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丰就在养心殿看到了这份奏章,“这个李富贵,前些天才收到一大堆山东官员弹劾他勒索地方、殴打官员的折子,怎么现在又和僧格林沁顶上了。”
“要说李富贵畏敌如虎,恐怕谁都不会相信。”恭亲王奕訢说道。
“是啊,是啊,这个李富贵是个捐班,做官的规矩看来是不太懂,年轻气盛,最近又屡次封赏,大概尾巴就翘起来了。”肃顺跟着附和道。
咸丰点了点头,“说到捐班,这个李富贵是不是不识字啊,上次他上的那个折子里面那李富贵三个字写的实在是好笑,朕还从没见过那么丑的字。”
奕訢和肃顺等人也跟着笑起来,“那份折子上所写虽然颇多荒谬,不过倒也有些新意,就是他那个名字写的实在太丑,肯定是从没读过书,要是读过书的话,不用发匪,只怕小时候就被先生打死了。”
“这么一说这个李富贵还真有点像张飞呢,真想见一见他长什么样子,好了,那现在该怎么办呢?”咸丰笑罢问道。
“臣以为应严加查办,僧王是御前大臣,岂容他一个小小道台顶撞。” 载垣开了口。
“我到认为立即查办不太妥当,前敌仗打得正紧,正是用人之即,若是真要查办也该问问胜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奕訢似乎对李富贵颇有好感。
“不用了,肃顺来拟一份诏书,把他申斥一下就算了,语气不要太重,毕竟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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