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楚,也想去看个究竟,自然是没有异议。
三人挤进去方才看清,原来是老百姓正在捶打一个四十多五十来岁的胖男子。这男子一身的横肉,大腹便便,给愤怒地老百姓打得不成样子,躺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地份,看样子是死多活少了。老百姓与其说在打人,不不如说在打尸体。就是如此,这个男子仍是一脸的横气,李隽老辣地眼光一眼就看出这人平日里肯定是不个良之辈。要不然也不会有如此的一脸凶气。
仿佛是在验证李隽的想法,一根木棒狠狠一下捶在胖子的额头上,发出砰的一声响,胖子头上出现一个在青包。以李隽想来,在如此重击面前,这个胖子额头肯定是血肉横飞,事实完全不是这样。只是一个青包。有点好奇,把抡棒的人打量一下。方才发现这个人是一个老头子,这老头子的年纪不小,可能有八十好几了。用现在地话来说,他已经老得快掉渣渣了,把木棒举得如此之高已经是使出了最后的力气,自然是不能把胖子打得血肉模糊。
这一棒虽然没有把男子打得血肉模糊,老人很是解气。喘口气道:“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这狗汉奸。老头子活了二十年,等地就是今天,王德全,你这狗汉奸,终于遭到报应了。”一副咬牙切齿之状,好象这男子和他有万年深仇大恨似的。
这一来。李隽有点好奇了,问道:“老人家,你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此怨恨他?”可以想象得到,要不是有深仇大恨,快入土的老人断然不会如此怨恨。这个问题也是解晋和段干木二人心里所想,静静地听着。
李隽的问话好象引爆风暴的源头,一下子激起了愤怒的狂潮,两百来个老百姓七嘴八舌地道:“王德全这狗汉奸的罪恶大了去了。”“这狗日地汉奸罪恶太多,就是杀他一万次都不少。”七嘴八舌的,还是没有把事情说清楚。
这些老百姓没有读过书,口齿不清,很难把事情说明白,李隽深知此点,对一个年青人道:“你说。王德全有些什么罪过?”
过了一年多的帝王生活。李隽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威势,年青人不敢不遵。道:“这位贵人,你不是本地人吧?你还不知道,说起这王德全,那可是罪恶多得比地上的蚂蚁子还要多。我们这些人,哪一个和他没有深仇大恨。”
他的话给一片附和声打断了,老百姓七嘴八舌地道:“这狗日的王德全,仗着投靠了蒙古鞑子,当了汉奸,就知道欺负老子。”
李隽知道他们一说起来就是没完没了,摇手阻住他们,对年青人道:“你接着说。”
“别的不说,就说这位张老爹,他的女儿可是我们这带出了名地美女。二十年前,鞑子打过来时,就是这个王德全带着鞑子来到张老爹的家里,把张老爹的女儿抢走,后来后来……”看着那个叫张老爹的老头,不再说话。
很明显,后面有难言之隐,果如李隽所想,张老爹恨恨一脚踢在王德全的身上,骂道:“你说,老头子快入土了,不怕那些丢人的事。老头子仇也报了,死了也没啥牵挂地了。”
年青人看张老爹不是作伪,道:“张老爹,那我真说了。他的女儿给鞑子污辱到死。”
蒙古人抢掠成性,烧杀奸yin之事多不胜数,李隽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在另一时空就从历史资料中看到了不少,蒙古人抢一个漂亮的女人会做出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一点也不惊奇。但年青人后面的话却让他义愤填膺,年青人说的是“鞑子真他**的不是人,是畜牲,张老爹的女儿死去也被污辱,就是在这里,给绑在柱子上,污辱到身子发臭。”
他的话有点含糊,才思敏捷的李隽想象得到,蒙古人把张老爹的女儿地尸身绑在柱子上奸尸,直到尸体开始腐烂,无法再施yin欲为止,双眉一轩,骂道:“禽兽不如!”
事情远没有结束,张老爹又是一棍子打在王德全地身上,哭道:“就是这个狗汉奸,他要鞑子把老汉绑在这里,亲眼看着鞑子污辱花儿。呜呜!”说到伤心处,眼泪如雨般落了下来,哭得天愁地惨。
如此万恶之事,有伤人伦天理,任凭李隽料事无有不中,也是想不到,热血一下子涌上来,道:“此种汉奸,应该碎尸万段。”
李隽的话说到老百姓地心里去了,齐声附和道:“对啊。这狗汉奸,一定不能放过。”
张老爹一下扑在王德全的身上,大吼一声:“狗汉奸。还花儿地清白。我要吃了你,我要吃你的肉。”狠狠一嘴咬在王德全的脸上,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股子力气,居然给他咬下一块肉,咀嚼不停,道:“吃了你,吃了你。”狠狠地吞咽着。
没咀嚼几下。扑在王德全身上不动了,已然断气。一脸的安详。说不出的惬意,不用说自然是大仇得报,让他无牵无挂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的嘴里还含着一块人肉,血水顺着嘴角往下滴,说不出的诡异,让人毛骨悚然,和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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