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惊人了。
俄国公使伊凡诺维奇并不像他们的沙皇那样乐观,在他看来李富贵的力量已经太强大了,在远东不管是扶植傀儡还是亲自和他对抗都非常危险,虽然不希望俄国在这件事情上陷的太深但是伊凡诺维奇还是同意这是一个好机会,只要处理得当还是能为俄国带来很大的利益。
与此同时梵蒂冈也是一团慌乱的准备着庇护九世的中国之旅,在所有的外国人当中可能只有他们因为李富贵登基而兴奋得睡不着觉,中国的皇帝由教皇来加冕这让所有的教士感到无比的自豪,这基本上可以看作是中国基督化的象征。唯一让他们感到担心的是教宗大人的身体,虽然庇护九世发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活到李富贵加冕完成,但是大家也都知道这种事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幸好自从苏伊士运河开通之后到亚洲的航行变的方便了许多,而且教廷还专门为庇护九世定做了一张按照陀螺仪的原理做出来的床,在这张床上不管风浪多大庇护九世都不会感到摇晃,但是上下的颠簸还是无法消除。
至于那个关于神圣罗马帝国皇冠的无稽之谈并没有什么人提起,毕竟这个想法太过匪夷所思,所有的人都没有把它当作一回事。可是实际上就这个问题庇护九世已经和李富贵谈妥了各种细节,为此教廷的特使还特别的带了一位中国助手回梵蒂冈,他在这段时间总是通过这个人和李富贵进行秘密联系。
当麒祥终于第三次写下禅让诏书之后他也直接把这段时间李鸿藻和文祥搞出来的一整套满清结束之后的章程抛了出来,这样并没有等待李富贵的答复麒祥自己就从皇位上退了下来,从紫禁城搬了出来住到了醇亲王的府上。同时宣布直隶所有的州府接受镇南王的统治,而北京改称北平府,暂时由文祥执掌,总之一切违制的称号都被取消,那些按照规矩不能被平民使用的东西也一律被封存,这一套做下来实在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至于那些不愿意接受满清就要灭亡的人早在第二道诏书发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向关外移民了,到了这个时候要走的基本上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在一个残阳似血的黄昏奕欣带着对北京城无限的眷恋带着他的满府人丁离开了,不管是文祥还是刚从皇位上退下来的载淳都到了十里长亭为奕欣送行,满清走到这一步在场的所有人无不唏嘘不已,不过虽然弥漫着伤感可是场面并没有失控,大家最后洒泪而别。
两江留在北京的探子把这一场景向上面详细的作了汇报,李富贵看着北京送来的情报不禁面露微笑,“真是有趣,这样看起来北京还真是有我一位知音呢,这些安排的实在是合我心意,夕阳给人带来的只是伤感,如果非要弄一个血流成河来衬托它那反而伤害了它的美好。”
在这个时候两江的议会正在紧锣密鼓的讨论中国历史上第一部宪法,这也可能是第一部把利益至上写入总纲的宪法,为了引导议会的讨论李富贵最近总是待在那里听着各路议员操着南腔北调争得面红耳赤。关于利益至上入宪李富贵甚至必须亲自上阵,因为这些年兵家虽然在两江已经逐渐压倒了儒家,可是在别的地方它的地位就很难说了,对于中国来说这是一个到处充斥着各种思想的时代,也有几个地方对兵家的宣扬比两江还要**裸,但是大部分人还是不能一下子接受这样一个看似非常偏激的理论。
对于儒家的责难李富贵一般都暗示手下人前去论战,因为这些年里在两江这样的辩论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对于那些持儒家观点他们已经积累了很多的经验。李富贵的主要精力用在了那些喜欢西方思想,总是把民主、平等、自由、公正挂在嘴边上的议员们身上,因为议会制度来自西方,在议会里持这样观点的人也不少,而对这些人李富贵一向还是很看重的,所以他不惜花费时间、精力来与他们进行探讨,这样在说服妥协的同时还能加深了解。
“自法国大革命开始各种各样的口号就被喊出来,我想知道如果这些口号互相之间发生了冲突怎么办?毕竟这些价值观念当中没有一个是绝对存在的,当你们必须为了公正而限制一定的自由那该怎么办?”这是李富贵与所有人辩论的套路,虽然上一次在祁隽藻那里吃了亏,可是李富贵相信在公众场合辩论的时候不会再发生那种事情,毕竟百分之百的唯心观点根本不可能得到大众的认可。
果然那些人立刻就掉入了李富贵的陷阱,“民主是决定一切的准则,民众可以决定这个社会自由的程度。”
“民主担当最高裁决的职责?”李富贵追问了一句。
“是的。”
“我们现在很多议员提出了惩罚满人的议案,这个议案本身我们不去讨论,我们只是假设这样一种可能,汉人在议院里占据绝对多数,所以任何掠夺满人的提案应该都很容易被通过,这也是民主精神吗?”
“当然不是,在民主的同时还必须兼顾其他的准则。”
“好像前后矛盾了,这么说民主并不能成为绝对准则,或许它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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