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台州城内,祝家酒楼,酒客高声喧哗,猜拳行令的声音此起彼伏,店小二那异样叫菜的声调,形形色色的卖唱的、算命的、更有掏耳的……为酒楼增添了不少特色,据说这些店小二还专门经过训练,一口气能背出百十道菜肴而决不打顿!
在临窗的雅座,坐着一高一矮的两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两人一边夹菜饮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只听那身材高大的道:“钱兄!你可是贵人事忙啊!兄弟几次相邀都请你不到,你说该不该罚?”那姓钱的道:“李老哥,你不是不知,家中那位管的太严,不然兄弟早就出来了,要不这样,先干了这杯,改天兄弟专门整顿一桌,当作赔罪?”那李老哥笑道:“成!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来,干!”
喝这这杯酒,那李老哥轻轻的放下酒杯,压低声音道:“你知道吗?昨晚,城东的祝老爷家被盗了!”那姓钱的吃了一惊,讶道:“什么?你说开这酒楼的祝老爷么?”那李老哥道:“可不是么!昨晚祝府弄得鸡飞狗走,好大的声势,可愣是没把那贼抓住!”说着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又神秘地道:“要我看,这祝府可白养了几十号人!据说祝老的第八房小妾……嘻嘻……”那姓钱的听到这里,精神一振,凑了过去,低声道:“快说!快说!”那姓李的压低声音:“祝老的第八房小妾……”
这边,二人压低声音,说的起劲!隔桌不远,却见一个穿着青袍的年轻人细斟慢饮,眉头微皱,显然听到了二人对话。那青年暗中奇道:“我什么时候把第八房小妾……”
原来这个年轻人正是张玉!
那天他神情萧索的走出树林,心中寻思报仇之事,他只知那带头之人姓刘,五人都是禁军!其余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要到哪里寻找仇人;于是返回渔村寻人打探,得知那姓刘的叫刘光勇,却是个伍长,每月都要来村里收税。他据人所讲,寻到兴安县,才得知禁军换防,已撤回了台州;于是不顾劳累,连夜赶到台州,哪知,此时台州城门已关。张玉又累又饿之下,才想起不知多久没有吃过东西了。当下打定注意,先入城找些东西吃了再说。他武艺高强,城墙自然拦他不住,当他从城东翻入,才想起自己到这个世界后一个铜板也没摸过,哪有钱吃饭、住店?想了想,遂打定注意,当一回劫富济贫的大侠好了,也不枉自己一身武功!想到要作贼,不禁摇了摇头,隐入黑暗……
张玉在城东寻了良久,终于把目标定在了一个巨大的宅子,却是城中首富祝员外的府邸!他并不知这是谁的庄园,暗中观察后,只觉的很大!很大!当下心中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这么大,怎么找?万一被发现,跑路都不好跑。他虽然自信宅内没人能抓住他,但是想到可能被人追打,心里毕竟不是滋味!考虑了片刻,又觉得这是一次难得的冒险,也是身怀武功的侠客必要做的事,既然早晚要做,不如现在实习一下。现代社会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这种待遇的!于是下定了决心!学足后世的间谍影片,绕了宅子一周侦察地形,待做足了功夫,就轻轻巧巧,翻入墙内!
这宅子好大,张玉隐在黑暗中细细观察,利用周围树木的阴影,小心翼翼向中央靠近!不一会儿,就接近了目标¬;:一座最大的房子!途中,他点倒了两人,打昏了一只狗,无声无息,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看了看四周没有动静,遂飞升而上,倒挂在屋檐上,又用食指沾了口水,点破窗纸,却看见屋内漆黑一片。他并不着急,侧耳细听,确定没有人;于是身形一闪,从气窗钻了进去!张玉运功双目,定眼一看,却是一个大厅堂!细细翻看之下,只觉的里面值钱的东西不少;油灯是铜做的且工艺精致,桌子、椅子都是红木,几个大花瓶也应该值不少钱,可是这些东西不是太显眼,就是携带不便,看来还是找银子实在!
这一夜,张玉在庄园内找遍好几座无人的房子,愣是没有找到一毛钱,最后被他找到厨房,饱食了一顿,想了想,有些不甘心,于是又出去寻觅!
寻到内院,听到有人起解的声音,当下悄悄潜了过去。等那人完事,张玉侧耳细听,又过了好一会儿,确定那人已经入睡;他见气窗太小,不便翻入,于是摸出厨房找到的小刀,轻轻拗开一扇窗户,看准地形,快速跳了进去,闪在暗处!
他耐心等候,细细数着床上之人的呼吸,但觉手心全是汗水,心里暗骂自己没用。那人呼吸甚重,显然不会武功,可是张玉自小就接受正统教育,如今入室为贼,自是不可想象。刚才无人的房子也还罢了,心里紧张一阵就过去了,而现在呼吸相闻,要说心里不紧张,那却是再不可能。
他细听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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