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待了,”载淳露出一脸的无奈,“其实我劝过他们,可是他们不听。”
“我没有说满人,我说的是蒙古人,尤其是你的那位老丈人和小舅子,跟他们说不要和恭亲王瞎掺乎,自绝于人民是没有好下场的,等到我这里登基加冕的事情一忙完就会北伐,那个时候他们最好不要乱动,否则枪炮可不长眼睛。”
“这没问题,我立刻修书给关外各旗的王爷,让他们转奉大唐为主。”
和载淳同来的还有东方胜,李富贵接见载淳的时候他就站在载淳的身后,李富贵看正事基本上说完了就抬手指了指东方胜,“你是上次到我这里为我与清顺王穿针引线的那个特使吧?”
东方胜急忙上前跪倒,“正是奴才,没想到皇上还记着小的。”
“怎么不记得,这次你可立了大功了,我该怎么赏你呢?”
“小的别无所求,只是想继续在宫里当差。”东方胜已经明白李富贵在给他指路了。
“这样啊,”李富贵故作踌躇,“不知道顺王的意思呢,我这里倒是真的缺个太监。”
从心里说载淳不舍得放东方胜走,他虽然不是一个观察细致的人可是也知道东方胜办事总是能让他满意,不过这个时候载淳身在矮檐,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太监和李富贵顶撞,“皇上既然喜欢他那实在是他的福分,还不赶快叩谢皇上。”
李富贵留下了一个太监的消息让满朝文武意识到是大兴土木兴建王宫的时候了,同时对于是否需要保留太监朝中展开了很激烈的争论,那些受西方人文思想毒害比较深的人认为太监这一制度极度野蛮,在二唐绝对不允许保留,不过也有一批比较守旧的人认为皇家尊严不可亵渎,太监是保障后宫纯洁的有力保证。两派在议会大厅展开了激烈的辩论,保守的一方人数较多,可是他们当中的很多人都跪在地上没办法起来,这在辩论中让他们处于绝对的下风,他们的对手可就不管这么多了,甚至毫不客气的跑过来面对面的争论,这让那些遵从旧礼制的家伙羞愤欲死,可是他们偏偏站不起来,李富贵坐在宝座上看着这一番混乱的场面他也不管。
直到他们的争论已经接近中午李富贵才开了口,“本来既然有争论投个票就可以了,不过这事既然关系到我我想我就需要来表一个态,太监制度当然要取消,若说没有太监后宫的风气就无法保证我实在不能同意,难道各位的内宅都是在用太监吗?要不然你们是如何保障风化的?我是个基督徒,这辈子不会纳妃纳妾,所以后宫比各位的内宅规模还要小一些,如果你们可以保证内宅不出问题我当然就更放心了。至于皇宫我看也不用修了,把镇南王府改一改应该也就可以了,回头我就让他们把大门上的匾额换成‘皇宫’,我家人口不多,王府再稍稍扩建一下也就够了,现在国家草创各处都需要钱,而且很快就要北伐了,有银子还是得用在刀刃上。”
大家都知道李富贵虽然嘴上说是以德服人,不过如果真的逆着他的意思干一般都会被整的非常难看,现在他既然发了话其他人也就不再争辩,实际上皇宫、太监都是小事,马上教皇要来给李富贵加冕才真的让大家心里不舒服,可是在这件事上李富贵一意孤行众人也没有办法。
庇护九世是在七四年的五月到的上海,李富贵亲自到上海去迎接,这场为李富贵进行的加冕典礼已经被西方人当作一次难得的盛事,教廷在此之前不遗余力地宣传中国的皇帝拜倒在上帝的脚下,这的确让世界上所有的基督徒心醉不已,这个最古老、最庞大、最神秘的帝国终于皈依了基督,这甚至比土耳其的苏丹改信基督教还要让人高兴,实际上有很多西方人专程坐船来到中国希望能够看到这一盛事,而原来就在东亚的西方人也都聚集到上海。
庇护九世经过长时间的旅途颠簸身体状况进一步的恶化,不过这对他倒也不算什么,因为他本来也就没有打算回去,他这次还随身带来了一份纽罗马的建设计划,在为李富贵加冕之后他会借口身体的原因不回梵蒂冈,而是把教廷的职能尽量的搬到东方,庇护九世相信到那个时候教皇的权威不管在教廷内外都无人可以动摇,相信改变封圣的程序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困难了。
这个老人给李富贵的印象是相当的刚强,有时候李富贵甚至怀疑他的思想还停留在中世纪,任何怀疑教皇权威的观点都会激起他极大的愤怒,他对李富贵到是寄予厚望,把他那些报复西方君主的想法一条条的搬出来,李富贵觉得这个老头的脑筋的确有些不太正常。
举行加冕典礼的那一天圣三一大教堂外的广场上聚满了人,在教堂内庄严肃穆的气氛下繁琐的仪式有条不紊的进行,冈萨雷斯和彼得站在观礼的人群中激动的热泪盈眶,本来冈萨雷斯在教皇为南京教区委任了中国主教以后就高升了,这次他听说庇护九世要给李富贵加冕就坚持要跟着来,现在这两个人看到自己的心血结出了这样硕大的果实自然是无法自已。
当庇护九世给李富贵涂过圣油之后从旁边一个天鹅绒的垫子上捧起了金光闪闪的皇冠,然后他用一个七十多岁老人所能发出的最大声音说道:“我现在授予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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