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他们一行五人来到了嘉兴,郭黄二人听说有个青袍客依稀是黄药师模样,便与秦业他们三人分开前去探寻。柯镇恶故地重游心情大好,引着两个小娃子四处游荡,放着两只白雕在天空盘旋。这几年来秦业与这两只白雕也玩得熟了,他原本就对小猫小狗极有爱心,抽空就给两只白雕疏理羽毛,两只白雕对他比对郭芙上心多了。
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故事正如原本应该发生的一样,落单的武修文见了白雕羡慕不已,让后面赶来的郭芙奚落了一番。
“好了,师妹,不要欺负人!”秦业在那边滥装好人,虽然他也知道金老的世界里姓武的没一个是好东西,只是由着惯性训起了郭芙,小丫头就吃他的训。
郭芙噘着嘴道:“他比我还大呢,谁见我欺负他了!”说着撒开腿又跑开了,回头冲秦业娇笑道:“再过来追我啊!”
秦业见惯了她这样子也还罢了,武修文年纪大些,也刚到了对女孩子有了朦胧好感的年纪,看着郭芙一脸娇痴艳若桃花,也不管她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便自撒开腿施展轻功追了过去,看得秦业一愣一愣了,小娃子长毛了没,就追女孩子了?
郭芙听得身后声音不对,一回头见追过来的是那个脏兮兮的散发少年,她往日跟秦业玩追逐,无一回不落下风,这回看了有个傻小子陪自己玩,哪能不允。冲武修文嘻嘻一笑,小心儿有意耍人玩,待得武修文追近,缓下身形躲到一棵松树后使了个绊腿,武修文避让不过,给绊了个踉跄,郭芙跟上小屁股上给了他一脚,当即给踹翻了,鼻尖正好撞在一棵树上,点点斑红顿时洒落胸前。他终还是个小孩子,一声惨叫委屈得便哭了出来。
郭芙见自己闯了祸,心下也自慌了,拔腿就要开溜,却听身后一声喝道:“芙儿,你又欺负人了?你师兄呢!”却是柯镇恶在后赶来。
秦业在身后看得真切,心下苦笑,这小惹祸精!回道:“大公公,我在这里!”
郭芙最怕柯镇恶跟自己父亲告状了,见了秦业到来,急道:“我可没欺负人,是他自己摔着了,关我什么事!师兄你得给我做证!”她平日管秦业叫小业子,有需要时才搬出师兄来,为了增强说服力,跑过搂着秦小子胳膊紧紧抱着,嘟着嘴瞪亮一双乌黑扑闪的大眼睛,摆明了一副你不帮我说话就给你好看的样子。
柯镇恶哪管得那么多,听得秦业到了,竟放了郭芙不论,对秦业喝道:“小业子,你这做师兄的怎么没看着你师妹,尽让他惹事!小小年纪便已这样,长大了那还了得!”也不知这事是谁惹的,柯镇恶指着秦业就是一顿劈喝。
秦业跟着这个长辈兼疾恶如仇性烈如火的老头没得解释,只好朝着吐着小舌头向自己做鬼脸的郭芙小瞪几眼认了,走过去伸手将高他半个头了武修文扶了起来。
武修文见柯镇恶模样丑恶,心内害怕,不敢让他靠近便要跑开。柯镇恶闻得他响动,轻声道:“小兄弟别怕,你叫什么名字?”
武修文微微一定神,惴惴报了自己名字。又听得柯镇恶问询自己父母,鼻子一酸眼泪便流了下来。郭芙看得有趣,跟过来躲在秦业后面刺了他几句。武修文让小丫头看了笑话,心内一急,昂然将自己的父母情形说了一遍。柯镇恶听出了个大概,决意跟去陆家庄看个究竟,厉声嘱咐几个小孩呆在此处不得走动。郭芙哪里肯依,缠着就要跟上,老头却也不管,只拿鼻子要秦业好好看顾他二人。秦业这个做师兄的便宜好处半点也没捞着,倒尽是干些保姆的活,却也不容他不答应。
郭芙见柯镇恶走了,撒腿也要追过去。秦业却知他们几个过去也是不济事了,碍手碍脚的给误伤还不好办,当下拦住她道:“你可知道这陆家怎么走?”
郭芙一愣摇摇头,回头却见柯镇恶已跑得不见影,回过身来抓住秦业胳膊使劲晃了晃,嘟着嘴气道:“都是你,我追上大公公不就知道了,你赔我!”她明知自己的轻功是不可能追得上了,却硬要赖要秦业身上。
秦业也不恼,躲开郭芙的掐人鬼爪,笑道:“你再烦我就不带你过去,你真当自己追得上大公公!”心内却打定主意带他们去杨过的破窑洞,陆无双好像也在那里,先期将她带走免得让李莫愁抢了。
郭芙听得有门,转怒为喜,抱住秦业胳膊笑道:“师兄最好了,快带我去。”一边武修文看了他二人亲密样子好不羡慕。
秦业却也不知杨过的破窑该怎么走,不过此时乡村人口远不如后世稠密,他是练武之人视力又好,几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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