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恶大妇手上拿了刀,陈窑心里先是一紧,接着再听到那恶大妇只是要等官府的人来心里顿时便有了计较。他原就是个打烂架出身的,受伤都是些小事,说不得拼着被砍上一刀便能冲出门去了。只是想到身后正一片紧张神色看着自己的贞嫂,陈窑心里又将这逃跑的心思放了回去:自己跑了倒是省事,可贞嫂却铁定会被拉去衙门砍头的!
“贞儿,我可以这么唤你吧。”陈窑见着自己的命运已经无意中和贞嫂捆在了一起,那原本被压抑着的色心便活络了过来,说起话来便少了顾忌。
听见意中人这么亲密的叫自己,贞嫂心里一甜,脸上便不自觉浮起几分羞意、几分欢喜,嘴上虽未同意,可瞧这样儿,想是心里早就千喜万喜了。
陈窑那是脂粉堆里混出来的,对贞嫂这小心思自是把握的极准,因此理也不理那正对着两人怒目而视兼且冷笑连连的恶大妇,打蛇随棍上的便将贞嫂的一双柔荑握在了手里。这手刚一握上,两人便不约而同的都抖了一下,却似是有电流从那紧贴着的手心出发直窜向了两人的心脏一般,真是好不销魂,酥麻的陈窑差点连逃跑的事都忘了。
“好哇,你当真和这穷小子勾搭在一起了!”老冯头从内进一出来,便瞧见了陈窑与贞嫂的亲热样儿,那气是不打一处来,随手扯出平日里都系在腰带后面的擀面杖,便这么向陈窑俩人冲了过来。
陈窑哪会将这老头看在眼里,仗着手上还有几分力气,伸手便将那擀面杖给夺了下来,顺势再一推便把那老冯头给推到了一旁。那恶大妇见老冯头吃了亏,有心想上前,却又怕陈窑两人跑了,便站在门口干着急,心里也开始怨起那巡城的衙役怎么还不来。
“小婊子,你莫得意,你那卖身契可还被我收着呢!”老冯头咳嗽了几声,等这气喘匀了便又开始骂了起来,只是这一骂却又将陈窑一起带了进去,便连陈窑的女性直系亲属以及祖宗十九代都没放过,直让陈窑听的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陈窑心里本来就憋着一股中午积郁的邪火,此刻被这老冯头一骂,顿时再也受不得激,冲上前去拿起擀面杖便是一阵乱打,可怜那老冯头都近六十的人了,不一会便喊起痛来。那恶大妇见陈窑像发了疯一般的哪还记得要堵门的事,也是发了疯一般的就冲了上去,手里拿着把刀在那乱挥,狠不得能将某人切成碎肉好包进包子里去。
只是陈窑打了一通后神智已经恢复了,见恶大妇挥刀毫无章法可言,便也不惧,拿擀面杖挡了两下便寻了个机会退了出来。此时再一看那老冯头,陈窑忍不住也倒吸了口冷气,却是被自己这通“疯魔杖法”给打的鼻青脸肿的,嘴角、鼻腔、眼眉俱是一片血污,若不是胸口还有起伏,只怕便和死了没两样了。
“天杀的奸夫淫妇啊,我的老冯头啊!”那恶大妇见着老冯头的惨状,却还以为是人被陈窑打死了,顿时便哀嚎了起来。
陈窑见机会来了,便拉着贞嫂要走,不想那恶大妇见着了又要拿刀来砍,谁知这刀刚一举起来,却听着后面发出一阵惨叫声,顿时被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却见着那老冯头正捂着肚子指着自己倒了下去,便是连双眼也是怒睁着不肯闭上。
陈窑与贞嫂看的清楚,那老冯头适才本来正准备起身,不想恰好这恶大妇要举刀,凑巧之下这刀刃便从那老冯头的肚子上划了过去。此时那老冯头肚皮上鲜血汩汩地直往外冒,想来是这一刀便划破了肚皮,眼见着是不能活了。
那恶大妇此时也是瞧着真切,这才知道自己竟无意中杀了相依为命几十年的老伴,手上高举着的刀便再也拿不住的掉了下来。谁知也是凑巧,那刀正好是刀刃砸在了这恶大妇的脸上,顿时便是皮开肉绽的局面,眼见着也是活不了了。
这番景象莫说是贞嫂,即便是陈窑也看得呆了。虽说这两人都不是自己所杀,可却和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原本的“偷人”罪立时便成了“杀人”罪,活生生的两条人命便这么在自己眼前没了,这巨大的冲击顿时让陈窑脑子转不过弯了。
“窑……窑哥儿,他……他们死了么?”
听见贞嫂的声音,陈窑浑身就是个激灵,神智总算是恢复了过来。想到现在的这般景象,陈窑暗道了句好险,适才自己魂不守舍的,若是有巡城的官差看见了,便是想解释也没用了。
陈窑终究是现代穿越过去的,对那生老病死的看的淡多了,也就是初始那会儿受了刺激反应不过来,这会儿却是没了大碍,便出声道:“死了,死的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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