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军在吉林战败的消息给国内极大的震动,这打破了富贵军不可战胜的神话,在大多数国人的心中很难相信有哪支军队能够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击败他们,而李富贵本人对此倒不算太吃惊,当陆树城拿着前方的急电匆匆忙忙找来的时候李富贵扫了一眼电报的内容然后淡淡的“噢”了一声。
“万岁,前方吃了败仗,我们下面该怎么办?”陆树城是非常的焦急。
“俄国人现在猛攻辽宁吗?”李富贵一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
“那倒没有,但是我们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失败,如果不尽快处理会对我军的威信产生极大的伤害。”
李富贵听了这话笑了笑,“说到底你们就是赢惯了,输了那么一下有些不习惯,其实胜败乃兵家常事,你知道以前为什么百战百胜吗?”
“自然是皇上神武,将士用命。”
李富贵又笑了起来,然后摇了摇头说道:“那些不是主因,主因是我们的对手太差,要知道我可不希望你们把太平军和那些诸侯的将领们当作目标,我对你们的希望是能够成为李、格兰特、毛奇和斯泰因梅茨那样的军人,就算未必能达到也应当向着那个方向努力。在吉林会战之前我们的军队从来没有和同一级别的对手硬拼过,所以这次的结果并不令我惊讶。”李富贵说着叹了一口气,有时候战略和战术锻炼真的会有很大的矛盾。
“可是大唐初立,可以说我们的基石中就有一块是富贵军的不败威名,现在民间议论纷纷,我怕会动摇国本。”
李富贵又把电报仔细看了一遍,“不会的,如果我们不败的名声是假的,作为一个纸老虎突然被戳穿当然非常危险,但是我们的名声并不是假的,这份报告上刘铭传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说战败的主因是他轻敌,当然这很有可能,我们军中的确有一种自大的情绪,实际上从吉林战场的各方面综合考量,我们和对手应当是五五开,考虑到进军路线穿越哲里木盟我们应当说还处于劣势,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在会战中只是小输,而且后撤时阻击打的还很漂亮,在打通归路的战斗中表现也还不错,这一切难道不能证明我军的战斗力吗?有了实力,虚名并不很重要。”
“那东北的事情究竟该怎么应对呢?”
“暂时不要再进行大战,等到我们的铁路、移民为我们争取到了战略优势以后再做道理,至于目前的军事行动…”李富贵想了想,“以调动俄军在吉林、蒙古不断移动为主。”
“嗯,拖死他们。”
“不仅仅要把俄国人拖疲,我这里有一份情报,俄军的组成非常复杂,乱七八糟的什么人都有,在远东这些年一直视黄种人为奴隶和野蛮人,让他们流动一下可以好好的祸患一下满人和蒙古人,这对我们争取北方民心可非常有利,告诉刘铭传那些蒙古王公们他不用管,可是必须善待下层的牧民。”
陆树城觉得已经没有什么要请示的了就准备告退,不过李富贵忽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你去西南缉毒工作做得不错,依你看这些地区要多少年鸦片种植才会再次抬头呢?”陆树城挥师西南去清除那些不肯归顺的地方政权没有遭到强有力的反抗,不过在铲除当地种植的鸦片时和烟农起了很大的冲突,还激起了两次农民起义,这可以算是他此行遇到的最大麻烦,不过经过几次镇压之后反抗的力量基本上被压了下去,就是那些少数民族的土司、头人大多数也写下了保证永远不再种植鸦片。陆树城在西南的缉毒行动使得统一后的全国性扫毒声势大振,自从当年李富贵与英国政府就鸦片贸易达成了协议之后这种罪恶的交易就从公开转入了地下,但是这只是第一步,这么多年来两江政府和鸦片贸易的斗争一直没有停止,鸦片贩子们在两江无法立足只好转向其他地区,不过李富贵控制着海军和海关,一直尽量压低流入中国的鸦片数量,在这个过程中土烟的种植也培养出了一定的市场。等到二唐重新统一中国全面严厉的禁毒政策就被发到了各级地方政府的手中,东部省份大部分都很好地贯彻了这一政策,可是西部尤其是西南的一些地方因为产烟为了地方的经济利益态度就有些暧昧了。陆树城这一次横扫西南对他们来说震动可不小。
“这个我不太乐观,西南那里山高皇帝远,我们大唐又采取地方自治的体制,上面的干涉又少,如果一个县的收入主要是鸦片的话很容易就能让议会、政府抱成一团,那样用不了两年鸦片种植就能恢复。”
李富贵沉默不语,凡事有利必有弊,西南现在让他有些头疼了,“希望警察局能够对这种变化产生一些约束。”警察局长也是一个需要竞聘的职务,发案率和破案率是考核他们的主要参数。不过李富贵也知道政治上利益需要局长们刚正不阿,可是经济利益却相反,如果一个县的经济支柱是鸦片那一个公安局长即便是能够做到拒腐蚀永不沾他所能产生的阻力也很有限,“你从那边回来,你觉得那种经济完全依靠鸦片的地方多吗?”
“很少,但是有。”陆树城的回答很干脆。
“对西南的控制要加强,乱的地方就是要管得严一些。”李富贵突然想到让东方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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