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岚耸了耸肩膀,“在我看来那不算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革命,不过他们毕竟是为了反抗暴政而战。”
“最新的消息你可能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刚刚收到的,西班牙政府打算让普鲁士国王威廉的堂兄利奥波德亲王去继承西班牙王位。”
索岚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这些西班牙人就是缺乏革命精神,好不容易把国王赶走了,现在又要去请一个回来。”
“请国王不是这件事中的关键,关键是请的是谁,拿破仑三世决不能容忍西班牙由普鲁士人来统治,这就是那场大的变故,历史上因为西班牙王位继承的问题似乎很打了几仗,真是很奇怪这个国家的国王为什么总是缺乏直系的继承人。”
“您是说法国和普鲁士会开战?”
“到这个时候瞎子都应当看出来了,你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们必须赶快准备了,有一批越南人,我已经帮他们办好了移民法国的手续,还有这几位,你要帮助他们尽快地融入到法国的工人阶级当中去,这的确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就在索岚准备退下的时候李富贵忽然又叫住他,“你在法国这么多年,知道法国有一种三鞭酒吗?”
“有的,不过法国人的三鞭酒和中国的三鞭酒不是一回事,那是一种有很多气泡的高档酒,英语应该是champagne。”
李富贵在心里呸了一声,搞了半天原来是香槟,同文馆的这帮人都是干什么吃的,整天弄出些稀奇古怪的翻译,看来自己要找时间把汉英词典好好的校对一番,要不然以后原文能看,翻译过来的东西反而看不懂了。
索岚这次回国虽然来去匆匆,不过他还是挤出一点时间来了解了一下这些年来中国的变化,在国外虽然也能够不断的得多国内的各种消息,但是总不如亲眼看到来的清楚。索家一直以为二索是在外国做官,所以这次索岚衣锦还乡得到了家人们的热烈欢迎。家乡的巨变让索岚几乎都要认不出来了,当然作为一个**者他不会光看这些表面现象,对于底层人物的观察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而正是这一部分内容让他感到吃惊。因为据他的观察两江的工人和农民对于他们的生活绝大部分都非常满意,一天到晚喜气洋洋的样子,这与欧洲下层民众的生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索岚不知道李富贵是怎么做到这些的,毕竟两江的经济比起欧洲还差的远。
对于索岚的这个疑问李富贵有自己的解答,“其实从绝对值上来说,我们工农的生活还是赶不上欧洲人的。”
“这一点我同意。”
“但是相差也不是太大,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那是因为在这个时代资本家和统治阶级都是很邪恶的,他们只会给工农留下仅够生存的物资。那么为什么中国人看起来更加快乐呢?一方面是因为我们的起点低,他们都是从吃不饱饭的时代走过来的,现在能吃饱饭当然就很开心了。另一个方面是我们这里在某些方面的确比欧洲强,你应当知道在欧洲工人时刻要担心失业,不过在两江不会,即便是两年前在那次全球的经济危机中两江的生产规模也没有倒退,我们仍然处于上升期,这使得工人们对未来充满信心,有希望的生活当然更加快乐。
“可是我们不会总是处于上升期,以后怎么办呢?难道最后还是会变成欧洲那个样子,那么革命岂不是这种发展的归宿吗?”
“那么多年以后的事,谁说得清呢?相信我们能够避免重蹈欧洲的覆辙。你们可要抓住现在欧洲的机会,将来中国和美国的发展未必能够给你们提供这样的良机,其实这个世界并不是按照线性去变化的,社会的变革很多时候也的确与机遇有关。”
对于中国的第一次大规模民主进程索岚同样一直在关注,这些日子关于大选的消息总是能占据报纸的头版,之所以这样完全是行政干涉的结果,倒不是因为现在的老百姓对政治多么的关心,行政干涉的另一个影响就是赌场为各省的选举开出了一些很奇怪的盘口,这倒是能够吸引不少人仔细的阅读报纸头版来获取最新选战的情报。索岚对这种社会现象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不过实际上这在两江已经成为了一种传统,每次有什么国家和国际的大事赌场总要拿来赌一赌,这次虽然比较繁琐不过也不算太希奇,如果索岚知道上次马尼拉海战前他们就曾经开出过中国让四舰一赔一的赔率恐怕会更受不了。
这场选举在索岚看来实际上相当的混乱,因为李富贵只是呼吁大家选出议会,至于怎么选他并没有作硬性的规定,对那些来两江取经的李富贵自然是倾囊相授,至于那些想要自起炉灶的他也是持鼓励的态度,只有几个县因为搞什么等额选举或者推举被李富贵点了名,小地方也不敢真的跟李富贵拧着来,很快也就改了回来,至于改了以后继续在桌面下玩猫腻李富贵就不管了。“看来这位王爷还是追求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啊,不管有多少不足,这总是一次进步。”
在这段时间内李富贵对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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