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多为教中分担重担才是!”张玉拱手道:“是!”丘处机点了点头,深深看了张玉一眼,告辞离开,竟然忘记了要和张玉说事。
元性看着丘处机走出小院,喜道:“大哥,你这是什么功夫,怎么这么厉害?我看很像太极功,但又不像。”张玉思索了片刻,道:“我使的是太极功没错,不过真气确实有古怪,我也不清楚。”元性拉了他回屋,掩上房门,道:“你自己的真气,你怎么会不知道?这次你一定要给我说说。”张玉坐下道:“我真的不知道,这股真气原来就有,不过我不知道怎么来得,似忽是离开桃花岛以后的事情。不过平时一直藏在体内,我调它不动。不知为何,今天使出太极功时它自己动了起来,于是我试着指挥,没想到真的可以,后来我使出太极剑时,它似忽越来越贴合了太极功了,也增强了不少。”
元性问道:“哪现在你能调动么?”张玉道:“能!”想了一会儿又道:“你帮我护法,我再运功试试。”说罢脱靴上床,盘膝而坐。元性见他要练功,应了一声,走出屋外,把房门掩上,站在门口为他护法,远远看去,却像个怒目门神!
张玉闭目运动,只觉那股真气活泼泼的,仿佛自己就要动起来一般,知道现在功力不纯,还不能完全控制,于是默默运动,引导那股真气游走全身,只觉真气所过之处凉浸浸的甚是舒服;几个周天下来,张玉又引导真气回到丹田,此时这股真气虽弱,但却平平稳稳的待在了丹田里,再没有了刚才的浮躁。
张玉睁开眼睛,试了试运功到掌,只觉那股真气和其它真气一起极快的到了手心,似忽合在一起,又似忽泾渭分明;他看了看手掌,对着床沿轻轻一拍,“啪!”床沿表面没有什么反应,张玉轻轻用手一抹,床沿表面二分厚的地方却变成极细碎末被张玉抹了下来;张玉暗惊,没想到这真气如此厉害,轻而易举就把这坚硬的木料震成碎末。现在自己功力不深,运掌时掌力内敛,因此只震碎表面;如果今后功力深厚了,掌力外放,不知是何等景象?凭自己原有内力,虽然也能做到震碎床沿,可绝对不能控制的像现在这样精确,也不能把床沿震的细如粉末。这到底是什么真气?
想到这里,张玉对门外的元性道:“元性!你快来一下。”元性推门而进,笑道:“怎么样,大哥?好了没有?”张玉点了点头,指着床沿道:“你看。”元性蹲下细看张玉所指的地方,又用手摸了摸,捻起一撮粉末细看,片刻后抬头惊问道:“你弄得?”见张玉点头,又满脸惊色道:“好厉害的劲力,你是怎么做到的?据我所知好像只有先天……”,话还没有说完,元性自己骇的张大了嘴巴,结巴道:“你……你怎么练成了先天……先天真气?”张玉奇道:“你说什么?什么先天真气?”元性举起一小撮粉末凑到眼前道:“这般控制入微的霸道功夫,除了先天真气还能是什么?”张玉奇道:“我不知道,这是先天真气么?”元性凝视着手中的粉末,片刻后又疑惑道:“我也是听说,据说先天真气极难练成,但是练成后威力又极大,就我所知,现在世上没有一个人会,不过当年王重阳练的就是先天功,他以此练出了先天真气,不然又怎么会夺得天下第一?我看你练出的恐怕就是先天真气,不过这方面全真七子应该要比我清楚……”
张玉心中暗暗惊奇,自己什么时候练出先天真气了?他心中甚是疑惑,当下对元性道:“你等等我,我去问问丘师兄。”说罢推门而去。
当张玉找到丘处机时,丘处机正和马钰在一起;原来他见了张玉剑法后,一直心中疑惑,张玉剑法之强那是不必说了,但是那剑雾却给丘处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急急忙忙跑来询问马钰。马钰听他述说后,也是迷惑不解,当下道:“我想来想去,除了先师的先天功,实在想不到还有哪一种武功能有这种效果,张师弟武功学自周师叔,可连周师叔也不会先天功啊?我们由于资质所限,就更不要说了,当世除了南帝,有谁还会先天功?难道张师弟见过南帝,蒙他老人家传授先天功?”丘处机摇头道:“绝计不是,先不说现在南帝去向不知,张玉刚从桃花岛出来没多久,又怎么能到万里之外的大理?”
两人正疑惑间,就见张玉推门而入,也不见他行礼,就听他急忙道:“掌教和丘师兄都在,那太好了,小弟有一事请教!”马钰笑道:“哦?你有什么事?”张玉道:“方才我练功发现些古怪……”于是张玉把自己体内如何产生异样真气,又如何不能控制,到今天方在练剑时显露出来说了一边。
马钰和丘处机都静静的听着,待他说完,马钰道:“你以前不能控制,想是功力尚浅,力所不及导致,随着你功力加深,自然能够控制了,这也不是什么奇事!”张玉又把刚才房中之事说了,连同他元性的对话一起告诉马钰。马钰深思片刻,伸出手来,道:“我试试!”张玉小心的运功把那异种真气渡了过去,在马钰体内打了一个圈儿又退了回来,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马钰。马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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