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武功,也不能轻易相信自己所说,当下抱拳道:“献丑了!”说完走到空地,从全真长拳开始,一路路演示下去。
马钰等人看了片刻,见其招式正大,内力雄浑,已知他所使的确实是正宗全真功夫无疑,全真教重阳真人早逝,能教出如此功夫的必是周师叔了。过了一会儿,张玉耍完拳法,又要向丘处机讨要长剑,马钰挥手阻止,笑道:“好了,不必了!你的功夫确实学自周师叔无疑。来,坐下说话。”
众人刚刚坐定,只听院外一人吟道:“一住行窝几十年。”声音甚是平和冲淡,但却清清楚楚的传入众人耳内。马钰、丘处机等四道均是一喜,只听谭处端接着吟道:“蓬头长日走如颠。”院外又有一人吟道:“海棠亭下重阳子。”丘处机接口道:“莲叶舟中太乙仙。”王处一吟道:“无物可离虚壳外。”院内一个女声吟道:“有人能悟未生前。”马钰道:“出门一笑无拘碍。”众人齐道:“云在西湖月在天!”话音方落,门外走进三个道士来。马钰笑道:“三位师弟可来得晚了。”当先一个进来的道士带头施礼道:“劳掌教真人久等!”马钰道:“好了,既然来了就坐吧,这里有要事和诸位相商。”他看了看屋外的一个小道士,道:“志平,快上茶!”说完笑着对张玉道:“看看,这么久了,连茶都没有,真是怠慢了客人!”屋外那小道士应了一声,匆匆去了!张玉连道不敢。马钰笑道对张玉介绍:“这位是长生子刘处玄,这位是广宁子郝大通,这位是清净散人孙不二。”说着分别指了指进来的三人,张玉站起身来施礼。马钰又对刘处玄、郝大通、孙不二介绍道:“这位是张玉张小哥,算的是我全真教的,这位是莆田少林寺的元性师傅,元性是南少林菩提院大方禅师的弟子。”说着指了指元性,众人互道久仰。只有元性见那郝大通道袍没有袖子,而孙不二穿的道袍却有一个骷髅头,这二人古里古怪,与众人均不同,他却不知当年王重阳收二人为徒的典故,心里嘀咕不已,暗道:“邪门!”
过了一会儿,那叫做志平的小道士端来茶水,马钰道:“各位师弟,现在咱们全真七子凑齐了,这位元性师傅也不是外人,有些事现在就说了吧。”于是马钰当着新来的三子,又把张玉所说的事讲了一遍,不足之处让张玉补充……
讲完后,马钰道:“事情就是这样,诸位以为如何?”丘处机道:“我早就说了,这不管黄老邪的事还关谁的事?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大伙儿一起找黄老邪算帐去!”王处一道:“丘师兄,掌教师兄方才已有定论,这事虽然和黄药师脱不了干系,但周师叔的死确实与他无关。”丘处机怒道:“怎么无关?若不黄老邪,周师叔又怎么会被困在岛上?又怎么会……”,刘处玄见二人似有争吵之势,连忙道:“丘师弟莫恼,我看这样好了,我们七个举手表决,若是赞成去找黄药师的就请举手,若是不同意的那就不举。”说着又对马钰道:“掌教真人以为如何?”
马钰看了看余下六子,众人相视一眼,均缓缓的点了点头,显然赞成这个注意。当下马钰道:“好吧,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举手表决吧,同意的请举起手来。”话音方落,丘处机就举起手来,过了一会儿,郝大通、孙不二也举了手,张玉心中焦急,如果再有一个举手,那么事情就定了,若是双方打起来,那必有死伤,无论是伤了谁,都是张玉不愿看到的。
可是等了半天,却没有人再次举手。张玉心中一喜,只听马钰道:“好了,现在只有三个同意,那么这件事就放下了。”他见丘处机似有不平之色,转头道:“处机,你且稍安,周师叔的事就这样了,虽然大家都很悲痛,但是我们出家人也不可不讲道理,把事迁怒于旁人。”丘处机愤愤道:“只准他黄老邪把事迁怒旁人,我们却迁怒不得?哼!”张玉听他语气虽然愤怒,但是却也不再固持己见,一定要和黄药师算帐了,不禁松了一口气,只要丘处机不再坚持,其余的人就好说了,要知道丘处机一向是脾气最火爆的一个。
马钰道:“我正要说这件事,不过再说这事之前,我们还是先说说张玉小哥的事。”张玉奇道:“我?”马钰点头笑道:“正是,张小哥武艺得自周师叔,按说你也算的我全真教的人了,不知张小哥有何打算?”
张玉在学艺时就对此事想过,入了全真教算是有个家了,虽然全真七子武功不怎么样,但是全真教胜在人多示众,全真教徒几万人,有什么事是摆不平的?想起当初习武时,周伯通给自己说过,入全真教可以,不过不能做牛鼻子道士,不然那就不好玩了……,那时候,张玉自己也深以为然,想到周伯通,张玉神情黯然道:“周大哥叫我可以入全真教,但是不做道士的……”
马钰笑道:“那没问题的,周师叔自己也不是道士,你自然不必做,虽然你是周师叔的结拜兄弟,但你武艺却学自周师叔,名为兄弟,实是师徒,我看你和我们一辈好了,以后全真教除了我们七个,以你辈分最高。嗯!你既然不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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