,身子摇摇欲坠,竟是刀剑都拿不稳了。刘人王傲然而立,铁掌帮众人离他最近的都有十步之远,只敢远远看着,没有一人敢上前一步。
而交战的明教教徒听了这声爆喝也是动作一滞,可是片刻间就回过神来,对着还在呆立的铁掌帮又是一阵砍杀。刹那间,铁掌帮又被多砍翻了几人,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明教之人训练有素,反应极快,不愧是教中精锐,各项素质都比铁掌帮高了不止一筹,不然怎么能凭五百人就对付铁掌帮两千人?
那裘千仞听了刘人王的爆喝,身子猛的一颤,眼神微微露出慌乱之色。正不知作何打算时,旁边一个人不动声色的拉了拉他的手,紧紧一握。裘千仞立刻镇定下来,只听那人轻声道:“就说他没有资格与你一战……”
身在远处的七子与元性也听到了刘人王的喝声,暗暗心惊之余,也不得不佩服刘人王功力高深。马钰深吸了一口气,叹道:“这人好深厚的玄门正宗内力,却不知是明教那一位人物。”元性道:“听说是四大法王之一的黑羽雕王,在四大法王中排名第二。”丘处机嘿然道:“四大法王!嘿嘿,一个都如此了不起,另外几个可想而知。看来平时我们全真教真是小看了天下英雄,还枉自称什么玄门正宗!和这刘人王比起来,除了周师叔和张师弟,又有谁是这刘人王的对手?”马钰道:“丘师弟,我们的正业可是道学,而不是什么武功,我们全真教虽在江湖上以武闻名,但是武学乃是末节,这一点你怎么老分不清?”丘处机“嗯”了一声,并不说话,显然心中不服。马钰摇了摇头,不再理会丘处机。他知道这个师弟一向好强,现在说他,他也未必肯听,再说现在也不是教训人的时候。当下道:“我们还是快快寻到藏书之地要紧,现在双发斗得不可开交,谁也顾不上这头,正是行动得好时候。如若不然,想要找到书,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且说裘千仞听了那人的传言,微微点了点头,眼珠乱转,对刘人王喝道:“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向老夫挑战?哼,我裘千仞从不杀无名之辈。识相的快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出铁掌山,不然……,可别怪老夫不客气!”他这话说得声色俱厉,可是聪明的人都能听出他外强中干,实是胆怯之极。刚才那传话之人听了裘千仞此言,暗骂一声:草包!可是话已说出,要想收回,却是再也不可能。
刘人王见裘千仞面色慌张,又说出如此示弱之言,心中暗自冷笑,但是他耐谨慎之人,生怕是计,仍然道:“我乃明教护教法王之一,虽然是无名之辈,可是对付你这个老匹夫却是轻而易举。嘿嘿,难道铁掌帮的裘大帮主还惧我这无名之辈么?”
裘千仞张口结舌,不知作何言语才好,偷偷向那传话之人看去。那人面色阴沉,低声道:“随便你吧,总之不可与他交战!”说着身子慢慢向后退开。裘千仞满脸写满了无奈,只好对刘人王道:“老夫铁掌可不是吃素的,哼,要是一掌拍在你这小娃儿身上,那你可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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