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种极尽张扬霸气的气场,这气场恨不得能够焚烧一切,似乎在她面前,邪九凤不过是夜空中的皓月,而她、才是烈日骄阳。
正如出现在漆黑夜空的皓月、永远不能与畅行天际的艳阳争辉,在她面前的邪九凤、亦是如此。
贺兰承殷红似血的唇畔似笑非笑:“邪三小姐说的一家人、是以何意?”
“打哑谜可不好玩~”
邪九凤捧着茶盏,笑眯眯的凑到贺兰承面前,却忽而眼底闪过一抹狠厉,手腕一抖,滚烫的茶水直泼像贺兰承:“您说是吧,婆婆。”
贺兰承似乎并未对邪九凤这称呼惊讶,她眼角一挑,几乎动都没动,便叫邪九凤泼来的那杯热茶迅速凝集成冰晶,如数冻结在半空。
贺兰承的眼眸狭长,眸色黑白分明,犀利的眸光仿若能穿透人心:“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邪九凤将空了的茶盏放在桌案,不慌不忙:“听不懂?那我一件件解释给你听咯。”
面对气场如此强大的贺兰承,若是换做他人,怕早就吓得跪地瑟瑟发抖了,可偏偏,她面对的、是一个不按套路出牌,让人永远猜她心思的邪九凤。
邪九凤倚着桌案边缘,抱臂的手指十分有规律的打着肩臂:“想来,你也是察觉到我今日去了一趟阎殿,所以才会来我府上的,对吧。” 贺兰承依旧端着高贵的浅笑,只是下颔微微往邪九凤那边带了带:“哦?你说你去了阎殿?那……你又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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